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捏了下秦寶兒的臉蛋,笑着說道:“小丫頭,就你話多。”
秦寶兒嘻嘻一笑,她天生就是愛搞怪。
莫語還沒說話,陳念慈就先跳着說道:“爸爸,我要去吃珍寶樓。”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我可沒問你,我是在問小語。”
莫語臉蛋微微一紅,然後說道:“念慈哥哥喜歡去吃珍寶樓,我們就去珍寶樓!”
陳念慈大喜,他湊過來在莫語臉蛋上吻了一下,道:“哈哈,好妹妹,哥哥沒白疼你!”
秦寶兒卻也是跟着歡喜起來,她也喜歡吃珍寶樓呢。
陳揚當下就對聶媚娘說道:“那就在珍寶樓訂上兩桌吧,大家都一起去。碧月,碧桃,林伯,咱們都一塊,好吧。”
聶媚娘含笑說好。
就在這時,沈墨濃和軒轅雅丹也回來了。
事實上,陳揚一回來,沈墨濃也就知道了。
不過皇城一向是禁止施展法力,沈墨濃也就遵守了這個規定,沒有快速飛回來。
那侯府前,沈墨濃着黑色連衣長裙,頭發束起,宛如從古書圖畫裏走出來的佳人。
軒轅雅丹則是碎花長裙,便是大家閨秀!
兩女都是美麗極了。
秦寶兒和陳念慈已經快速飛奔了過去。
各自飛奔到了自個母親的懷抱裏。
陳揚看向沈墨濃……
這一瞬,他想起了第一次見沈墨濃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沈墨濃在他前面如神靈一般。
那個時候,她高貴,典雅,神聖不可侵犯。
陳揚還記得,他以前跟沈墨濃說過,他要收了沈墨濃。沈墨濃卻是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我不喜歡修爲比我低的!
如今時移世易,她卻已經爲自己生了個兒子。
一切的變化,是那樣的美好而奇妙。
陳揚走上前去,沈墨濃看向陳揚,她的眼神溫柔而熱切。
陳揚吻上了她的唇。
沈墨濃還抱着念慈,當着孩子的面親吻,她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陳念慈在一旁卻很是歡喜,随後也在沈墨濃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之後,衆人便一起乘坐馬車前往珍寶樓。
孩子們的快樂,很是簡單。
在珍寶樓裏,孩子們上蹿下跳,鬧哄哄的。
陳揚和秦林,還有軒轅雅丹,沈墨濃坐在一桌。
沈墨濃說道:“他們這幾個孩子,就以莫語的天賦最高。”
軒轅雅丹苦笑,說道:“寶兒算是最笨的。”
沈墨濃卻也不避諱,她說道:“念慈是靈體之身,莫語是宇宙元靈之身,寶兒趕不上,也是正常,但她也已經很聰明了。”
陳揚說道:“我也看出來了,這才短短半年,莫語似乎已經修到了神通五重的地步了。”
沈墨濃說道:“是啊!真不知道她将來長大了,會是什麽修爲。估計,我都不夠她看的了。”
陳念慈修煉到了神通兩重!
而秦寶兒是剛入神通!
這就是起步的不同,這幾個孩子,根本就沒有去苦苦的修煉肉身。沒有去體會明勁,暗勁,化勁,金丹,化神。直接就被灌以丹藥,洗滌身體,最後達到肉身藥力圓滿,然後沖破腦中的神通大門。
雖然,他們有捷徑可走!
但,将來的臨戰能力,以及肉身搏殺能力,還是很不足的。如果遇上羅通道長這種近戰厮殺的高手,會敗得很慘。
陳揚沉吟着說道:“肉身的修煉,也不能荒廢。”
沈墨濃在旁一笑,說道:“我也這麽想過,但皇上不這麽認爲。”
陳揚說道:“哦?”
