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紫衣愣了一愣,一想也覺得确是如此。但還是說道:“我不是說我想永生,隻是好奇。”
陳揚道:“永生之門裏的确可以給人許多答案,而且什麽功法都有。但是……一氣化三清的功法厲害吧?可我教你,你也學不會啊!大計算基因術也足夠厲害吧?沒人學得會啊!所以,功法什麽的,沒有意義的。”
藍紫衣頗受打擊,道:“你說話還真是直接啊!”
陳揚哈哈一笑。
藍紫衣道:“你好好跟我說說永生之門裏是什麽情況?”
陳揚道:“等進去之後,你不就一清二楚了嗎?現在保留一點神秘感也挺好的。”
藍紫衣道:“好吧!”
接着,她又問陳揚:“那你這次去永生之門是什麽目的?”
陳揚說道:“有很多疑慮,我想在永生之門裏找到答案。另外地球抵禦靈尊,也還需要永生之門裏的一件法器。”
藍紫衣道:“原來如此!”接着又問:“那去永生之門難嗎?”
陳揚道:“對于以前的我來說,非常艱難。當年進入永生之門可謂九死一生。不過現在嘛,簡簡單單!”
藍紫衣聞言也就放下心來。
去永生之門的路途很是遙遠,準确的說,陳揚至今都不知道永生之門具體的位置。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靈域中的無永生,利用無永生打造人體蟲洞,方才能夠到達永生之門。
和無永生交手那麽多次,陳揚現在根本不怕無永生。
路途漫漫……
陳揚和藍紫衣在琉璃玉壺裏每天也能看潮起潮落,同時還能在山林之中捕捉到一些鳥獸燒烤一頓……
琉璃玉壺對于陳揚來說隻是一件法器,但對于裏面的鳥獸蟲來說,卻是一個浩瀚無邊的世界。
玉壺的海中也有不少生靈。
夕陽西下的時候,藍紫衣和陳揚在沙灘邊坐着,感受着晚風徐徐。
藍紫衣指了指天邊的夕陽,說道:“這太陽模拟的非常像,若不是你我修行到了這個地步,根本看不出其中的真僞來。甚至這裏的一切,若不動用真念,也會覺得這就是俗世中的一個海島。而實際上,我們現在并不在地球,而是在太陽系外的宇宙虛空之中。似假還真,真真假假,真假難辨啊!”
陳揚道:“是啊,就如我們所處宇宙之中,是不是也像這海中的魚兒一樣,隻是在一個固定的小世界裏呢?鴻蒙道主之所以執着要尋找真僞,也是基于這樣一種猜想。假如我這法器之中有一個生靈有了法術,想要出去一探真僞……我能說他是錯的嗎?”
藍紫衣道:“他不是錯的,因爲你也可以放他出來,讓他去了解外面的世界。可卻沒人能夠放鴻蒙道主出去看宇宙的真僞……而且他執意出去會毀掉宇宙。就如你玉壺裏的生靈,如果執意出去的代價是毀掉整個玉壺。那麽玉壺裏的其他人也是不能允許的。”
陳揚道:“那倒是!”
藍紫衣道:“我真的很難将陳鴻蒙和鴻蒙道主聯系在一起。”
陳揚道:“三千宇宙中有三千個我,也有三千個你。似乎每一個紫衣都是一模一樣的,隻有在遇到不同軌迹之後,才會發生其他變化。但總體上性格沒有變化……至于各種天命之王,倒是都在發生不同的變異,這種情況爲什麽發生我也不清楚。我見過不同世界的天命之王,有的陳揚非常濫情,有的非常執着,有的也偏激。但是……一切似乎都還在可控之内。唯有這個陳鴻蒙……他應該是三千世界中最強的一個。”
藍紫衣道:“他的改變還是因爲永恒晶石是嗎?”
陳揚道:“不對!”
藍紫衣微微一怔。
陳揚道:“很早的時候,法神便說過他似乎有兩種人格。永恒晶石隻是一個因素……正常的我,還有其他世界的陳揚都沒有選擇這種偏激的方式來分裂自己。他的性格造就了分裂的他。”
藍紫衣道:“也有道理!”
陳揚道:“算了,說起他來我就頭痛,不如聊些别的。”
藍紫衣道:“我還是想聊聊關于他和你。你說三千宇宙中,他是最強,最聰明的。那你呢?你是主宇宙的,應該是最重要的。”
陳揚道:“這個問題,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問題!”
藍紫衣笑吟吟的看向陳揚,期待着陳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