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說道:“之前沒怎麽關注,但是泰山之行這件事鬧的這麽大。我坐鎮國安,怎會不多關心一番。後來,在調查的名單,我看到了你,這才又多關注了下。”
“泰山之行,您一直都在?”葉凡吃驚。
沈墨濃說道:“我還進去了裏面,當時大多人都昏迷了,我隻是跟着假裝昏迷。你進去拿那宙日王冠,我也是見到的。不過,你母親被抓,我并沒有去關注。畢竟,我的視線隻在你這裏。”
“弟子多謝師娘一直守護!”葉凡馬說道。
沈墨濃點點頭,說道:“那宙日王冠的事情,我也懶得細問你。銅棺的到來,與你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我本以爲你師父收你爲弟子,是單純之事。現在看來,卻是不知道他是否知道一些内幕。”
“嗯?”葉凡愣住。“難道師父知道什麽?”
沈墨濃說道:“你放心吧,你師父這人我了解,做事光明磊落,不會對你有什麽壞心。”
葉凡說道:“弟子自然相信師父。”
沈墨濃說道:“那好。”她頓了頓,又說道:“有件事我也納悶,你要細細回答。”
葉凡說道:“師娘請問,弟子若是知曉,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墨濃說道:“好!”她又看了眼葉母,突然說道:“葉家大姐,你方便回避一下嗎?”葉母聞言一怔,接着忙說道:“我出去轉轉。”
沈墨濃點頭。
葉母随後出去了。沈墨濃說道:“葉凡,你的修爲是怎麽回事?短短一個月不到,居然到了這個地步?我還從未見過有像你這般突飛猛進的。我當時看到你修爲時,着實是大吃了一驚。”
葉凡也頓時疑惑,說道:“師娘,那一日,我經曆了一件不可思議之事。”
“什麽事情?”沈墨濃問。
葉凡說道:“我被幾個混混打暈過去,他們以爲我已經死了。将我沉屍湖底,一入湖底,我便驚醒過來。當時我身被綁了石頭,掙紮不開,眼看着要死在湖裏。”
“居然有這等事情!”沈墨濃吃了一驚。
葉凡說道:“後來,我再快死之際,突然陷入到了一片深淵之。那深淵裏,盡是黑暗。我用大天眼術也看不透,在那裏面,我被足足困了十五年。我用那十五年的時間一直修煉……”
“十五年?這怎麽可能?”沈墨濃說道。
葉凡說道:“後來,等我功成之後,便看到旁邊有一扇門。我推門而出,回到了湖底。我本以爲已經曆經了滄桑,過了十五年。誰知道來之後,才發現,時間不過是過了一夜。”
“居然有這等事!”沈墨濃說道。
葉凡說道:“我一直在懷疑,這事是不是師父給我布置的一樁遇。”
“額,應該不會是你師父!”沈墨濃說道。
“啊?師娘爲什麽這般肯定?”葉凡說道。
沈墨濃不由苦笑,說道:“據我所知,你師父應該……沒這個本事吧。”
“啊?”葉凡說道。
沈墨濃說道:“這般逆轉時空,限制時空的本事,非是一般神通。即便是你師父,也難以完成。他當年是在一件法器之做到了逆轉時空十年,但那法器早已不在他的身了。能夠做到逆轉時空的,這份修爲,已經是極其恐怖了。”
“這世間,還有我師父更厲害的人存在?”葉凡覺得不可思議。
沈墨濃看了葉凡一眼,說道:“你這是井底之蛙的見識了,你師父如今的确神通不錯。但他厲害的,這諸天世界之,不知凡幾。你這點微末功夫,更不用多說了。修行之路,你連入門都算不。别以爲自己高人一等了。”
葉凡不由垂下了頭。
“你的目光,在濱海,那你的确是厲害的。你的目光,在華夏,也算是不錯的。但你的目光放到諸天世界,放到宇宙之,那地球都不過是滄海一粟。你還會認爲你很不錯嗎?”沈墨濃說道。
葉凡說道:“師娘,我知道了。”他接着又怪的說道:“那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沈墨濃說道:“你現在帶我去那湖底看看。”
葉凡說道:“好!”
于是馬,沈墨濃和葉凡出門了。
“我們出去一趟,媽,您先睡。有師娘在,咱們不會有麻煩了。”葉凡對外面的葉母說道。
葉母點頭,說道:“好!”
