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看向這位小公主,他笑笑,說道:“活一千多歲并沒有什麽稀,我們血族人的平均壽命是三百歲。.. 老祖宗的壽命,那更不用多說了。”
貝蒂絲說道:“我不相信,陛下,您可有什麽證據嗎?”
陳揚說道:“公主殿下,我并沒有什麽證據。而且,今天的晚宴也并不是來讨論我的合法性的。我的合法性,與在場的貴賓們并沒有任何關系。隻要全體血族成員認可我的合法性,那沒有問題。”
他頓了頓,向那下首的奧康丁微微一笑,說道:“奧康丁親王,我說的有道理嗎?”
奧康丁馬站了起來,說道:“尊敬的陛下,您是我族唯一的陛下,也是下臣的光輝與榮耀。下臣會永遠追随于您,效忠于您!”
白雪等人也馬起身說道:“下臣等将永遠追随陛下,效忠陛下。”
陳揚便笑着說道:“大家坐下吧。”
白雪等人才又落座。
“不知道陛下今日主持晚宴的目的是什麽?”又有來賓相問。
陳揚便說道:“我對在座各位貴賓早已久仰多時,今日終于得空前來倫敦一趟。于是想要跟大家親近親近。同時,我還聽說了奧康丁親王跟我們的魯卡先生鬧了些不愉快。于是也想聚一聚,有什麽誤會,我們在這個宴會都說清楚嘛。”
陳揚這番話說完之後,那魯卡依然一言不發。
他顯得着實是有些傲慢。
相于陳揚的謙遜,魯卡的作風确實是讓人心不喜。但在場衆人對魯卡卻是絕對的敢怒不敢言。
便是白雪等人也是怒了。
白雪拍桌而起,突然怒指那魯卡大師:“魯卡,我們陛下三番兩次向你表達善意,你是聾了嗎?莫非你真以爲,我們血族怕了你不成?”
魯卡終于擡頭。他的眼爆出寒意來。
“小姑娘,你的話,能再說一遍嗎?”魯卡森冷的說道。這其威脅的意味已經是很明顯了。
如果白雪敢再說一遍,這位降術大師要出手了。
白雪正要開口……
在場賓客的心兒提到了嗓子眼裏,都紛紛替這位美麗的姑娘惋惜,也替陳揚這位陛下惋惜。這位陛下雖然風度翩翩,儒雅有禮,但這些風度終究不能成爲降服魯卡大師的力量啊!
“白雪!”陳揚先開口了。“貴賓在場,不得無禮,知道嗎?”
“陛下,我……”
“閉嘴!”陳揚的語音淩厲起來。
白雪無奈,隻得說道:“是!”
在場貴賓,包括那位詹妮,貝蒂絲全部都感到了失望。這白雪是替他陳揚抱不平。但陳揚卻隻能打壓自家人,顯然是怕了魯卡大師。真是個繡花枕頭,大慫包啊!
那麽,他組這個宴會做什麽?
自取其辱?
還是要向魯卡求饒?
這是衆人不懂的地方。
有些貴賓都已經想要離開了,覺得這樣一個宴會當真是無趣至極。
而這個時候,陳揚微微一笑,掃視衆人。随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魯卡身。
“魯卡先生,我聽聞了你的大名。心裏對你很是佩服,不過這一見面,你實在是讓我有些失望。”陳揚笑眯眯的說道。
衆人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他們原本以爲陳揚是個軟蛋。
卻沒想到,陳揚這時候說話并不軟啊!
魯卡眼寒意更甚,他也看向陳揚,說道:“是嗎?”
陳揚說道:“沒錯。”
接着,陳揚站起身子,說道:“我出生于華夏,華夏的化,源遠流長。我們道家的化,更是深奧,終其一生也難以勘破其一二。我見過星辰,見過大海,我見過宇宙的浩瀚,所以,我明白我自身的渺小。其實在這宇宙之,我們都是很渺小很渺小的存在。因此,我不敢自大。”
說到這裏,陳揚又說道:“我們人類其實很可笑,這其有些人,知道自己無知,所以敬畏。而有一類人,是更可笑了。這一類人,以爲自己無所不知。然而其實,他一無所知。魯卡先生,你不用懷疑,因爲我說的是你。我确實沒想到,憑你這麽一點微末本事,居然也敢在我的面前如此狂妄自大。這一切,都是源于你的無知,你知道嗎?”
