牧塵随後向原境和原仲明道:“長老,殿下,我聽說神主也正在趕來,這是真的嗎?”
原仲明道:“是的,神主本來就對光之子的事情比較在意,又聽說有人傷了你家念星,所以就決定親自前來了。”
牧塵連忙道:“屬下教子無方,惹出大禍,卻要累神主親來,屬下真是罪該萬死!”
原金衣在旁冷哼一聲,道:“總以爲自己是無法無天,無人管束。可卻忘了,天外有天,你兒子就算這次沒踢在鐵闆上,遲早也會遇到這麽一茬的。說到底,還不是你們牧家太目中無人了。”
牧塵心中頓生憤怒,他本來就沒将原金衣放在眼裏。
隻是眼下還在原境和原仲明面前,卻也不好太過嚣張。
深吸一口氣後,便淡冷道:“金衣先生,您教訓得是,屬下知道了。”
“你是沒完了是吧?”原仲明卻不慣着原金衣,冷哼道:“你搞清楚沒有,重傷念星的人并不是針對念星而來。他們明知道牧家的背後是我們原氏王朝,但他依然這麽做了。這個事情,對方不過是借題發揮而已!你什麽都搞不清楚,隻知道在這裏冷嘲熱諷。我對你太失望了!”頓了頓,又道:“滾出去吧!”
原金衣一呆,随後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站起身,道:“殿下……”
原仲明不耐煩,道:“讓你滾出去,聽不懂是嗎?原金衣,若非看在你也姓原,就憑你,你有資格站在這個地方嗎?就算是牧家的手底下,随便挑幾個人出來,你也多有不如。人貴自知……但你卻毫無自知之明,滾!”
原金衣無話可說,雖然大感羞辱,但也無可奈何,隻能出去。
原境對此卻也不多話,他雖然位高權重,但也不敢在原仲明面前放肆。
而且,他對原金衣也沒有什麽感情。
如果原仲明不呵斥原金衣,他也會呵斥。
等原金衣走後,原仲明向牧塵道:“原金衣這個人心眼極小,眼光能看到的地方,隻在眼前。牧兄,你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牧塵感激涕零,道:“此事确是念星的大大不對,屬下回來後就狠狠的教訓了。如今殿下和長老不怪罪,屬下已經是感動莫名了。”
原仲明道:“牧兄,念星已經遭遇至此,你莫要太過苛責他了。稍後,我和長老要去看看念星,還有牧雲兄!”
原境也點頭表示确要去看。
牧塵連忙感謝。
他們在這邊談笑風聲,卻沒人會在意此刻的原金衣有多麽的落寞。
那原金衣在城主府的花園之中失魂落魄一般,手下前來,也被他揮推。
他想起當年的神主一家也是這般落魄……
這個世界,始終還是實力爲尊啊!
即便自己的家族已經如此強大,但自身不強大,卻還是會被自家人欺辱。
當年神主是崛起了,所以如今神主雖然沒有當皇帝,可就算是皇帝,大王子這些人見了神主,那都是畢恭畢敬。
可自己這邊,有希望崛起嗎?
想想自己,再想想自己的那些孩兒們,便覺得毫無希望。
原金衣歎一口氣,心想,這大概就是大王子和牧塵這幫人對自己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所在吧!
在宮殿裏,牧塵想起什麽,道:“光之子這個預言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冒出來的,神主都如此在意,是不是也說明這個預言并不是被人惡意編造的?”
原境沉聲道:“我們追查這預言的源頭很久……神主也對此進行過各種演算。最後得出了一些結論!”
牧塵連忙問:“什麽結論?”
原境說道:“預言是随着夜光石一起出現的,夜光石則是在基因網裏孵化衍生出來的。接觸過夜光石的人,會自然而然得到那些預言的信息,之後,預言發酵。”
牧塵道:“也就是說,預言并非人爲編造。”
原仲明道:“不錯!若真是人爲編造,倒也不必在意了。”
牧塵道:“真的很難想象,會有這樣的強人能和我們星盟帝國抗衡。”
原境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看現在不是有人就敢來我們頭上動土了嗎?對方的來曆,你查清楚了嗎?會不會這人就是我們要找的光之子?”
牧塵知道原境所說的就是對自己兒子動手的那群人,當下便道:“屬下已經在加緊的查了,對方一直住在如意客店之中,據說每日都是正常出入,與其他人一樣。隻是他們談話的時候,都布了結界。另外,屬下的人也查了他們的各種來去蹤迹。紅玉小姐等人出事的時候,他們這幾人似乎都在一起。也就是說,紅玉小姐可能不是白青派忙殺的,而是那名男子殺的。”
原境沉聲道:“看來是沒錯了,本來老夫也覺得白青那小兒沒這個本事殺紅玉一行人的。”
原仲明深吸一口氣,道:“大長老,這人連番與我們作對。如今又還大搖大擺的呆在原地不走,這已經是明目張膽的挑釁了。您覺得眼下我們該如何做?是直接動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