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雁九娘想到了另外的辦法,她和天池閣聯手,找到了潛伏在天洲裏的靈尊們。這裏的靈尊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抓一些特殊的,有才幹的人類送回白垩世界做研究。雁九娘便是要讓陳揚和秦可卿潛入進靈尊他們隐藏的方天舟裏面。等到他們要送人類回白垩世界,陳揚和秦可卿趁機混進去。
如此一來,也算神不知,鬼不覺。
至于要怎麽混進去,那要陳揚和秦可卿見機行事了。
出了皇城之後,陳揚對秦可卿說道:“我施展大挪移術,你跟着我一起。”
秦可卿說道:“好!”她頓了頓,又說道:“謝謝了,陳揚!”
陳揚一笑,說道:“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些做什麽。隻希望,咱們能夠平安的将與姑娘,三殿下給救回來。”
“一定可以的。”秦可卿說道。
秦可卿穿的是一身黑甲,看起來便是英姿飒爽。這黑甲乃是一件法寶,叫做暗夜薔薇铠。極其輕便,但防護力非常之強。暗夜薔薇铠乃是秦可卿的防身法寶,裏面的陣法裏蘊育了牢固的空間大陣,空間之藏了一座經過淬煉的大山,那大山裏面更有各種防護。所以敵人要刺殺到秦可卿,必須得先洞穿這一座厚達數萬米的堅固大山。
而且,隻要秦可卿一動念,暗夜薔薇铠還能護住她的腦袋。
之所以要叫暗夜薔薇铠,乃是因爲铠甲的料子有古薔薇花之精魂所在,又因爲這薔薇花在夜裏威力更大。整座大山是被薔薇花所滋潤,才越發堅固。
這铠甲穿在身,輕便如無物。
秦可卿之所以穿着這個铠甲,也是時刻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畢竟她是女子,若是穿着長裙辦事,總是多有不便。不過她生來胸前傲人,所以她這般穿着薔薇铠,顯得她的胸更加的飽滿傲人了。
她的身段豐滿而魔鬼,穿着這種铠甲,如英姿飒爽的女将軍。這讓人情不自禁容易想到如制服誘惑的東西來。
若是能将這樣的女子壓在身下,該給男人帶來多大的征服快感啊!
即便是陳揚跟秦可卿處久了,也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天洲如今也正是寒冬,空氣充滿了寒意。
陳揚的大挪移術空間法陣形成,瞬息便在萬裏之外。
一眨眼的功夫,陳揚帶着秦可卿來到了北海之。值得一說的是,靈尊們躲藏的地點,大多都是在深海之。
深海之,才是最隐蔽的地方。更何況,方天舟外部也還有隐蔽的措施。
外人想要發現這方天舟,乃是極難的。
也是因爲鑒于在央世界的發現,天池閣才和六葉會一起聯手,順利的查到了靈尊的這個習性和地點。
一輪冷月懸挂天際,海面一望無際。
遠處水天共一色,卻是極美的景觀。
方天舟的地點陳揚和秦可卿都清楚,這時候,秦可卿要直接入海。陳揚阻止住了秦可卿。
“怎麽了?”秦可卿不解問道。
陳揚豎起了耳朵,他說道:“有些不對勁。”
“嗯?”秦可卿馬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似乎是……秦可卿看向陳揚,說道:“有人盯你了。”
她感覺到了冥冥虛空之,的确是有人鎖定住了陳揚。“難道是靈尊?”秦可卿吃了一驚。
陳揚摸了摸鼻子,說道:“不知道,我仇人……嗯,還是蠻多的。”
秦可卿說道:“那現在怎麽辦?”
“不把這股力量摸清楚,咱們貿然進去,是死路一條。”陳揚說道。
秦可卿也知道陳揚所言不假,她有些暴躁,但也隻能忍下去。不能埋怨陳揚呀,萬一人家撂挑子,她可哭都哭不回來了。
“先離開這裏!”陳揚對秦可卿說道。
秦可卿也贊成,畢竟此處與靈尊距離太近。他們圖謀乃是想要秘密進白垩世界,在這裏搞出大的波動來,那不好了。
當下,陳揚施展大挪移術,帶了秦可卿走。
“是什麽人居然能這麽快鎖定我?羽化門,還是神族?如今,我身氣息早已沒有,他們怎會這麽快知道我回來了?”
陳揚有些想不明白。
“哼,你們在皇城之不敢動手,還是忌憚軒正浩。眼下我若假裝回皇城,你們必定按捺不住!”陳揚主意一定,大挪移法陣形成,便是朝皇城而去。
陳揚和秦可卿一起進入到了空間法陣裏面。
那周圍一切,立刻如鬥轉星移一樣。空間流逝,穿梭億萬分子。
便也是在這時,周圍變化的無窮空間之,突然,一道巨大的金色拳印轟殺過來。
轟的一下!