陳揚的話,越到後來越是淩厲。居然是絲毫不給魯卡大師面子。
魯卡眼閃現出怒意,他霍然而起,看向陳揚:“你說,我微末本事?”
“沒錯!”陳揚說道。
魯卡又說道:“你說我無知?”
陳揚說道:“沒錯!”
魯卡口威脅意味極其之重,讓在場衆人都感到了窒息。
然而面對魯卡的威壓,陳揚卻是閑庭信步,絲毫不放在眼裏。
貝蒂絲,詹妮等女開始佩服陳揚的膽量。但她們更擔心,這樣一位有無限勇氣的英俊男子會遭受厄運。
魯卡的大名,她們是久有所聞的。
魯卡這時候點了點頭,随後,他向陳揚說道:“你……跪下吧。”
他話一落音,立刻手掌一翻。
便見他的手掌突然成了黑色,黑色手掌心凝聚出了一股陰煞之氣。這陰煞之氣閃電飛出,立刻朝陳揚的胸腹襲殺而來。
“陰煞蟲,果然是巫術!打着降頭術的幌子而已!”陳揚冷笑一聲。
這一瞬間,陳揚不躲也不避。任憑那些陰煞之氣侵入到了身體裏面。這些陰煞之氣到了陳揚身體裏面,馬化作了小蟲子。無數的小蟲子在陳揚體内攀爬,咬噬。
這種痛苦是人類所不能忍受的。
魯卡在這一瞬微微松了一口氣,先前他以爲陳揚出口狂妄,還真怕他有什麽大本事呢。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嘛!
可是在這時,魯卡的臉色很快變了。
他看到陳揚臉并沒有什麽痛苦神色。他的臉色如常!
在這瞬間,陳揚體内的法力奔騰,直接将那些陰煞蟲全部抓在一起。
陳揚稍一運轉法力,便将陰煞蟲全部逼成了陰煞氣,然後從手掌的毛孔裏排了出來。
“不要啊!”貝蒂絲将眼睛半捂住。
她是真怕陳揚會跪下。她聽說過魯卡的本事,魯卡有點石成金的本事,讓誰死,誰死。讓誰跪,誰跪。她不能接受陳揚這樣如玉一般的男子會向魯卡這樣的人下跪。
陳揚則是看向了魯卡:“你怕是瘋了,讓我向你下跪?”
陳揚跟着冷笑一聲,他坐回了椅子。
“魯卡,我聽聞你降頭術很厲害。”陳揚繼續說道:“今天我坐在這裏,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如果你能讓我站起來,或是倒下去,那麽,當着這衆人的面,我們血族從此向你認栽。血族所有的産業,财産,全部給你。如果你不能,那麽,你當着這衆人的面,向我磕三個響頭,然後,從此滾出倫敦,不許再進來。如何?”
全場頓時大嘩。
這位血皇陛下的口氣好大啊!
這樣的賭注也敢下。
“可是陛下……”貝蒂絲說道:“萬一他直接拿匕首來刺你呢?那陛下你不是輸了嗎?”
這是個絕對的bug!
衆人都暗道:“是啊,這位年輕的陛下,是不是氣昏頭了?”
奧康丁在一旁也是有些心驚膽戰,畢竟陳揚所說的賭注太大了。
陳揚馬向貝蒂絲一笑,說道:“他是拿大炮來轟我都可以,隻要他能讓我倒下去,或是站起來。他赢了!當然,他還可以将我殺死,那也算他赢。”
魯卡眼爆出精光:“你的話,可做得了主,當得了真?”
陳揚便向身邊的白雪和華爾萊茵說道:“我的話,做得了血族的主嗎?”
白雪說道:“自然做得了主,我們可以現場與魯卡先生簽下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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