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學院給兩人的殊榮。而且,這也沒什麽人來酸,因爲人家的實力在那裏。
苦紫瑜和花解語也順利的通過了六層樓的畢業大考,正式進入到了七層樓。
當初盧娜帶領苦紫瑜一行人過來,是想朝審判院輸送一些精英進去。但最後,似乎隻有苦紫瑜和宗寒順利到達了七層樓。
其餘的人倒也不是說不優秀,隻不過速度慢了許多。
光明議會一向都是以正義,清淨,無爲來做教義。所以很多事情都慢半拍。若不是被黑暗教廷咄咄逼人到了沒辦法的狀态,他們也不會來做這個事情。
整個永恒族中乃是保持了相對的公平和自由。
不是說陳揚生長在光明議會的轄區便就屬于議會的人。每個人都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要去的教會等等。
在到了七層樓之後,陳揚和牧君正都開始閉關。
兩人申請閉關的時間都是一樣,一年爲期。
盧娜的生活則是再次恢複了平靜,這些年裏,她倒是沒有那麽去關注那個尋摸不到的,‘陳揚’之動向了。
她也有些灰心,想要放棄了。
她的心湖本是平靜的,但陳揚那日一吻卻是将她多年的心緒都擾亂了。
她并不傻,當然看得出陳揚是在撩撥她。
然而,她對這種撩撥并不讨厭,反而還有些歡喜。
當然,盡管她不讨厭陳揚,但她卻也沒有天真的想要真的去和陳揚發生什麽。她早已不是情窦初開的小姑娘了……
她如果和陳揚這樣的小孩子去戀愛,如果能夠修成正果則還好說。如果最後無疾而終,她就會成爲一個笑話。她也不認爲,陳揚對她就是真愛。她也能夠看出,那不過是他一時的興趣和歡喜而已。
盧娜活的很清醒。
這一日,盧娜和苦紫瑜還有花解語收拾了行裝。她們結伴回永恒星。
本來苦紫瑜和花解語是想約陳揚一起回去的。奈何陳揚最後還是選擇了閉關。她們也能理解,因爲陳揚的對手牧君正已經開始馬不停蹄的前進了,那麽陳揚又怎麽敢懈怠呢?
一日之後,盧娜一行人回到了永恒星的永恒之城裏。
苦紫瑜帶着花解語先回了她的家。
她的父母對她已經非常想念。
盧娜回到自個的别墅之後便先進行沐浴,沐浴之後再焚香。
苦大師已經知道她回來了,并預留了晚上的時間和她一起用餐。
躺在浴缸裏的時候,盧娜靜靜的享受這樣難得的靜谧時光。
在原始學院的日子裏,盧娜很不喜歡。
她在任何地方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各種條件都很優越。但到了那個地方,她沒有任何的特權優待。
盧娜也懂師父的苦心。
審判院收人并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進,也不是說你修爲高就能進的。
審判院收人向來都是從原始學院裏選擇。
盧娜想要進入審判院,顯然是不能去原始學院上學了。她剩下的路就是去當老師,等到了一定的年限,就可以申請進入審判院。
苦大師選擇盧娜,也是因爲盧娜的忠誠度還有能力都是最合适的。
盧娜想了很多,她腦海裏也會浮現出許多陳揚所說的話。
“難道你一輩子都不打算結婚嗎?”
盧娜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她從有記憶起就是在師父的身邊。而自己的父母……本是東荒罪人,母親在生下自己後也已經被處死了。
她沒想過要報仇什麽的,因爲父母的确是有罪。
在這麽多年裏,她一直想的就是爲師父效力。
晚上的時候,在苦大師的苦居廬裏,晚餐已經備好。
盧娜着白色長裙,典雅潔淨。
餐桌前,就隻有她和苦大師。
“龍叔呢?”盧娜不見魚化龍,忍不住問。
苦大師道:“去辦點事情了。”
盧娜道:“原來如此。”
兩人吃的是一種鮮嫩的火龍駒肉,類似西餐。
仙酒在側。
一切都很有滋味。
氛圍也很不錯。
苦大師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前段時間你大師兄突破到了宙玄。”
盧娜聞言頓時歡喜無限,道:“那太好了,大師兄也真是的,這樣的好消息也不告訴我。”
苦大師微微一笑,道:“嘯塵向來低調,你要他去跟你報喜,怕是這輩子你都等不到了。”
盧娜道:“那倒是!”她頓了頓,道:“大師兄在無爲境上品足足停留了三百餘年。這一次
突破,定然是……”
苦大師笑笑,道:“他若是想要突破,在三百年前就可以突破了。是我給了他另外的修煉之法,這種修煉之法叫做定魂之術!”
“定魂之術?何解?”盧娜不明就裏。
苦大師道:“定魂之術是一門秘術,從未有人煉過。這定魂術意在增強他腦域的容量與質量。所以他一直不能突破……但是,同境界的人卻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他終于突破,那麽宙玄之内能勝過他的人也并不多!”
說到此處,苦大師輕輕一歎,道:“這步棋,爲師下了三百年。很長時間裏,爲師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如今,總算是苦盡甘來!”
盧娜終于明白了苦大師的苦心,道:“如今,咱們總算也有了抗衡黑暗教廷的一些本錢。”
苦大師點點頭,又問:“你最近的修煉怎麽樣?”
盧娜道:“徒兒慚愧,始終無法突破玄關!”
苦大師道:“你不能突破,爲師卻是明白怎麽回事。”
盧娜道:“還請師父指點!”
苦大師道:“你的天賦很不錯,這一點不用懷疑。但你還沒悟道!”
“悟道?”盧娜疑惑。
苦大師道:“這麽多年來,你的日子很順,你的心境也算得上是波瀾不驚。你缺少了一些欲望,當然,你有變強的欲望。但,這還不夠。悟道不是爲師能夠跟你解釋清楚的。是需要你在漫長的歲月中自己去明白的。”
盧娜若有所思。
苦大師又道:“對了,宗寒最近的消息我也看了。他的确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苗子。”
盧娜道:“弟子慚愧,是弟子将他推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