金色拳印直接将陳揚的大挪移法陣轟碎。
于是,陳揚和秦可卿立刻出現在了空。“果然來了!”陳揚暗道。
接着,虛空之人影閃爍。
随後,兩名老者出現。
這兩名老者,一個身着黑袍,一個身着銀袍,他們面相威嚴,法力無邊。
看起來,七十來歲的樣子,但精神很好。
這兩人一出現,給陳揚和秦可卿很強的壓迫感。
“好深的修爲,這兩人,一個至少是虛仙境巅峰。另一個已經是洞仙修爲了。”陳揚不由暗罵:“老子好不容易修爲增長一點,怎麽來的敵人也全跟打了雞血似的。不能來兩個好應付的嗎?”
“你們是什麽人?爲何攔住我等去路?”秦可卿在虛空之立定,她冷聲質問這兩名老者。
别看這兩人似乎年紀很大,但也許年齡還沒秦可卿大呢。
修道者想要保持什麽年齡段的容顔,那都是輕而易舉的。
那黑袍老者乃是洞仙之境,他渾身下都散發出一種莫名的恐怖威嚴。讓人見到他,便想頂禮膜拜。他的周圍空間流轉,深奧莫測。
看着似乎在眼前,但可能卻永遠也無法到達他的面前。
這是洞仙高手的恐怖之處!
黑袍老者看了秦可卿一眼,他淡冷說道:“你這女娃娃,一身修爲不易。今日我們是針對這個小賊而來,你自離去吧。”
秦可卿冷聲說道:“不可能,他是我的朋友。隻要我有一口氣在,不容爾等傷他。”
陳揚在一旁多看了秦可卿一眼,盡管他知道秦可卿對自己的友誼絕對沒有這麽深厚。不過是因爲她要靠着自己去白垩世界救她的師妹。但不管如何,此時此刻,危難之際,她能說出這番話,陳揚依然覺得心很暖。
“不自量力!”那一旁的銀袍老者發話了。“我們虛長老發話讓你走,乃是你天大的造化。你居然毫不領情,看來你是非要葬送這一身修爲才肯罷休了。”
“咳咳!”陳揚開口了,他說道:“額,我能不能先知道,兩位老前輩與我到底有何仇怨呢?算是要我死,也總該要讓我死得明白一些,對吧?”
那黑袍老者便打量向了陳揚,他的目光森寒無。
“你叫陳揚,對吧?”黑袍老者說道。
陳揚說道:“額,這個沒錯。”
黑袍老者接着說道:“吾乃神族前神皇,如今居于時空深處的太閣。”
“前神皇?”陳揚在這一瞬,腦海裏轉過無數的念頭。
“是了,媽蛋的,一直以來,我都将事情想簡單了。神族,還有羽化門,雲天宗的力量都不是表面看着這般簡單。因爲他們傳承那麽多年,每一代都會有不世出的高手。而這些高手壽元悠長,不會此死掉。但他們畏懼天命,便都會躲于時空深處。像是羽化門太至尊蕭遠山,還有蕭見羽。而且,羽化門并不止會是這兩個太至尊。
那麽也是說,眼前的黑袍老者也不是唯一的太神皇。神族的太閣裏有更多的高手。
如此一的話,軒正浩的大康其底蘊單薄多了。
但是,軒正浩還有唯一的一張底牌,那是神帝和華大帝會站在他這邊。
情況遠陳揚想象的複雜。
電光石火之間,陳揚卻是想到了很多東西。
陳揚瞬間恢複了平靜,他沖黑袍老者說道:“看來前輩今日來,是要找我算賬了?”
那黑袍老者還沒說話,一旁的銀袍老者便冷聲說道:“小賊,你屢次與神族爲難。先前殺害碧落,如今又欺負天銘,搶走天晴的法寶。凡此種種,莫非真是以爲,神族無人了?”
“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還驚動了兩位前輩!”陳揚一笑,說道:“而且還勞煩兩位前輩一起出手,神族也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
那黑袍老者森冷說道:“你雖然修爲未驚天動地,但身氣運莫測,難以擒拿。羽化門多次出手抓你,也宣告失敗。吾等又豈會重蹈覆轍,讓你再次逃之夭夭。”
那銀袍老者則陰測測的說道:“要知道,想見到閣下一面,還是真不容易啊!”
“這我更怪了。”陳揚說道:“兩位前輩是怎麽尋到在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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