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學院在原始城的最中心位置。
其占地廣闊,并且在原始學院的後面還有一座山,那座山是被陣法籠罩。其真實的體積被微縮了不少。在後山裏,豢養了無數的奇珍異獸。
同時,在左右以及天空上都有不少的試煉空間
在正上方,有一座巨大的天空圖書館,裏面藏書無數
圖書館裏又蘊藏了法器庫,裏面有法器無數。
原始學院裏面目前大約有三萬學生。
原始學院裏還有一面榮譽牆,那就是從這裏出去的學生,一旦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便能進入榮譽牆上。
更厲害的,還可以就任原始學院的榮譽長老。
去往原始學院的路上,那雄鹿給大家做了一些介紹。
“原始學院的院長叫做華天荒,華院長很少出現。許多的事務都是由副院長侯建飛侯副院長在代理。華院長已經活了一千五百歲左右了”
“一千五百歲”衆人咋舌。
雖然永恒族的人就算不修煉也可以活個千餘年。
但實際上,能活到一千歲的少之又少。
一千年的時間,有太多的意外可以發生了。
而能活到一千五百歲的,那都算是上古人物了。
如今的苦大師,還有黑暗教廷的火倫斯也都不過千餘歲。
說個更殘酷一點的事實,當年的祖神原天衣,還有荒神,他們也都才活了三千餘歲便因爲各種原因作古了。如今的書上說原天衣是因爲修爲驚人,舉世無敵才化去肉身反哺宙力世界。但實際上,這都是一種美化。
之前,雄鹿所說的院長沒時間見盧娜實際上,乃是副院長侯建飛沒時間見。
很快,原始學院就到了。
衆人很快就看到了那雄偉壯觀且美輪美奂的原始學院
純白的建築,琉璃之瓦,還有天空之城,人工湖泊
就像是到了夢幻中的天堂一樣。
空中還有許多類似仙鶴一樣的飛禽在飛來飛去,是那樣的巨大,人坐在飛禽上都會顯得渺小。
陳揚看到這一些還是很淡定的。
他穿梭宇宙,走遍古今,其見識是永恒星域上的人不能比的。
而挽清風這些人呢
他們已經自命爲人上人,以爲自己是在食物鏈的頂端,也一直認爲永恒之城才是永恒星域裏最高端的存在。
但這一刻,當她們看到這原始學院的時候,她們瞬間有種鄉下人進城的感覺。
不管他們聽說過多少次原始學院,但一切都不及眼前親眼見到所帶來的那種真實震撼來的有感覺。
原始學院的大門前有一條道路,道路兩旁種滿了美麗的星花樹
那星花樹極其美麗,星花和櫻花一樣的顔色,但不同的是,這種星花一年四季永不凋零。
在夜晚的時候還能發光,猶如星空一般。
因此才得名星花。
這條道叫做星花大道。
衆人在星花大道前下車。
在星花大道前面是一條繁華的小吃街,小吃街串聯商業大道。
這原始學院也算是鬧中取靜了。
還未進學院,便能聽到許多的聲音,都是學子們玩耍,嬉鬧,以及郎朗書聲。
這裏的氛圍很不錯。
陳揚有種重新進大學的感覺。
他曾經在平行世界裏上過學,也讀過大學。
所以,他此刻有種久違的感覺。
當年在大學裏,是一種朝氣之感,雖然有任務在身,但卻是那樣的享受。
可如今他那裏還有心情去享受這些東西。
他連妻子,女兒,朋友都保護不了,還有資格去享受嗎
剛進去,那大門口就有兩名十七八歲的女生過來。
她們是學院的學生,而且還都是三層院的。
苦紫瑜剛好認識,于是上前打招呼。
兩名女生和苦紫瑜笑着交談,接着又跟盧娜淡淡的打了招呼。
随後,其中一個女生說道:“我們是後勤司司長派我們過來的。盧娜老師,你現在需要跟我去後山人事處辦理入職手續。”
“其他的同學,除了苦紫瑜同學之外,都跟我去考場吧。”另一個女生說道。
盧娜點點頭,說道:“帶路吧”
那女生便帶盧娜離開。
苦紫瑜便對衆同學說道:“祝各位好運,我在三層樓一班等候大家”
陳揚一笑,說道:“一班是三層樓最厲害的嗎”
苦紫瑜看了陳揚一眼,說道:“沒錯”
陳揚摸了摸鼻子,說道:“萬一我到了四層樓,那豈不是沒辦法和你同一個班了”
苦紫瑜微微一怔,随後,她輕輕一笑,說道:“如果你能考到四層樓,以後我就不叫苦紫瑜。你可以叫我瑜紫苦”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那還是算了,瑜紫苦這個名字着實不大好聽。我還是先到三層樓一班算了。”
苦紫瑜這般沉得住氣得女生,此刻也忍不住白了陳揚一眼。
挽清風在一旁卻是不爽了,他感覺陳揚在當衆泡苦紫瑜
他一直都對苦紫瑜有想法呢。
他幹咳了一聲,道:“宗寒,你今天話很多啊”
陳揚當即閉嘴。
他也不想得罪挽清風,但他必須要和苦紫瑜多搞好一點關系,以此多得一些丹藥。
但他不會真的投入感情。
那帶路的女生叫做亞文,亞文冷笑一聲,道:“就這孬樣,還在紫瑜面前吹牛。你是不知道,紫瑜是我們三層樓的樓花吧”
陳揚呵呵一笑,他也沒反駁。
挽清風見陳揚還算聽話,也就沒再多想什麽。
他當然清楚,如果陳揚不鳥他,他在這個地方也是莫可奈何。要知道,他也不過是洞玄上品,修爲可不見得比陳揚要強呢。
亞文便帶衆人前往考場。
一路過去,便見到大廣場被諸多教學樓圍繞。
七層樓
并不是簡單的七層樓房,七層樓,乃是七層鴻溝
每一層樓都有結界。
除了老師以外,學生們都不能跨界。
同時,七層樓的可以随意穿梭下面的所有樓層。
六層樓也是可以穿梭下面的樓層。
但學生們,如果你是一層樓,你根本上不去二層樓,也沒有資格去。
七層樓,仿佛是森嚴的七層階級,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