軒轅雅丹是不懂這些,她如今也就是吃丹藥,靜坐,保持一個長壽。到現在,軒轅雅丹連神通都不算。
這也讓秦林頗爲着急,他是想和妻子永遠在一起的。
軒轅雅丹卻說不急,因爲她至少還有幾百年好活,慢慢來。
秦林在一旁很感興趣,他也認真
聽了起來。
陳揚也看向了沈墨濃。
沈墨濃說道:“皇上說他也不會近身搏殺,而且,近身搏殺這種事情,要真正練得大成,太難。還真得跟無數人生死搏殺,才能有成就。有這功夫,不如多磨煉道術。到時候,多做一些防身的符文,或則多修煉深奧的道術,更爲管用。”
陳揚聞言,他一想也覺得有道理。
的确,要練就肉身搏殺,需要太多的苦練,而且還要天賦。
自己這一路走來,多少生死艱險!
要孩子們也去走這條路,似乎是有些走回頭路了。
陳揚是靠肉身搏殺走出來的,所以他偏向肉身搏殺。
而軒正浩不同,他生來就是精神力異常,幾乎就等于是通了神通的。所以,他不喜歡近身搏殺。
當下,陳揚說道:“我覺得我還是不要操心了,雖然我自認還不錯。但和皇上還有張道長比起來,還是差遠了。他們說怎麽弄,就怎麽弄吧。”
秦林一笑,說道:“就是!”
沈墨濃微微一笑,說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我覺得将來你的成就會在皇上之上,也會在張道長之上呢。你是我的老公,我對你有信心!”
軒轅雅丹正在喝果酒,聞言也大大咧咧拍了拍秦林的肩膀,道:“老公,我對你也有信心。嗯,将來還能打敗沈墨濃的老公!”
陳揚怔了一怔。
他第一次看到賢淑娴靜的二嫂居然有這樣有趣的一面。
想來她也是在大家面前隐藏了,眼下卻是因爲喝了些酒,放開了。
秦林聞言哈哈一笑,說道:“還要什麽将來,我現在就能打敗他!”
“你就吹牛吧!”軒轅雅丹不相信。
沈墨濃在旁抿嘴輕笑。
吃過飯後,聶媚娘和碧月,碧桃帶孩子們去逛花燈。
這大康皇城的治安是極其之好的,所以陳揚也很放心。
陳揚就和沈墨濃回侯府。秦林和軒轅雅丹則說也要出去逛會。
各自分開。
在回去的馬車上,陳揚笑着問沈墨濃,道:“你說二哥和二嫂是不是要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親熱?我已經看到二哥早就急不可耐了,若不是我們在場,他就按耐不住了。”
“切!”沈墨濃白了一眼,說道:“我感覺是你急不可耐了。”
陳揚哈哈一笑,他的手一直都是摟着沈墨濃的腰肢,這時候,大手作怪起來,朝她裙子裏面探去。
沈墨濃頓時臉紅耳赤,打開了陳揚的大手,說道:“這還在外面呢,你不怕車夫聽到?”
陳揚一揮手,便用黑洞晶石将兩人籠罩住,便說道:“這下别說是車夫了,就算是皇上也洞察不了了。來吧,爲夫已經很是饑了。”
“有多饑?”沈墨濃含笑帶俏。
陳揚說道:“可以跟你三天三夜不下床!”
沈墨濃問:“沒偷吃嗎?在外面?”
“絕對沒有!”陳揚說道。
沈墨濃說道:“這下變聰明了,上次讓你别什麽都說。現在就學會了。”
她顯然是在試探陳揚。
陳揚吻上她的唇,很是認真的說道:“真的沒有,相信我。”
沈墨濃知道陳揚的性格,當下也就相信了。她閉上眼睛,說道:“吻我,不過不許在這裏進行下一步,等回去再說!”
陳揚嘿嘿一笑,說道:“由得你麽?”
不管如何,沈墨濃最後還是堅持防守了最後一步。她可不想臉蛋潮紅,衣衫不整的回家。到時候,侯府的下人看到了,她的臉往那擱啊!
回到了侯府之後,在兩人的房間裏,陳揚布下了黑洞晶石。
沈墨濃還要陳揚先洗澡,陳揚火急火燎,說道:“老子的身體純淨無比,還洗毛線的澡啊!”
說完,就撲到了沈墨濃的身上。
那紅燭帳暖,那春情無限……
陳揚确實是禁欲太久了……
兩個小時之後,帳内才終于平靜了下來。
陳揚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沈墨濃掐了下陳揚,羞臊道:“我都快要被你折騰死了。”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現在相信我沒有在外偷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