葉凡帶着沈墨濃很快來到了學校的湖邊。
“師娘,我是從這裏掉下去的。”葉凡指着橋下面的湖水,說道。
夜風吹拂,湖面泛起陣陣漣漪。
一陣涼意襲來。
沈墨濃說道:“我看看!”她說完之後,便凝聚法力。
很快一尊以法力形成的虛空元神出現,長得跟沈墨濃一模一樣,還穿一樣的裙子。
這虛空元神朝湖底潛去。
葉凡看到沈墨濃這般神通,不由目瞪口呆。
沈墨濃的虛空元神在五分鍾之後飛了來,接着化作虛無,進入到了沈墨濃的腦域裏面。
“我看了一遍,仔細搜尋,這湖底不過是普通的湖底,并無任何特殊之處。”沈墨濃對葉凡說道。
葉凡惶恐,說道:“師娘,弟子絕無半句謊言的。”
沈墨濃一笑,說道:“放心吧,我沒有懷疑你。你再怎麽撒謊,這一身的修爲都不會有假。現在我倒是證實了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葉凡問。
沈墨濃說道:“我本在想,是不是這湖底有什麽古大能留下了法陣,讓你誤打誤撞闖入了進去。現在看來,并不是。而且,在你功力大成之後,又給你打開大門讓你出來。顯然,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爲你所做的。但這個人,卻不是你師父,到底會是誰呢?”
葉凡呆住。
他随後說道:“師娘您是說,還有其他的如師父一樣的高手在關注弟子?”
沈墨濃說道:“修爲在你師父之呢。”
“這……這人怎會突然出現?若真是關注于我,何不早早出現?”葉凡想不通。最近他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
沈墨濃說道:“你有你的秘密,所以這事,我也沒辦法回答你。不過,這人對你顯然沒有惡意,既然如此,想不通也别想了。反正他若真是有心于你,日後自會出現。”
葉凡說道:“是,弟子聽師娘您的。”
沈墨濃點點頭。
“天巫教的事情,師娘,您怎麽看?”葉凡話鋒一轉,問道。
沈墨濃說道:“你想說哪方面的?”
葉凡說道:“既然您有這等本事,爲什麽一直容忍天巫教的存在?”
沈墨濃說道:“水至清則無魚,這個世間不是隻有黑和白這兩種顔色。天巫教一直以來,都還算循規蹈矩。所以我們沒有去針對他。”
“但弟子看巫飛這些人行事,并不守規矩!”葉凡說道。他對這一點,是有怨氣的。
沈墨濃說道:“如果巫飛單純殺了人,會有公安部門去調查。如果是以巫蠱殺了人,我們會來調查的。巫飛嘛,跟一些纨绔子弟一樣,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葉凡說道:“原來如此。”他又說道:“但現在,巫飛已死。隻怕天巫教不會善罷甘休!”
沈墨濃說道:“人不是你殺的,這個事情,還需要調查。天巫教這邊,我來聯系。諒他們也不敢亂來!”
葉凡長松一口氣。
本來是萬難之局,但因爲有了師娘的出現,一切似乎都變得簡單無了。
随後,沈墨濃說道:“這樣吧,葉凡,你和你媽先去燕京那邊待幾天。等你師父回來了,我們再一起去趟天巫教,将這些事情搞個水落石出。”
葉凡說道:“去了燕京,天巫教這邊……”
“沒人敢在燕京搗亂的。”沈墨濃說道。“本來,這事我自信去天巫教也可以解決,不過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我想着等你師父回來了,會更保險一些。”
葉凡說道:“好,我聽師娘您的。”
當下,沈墨濃和葉凡快速回到了葉凡的筒子樓家。
但馬,葉凡便是駭然。
因爲……葉母不見了。
“這裏留有紙條!”沈墨濃沉聲說道。
葉凡本來已經驚慌欲絕,馬順着沈墨濃的聲音看向桌。那桌果然壓了一張紙條。
那紙條是黃色符紙,面的字迹蒼勁有力,靈韻隐藏。
書敢犯天巫者,雖遠必誅!限爾等一個小時之内到達天巫教,否則準備領屍!
“師娘,怎麽辦?”葉凡徹底慌了,說道:“他們抓了我媽媽,天巫教遠在雲貴山林一帶,一個小時之内,便是飛也飛不過去啊!”
“天巫教的地址我知道,一個小時内飛過去,也不是難事。”沈墨濃沉聲說道:“但是,這件事并不是表面那麽簡單。天巫教的行動,未免太快了吧?還有,巫飛到底是誰殺的?這裏面,是不是有人在挑唆什麽?”
葉凡說道:“但我媽不能有事,我一定要救我媽。”
沈墨濃沉吟起來,這個事情,突然變得格外的撲朔迷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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