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念星道:“很簡單,讓你女兒在這裏當衆給大家跳一段舞……嗯,就跳那個輕鴻舞!”
白青馬上悄悄跟陳揚和夜琉璃解釋何謂輕鴻舞,所謂輕鴻舞,實際上就是尋歡場所的一種低俗挑逗的舞……
白青接着又道:“牧念星這是存心來羞辱鐵浮屠父女了,如果鐵心蘭真的跳了,那也就不可能再嫁給原少卿了。原家可受不起這個辱。”
夜琉璃沉聲道:“這牧念星膽子怎地如此之大,不怕原少卿麽?”
白青道:“他還真不怕,因爲他父親牧塵乃是當今大王子原仲明跟前的紅人……您看着牧念星雖然狂妄,卻也不傻,他并不會真的染指鐵心蘭,隻是當衆羞辱。若是他真的染指鐵心蘭,傳出去就是對原家實質性的羞辱了。”
陳揚看着這一幕,内心卻很平靜。
他發現自己現在似乎越來越冷血了。
夜琉璃沉默了下去,并沒有再說話。
那鐵浮屠父女聽到牧念星讓鐵心蘭跳輕鴻舞時,頓時又驚又怒。
周遭的食客們卻都是來了興趣,還有不少人開始起哄。有的人直接喊,牧公子威武,牧公子霸氣等等!
食客們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大家也樂得來看鐵心蘭跳輕鴻舞。
偶爾有一些女修士在場,并不願意看到這個場景,那也隻是起身離開,并不敢仗義出言。
“牧公子,對不起,小女不會跳輕鴻舞。”鐵浮屠沉聲道。
他說罷之後,忽然對女兒鐵心蘭道:“心蘭,我們走!”
接着就拉了鐵心蘭的手,便要離開。
“呵……”牧念星氣笑了,道:“鐵浮屠,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允許你們走了嗎?”身後的保镖,雙生勾魂使者迅速擋住了鐵浮屠的去路。
鐵浮屠再也忍不住,暴怒道:“牧念星,你不要太狂妄了。我女兒心蘭乃是少卿公子的未婚妻,你如此欺辱于她,就是欺辱少卿公子。你們牧家到底是多大的膽,敢欺負到原家頭上?你這般作爲,你父親知曉嗎?”
牧念星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父親剛好離開了黑水城。今天,這輕鴻舞,你女兒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若是執意不跳,老子就按着她跳。至于後續會如何,就不用你們父女來操心了。我也很想知道,到時候原少卿是不是連大公子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要執意來殺我呢?哈哈哈……真是讓人好奇啊!”
“你……”鐵浮屠所有的精氣神都似乎被人抽走了,随後就軟下了語氣,道:“牧公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給你磕頭了,好不好?”
說罷之後便就當衆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
“父親!”鐵心蘭見狀臉色煞白,想要扶鐵浮屠,卻又不敢扶。
一行珠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之後,她仇恨的看向牧念星。
牧念星冷笑的看向鐵心蘭,接而面色中閃過一絲猙獰,道:“臭娘們,你之前不是很清高麽?老子向你打招呼,你理都不理。老子跟你說了身份,你依然不理。怎麽,你以爲一個原少卿就可以讓全天下都懼怕嗎?告訴你,老子偏偏不怕。”
鐵浮屠本來還在磕頭,但見牧念星這個态度,便知道自己如何哀求都已經無用。
當下又迅速起身,将鐵心蘭攔在身後。
“牧公子,你真的不肯高擡貴手?”鐵浮屠咬牙。
牧念星冷哼道:“高擡你媽的貴手!我就最後問一句,你女兒到底跳還是不跳?”
不待鐵浮屠回答,鐵心蘭已經先開口,道:“不跳,死也不跳!”
“好!”牧念星陡然出手。
卻是朝鐵浮屠抓去。
鐵浮屠也是當世高手,豈容牧念星輕易拿捏。隻是當他想要出手時,那雙生勾魂使者兩兄弟也出手了。
大哥孤長生與弟弟孤萬古一起出手摁住了鐵浮屠,鐵浮屠被強大法力壓制,頓時動彈不得。
“父親!”鐵心蘭見狀駭然。
她便要出手相救,可她修爲卻是低弱,牧念星左手一把掐住了鐵浮屠的咽喉。右手一抓,卻是将鐵心蘭攝拿住,再一扯,便将鐵心蘭扯入懷中。
鐵心蘭花容失色,劇烈掙紮。
牧念星本來還不太敢真的将鐵心蘭給糟蹋了,但這如此清純的女子在懷中這般一掙紮,又聞其身上的香味兒,頓時就失去了一些理智,惡從膽邊生,一把将其緊緊摟住,并哈哈大笑起來。隻覺這女人越掙紮,他就越是興奮。
鐵浮屠暴怒:“你放了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