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夜晚,讓人心醉。
司徒靈兒穿着紅色的旗袍,她的身段婀娜多姿,無論怎麽看,都像是九天仙子下凡來。而且,今天的司徒靈兒格外的嬌羞。
夜色深沉。
司徒靈兒坐在妝奁前,她正在卸妝。雖然她不喜歡化妝,但今天這種大喜的日子裏,她還是不可免俗的化了妝。
陳揚站在司徒靈兒的身後,他靜靜的站立着。司徒靈兒看着鏡中的陳揚,她的嘴角不可自覺的牽扯出甜美的笑容來。
陳揚便說道:“靈兒,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本來,我不應該說一些喪氣的話,但是……”
司徒靈兒正欲開口,她不想聽這些話。她能猜出陳揚要說什麽話來。
但陳揚按住了司徒靈兒的肩膀,堅持将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我很抱歉,不能許給你那一份平常而樸實的幸福。不能很肯定的陪你天長地久,不過你放心,我會朝這方面努力。即便将來,我回到了我的世界裏,有一天我也會想辦法或把你接走,或則我通過其他的辦法來找你。無論我走到哪裏,我都不會忘記,你是我的妻子。”
司徒靈兒眼眶頓時一紅,她重重點頭。
随後,陳揚一笑,說道:“好啦,今天是開心的日子,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話。”
司徒靈兒說道:“就是,你總是逗我哭。”
司徒靈兒卸妝完畢之後,就先去洗澡了。
這是洞房花燭夜,她有着屬于她女孩兒的嬌羞。
兩人輪流洗澡之後,便在床上相擁。司徒靈兒的頭緊緊的埋在陳揚的脖子間,她顯然是對馬上要到來的一幕充滿了期待和害怕的。
屋子裏的燈光是朦胧的藍色與昏黃色交叉,房頂上還有摧殘星辰,這都是燈光所帶來的特殊視覺效果。這是符合了所有少女關于浪漫的期待的。
陳揚并沒有急着進行任何動作,他對待靈兒,一向都是極其愛惜的。就像是他們在大學這四年裏,無論其他的情侶如何早一步同床,無痛人流。但陳揚始終未跨越禁區。
大學生活是美好的,陳揚不想讓司徒靈兒的這份純潔美好變的複雜。
而且,男人本也就不應該讓女人意外懷孕。人流這個事,再怎麽無痛,對其身體都是一種創傷。男人對自己應該負責,對自己的女人,就更應該愛惜,負責。
“我和那一世的靈兒其實結婚有幾年了。”陳揚說道:“但你知道嗎,我們一直都沒有發生過關系。”
司徒靈兒微微一呆,随後就仰起頭,奇怪的問道:“爲什麽?難道你不行?”
“咳咳!”陳揚沒想到司徒靈兒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邏輯。
“你真不行?”司徒靈兒馬上紅了臉蛋,接着很體貼的說道:“也不要緊的,我們可以慢慢治。”
“我靠!”陳揚說道:“你這傻妞,想那裏去了。”
别的可以忍,但是到了質疑男人這方面的問題,那陳揚絕對是不能忍。
“我特麽沒問題。”陳揚說道。
司徒靈兒便很是奇怪,她同時臉皮又薄,說道:“那爲什麽呀?那有正常人像你這樣的?”
話說回來,司徒靈兒也是正常的姑娘家,心裏那能沒有一點腹黑呢。大學時期,陳揚就一直規規矩矩,這就讓司徒靈兒覺得這家夥是不是哪方面有點問題了。
陳揚心存愛惜,這倒不是他不知道泡妞之道什麽的。若陳揚是真正的普通大學生,沒經曆過那些刻骨銘心事,自然是按捺不住的。
要說陳揚早年經曆,那是一大泡妞高手。
陳揚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他随後才說道:“她和你還是有些不同,因爲在最早的時候……”
随後,陳揚就将那個靈兒的身世說了。
“在那一世裏,你媽媽因爲沒有找到她,從而就此失蹤了。也許是已經找到了天涯海角,到底結果如何,我們都不知道。她的父親突然不見了女兒和老婆,也就此消失了。所以,她從小就沒有爸媽。是在老爺子身邊長大的。所以她的性格比你孤僻多了,後來我們結婚之後,她對男女哪方面的事情有些害怕和抗拒,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強迫她。想着等到那一天,等她準備好了再說。”
陳揚微微一歎,說道:“又那裏會知道,後來發生那許多事情,導緻她一直在沉睡之中。”
司徒靈兒也就正經起來,她握住陳揚的手,說道:“她一定能夠好起來的。”
陳揚點頭,說道:“嗯!”
司徒靈兒又說道:“不知道爲什麽,雖然我
沒見過她,但是卻有一種親近之感。就像我和她是很好的姐妹一樣。”
陳揚說道:“其實,理論上來說,你和她是永遠不可能見面的。因爲這是平行世界,你本也不應該知道她的存在的。我到這裏來,是屬于特殊原因。”
司徒靈兒說道:“你讓我知道了,這世間的奇妙,遠非我們所能理解的。”
兩人就這樣惬意的聊着。
司徒靈兒随後說道:“接下來這幾年,我不想參加工作。我要你陪着我,走遍天涯海角。”
陳揚笑笑,說道:“當然沒問題。”
司徒靈兒又忍不住解釋道:“我不是想偷懶,隻是……”
司徒靈兒的觀點是認爲,不管家裏再有錢,女孩子都應該工作。但她是覺得時間短暫,想要和陳揚在一起的時間能夠長一些。
“我懂。”陳揚說道。
司徒靈兒也就舒心一笑,她接着說道:“你說若是你去參加工作,你會去選擇做什麽?”
陳揚摸了摸鼻子,說道:“大概是做生意吧。你要我去格子間當個白領,受約束,我還真受不了。”
“哈,你雖然武功很好,但是你會做什麽生意啊?”司徒靈兒笑意吟吟的問道。
陳揚說道:“小瞧我了不是?做生意,天時地利人和,怎麽能賺錢,做什麽賺錢,這點判斷力我還是有的。我在那一世裏曾經開過一個酒吧,生意可火爆了呢。”
司徒靈兒主動吻了下陳揚,說道:“老公你真了不起。”
這一吻,卻就是天雷勾動地火,再也停不下來了。
而今夜,陳揚不需要忍耐什麽,壓抑什麽。
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一晚過去,兩人纏綿數次方盡,其中自然是有說不盡的酣暢淋漓。
“還敢說你老公有問題嗎?”陳揚早上戲谑的問司徒靈兒。
司徒靈兒白了陳揚一眼,那一眼的風情卻是難以筆墨描述。
之後,司徒靈兒要起床給陳揚煮早餐,陳揚按住了司徒靈兒,說道:“我去,你累了,哈哈!”
司徒靈兒這個羞惱啊!
中午的時候,陳揚被陳淩召喚過去了。
司徒靈兒也理解,陳揚身上畢竟還是有任務的。
司徒靈兒就先去和宋靈珊,還有童佳雯夫婦彙合着聚會去了。
陳揚來到了之前的工業園科研室裏,這科研室裏,有陳淩,無爲大師,還有沈墨濃與沈經略。
歐洋在進行着輸液,他已經被專家教授們仔細研究過數次了,也拍了各種CT。
陳揚到達的時候,陳淩頗爲歉意,說道:“小揚,今天本不該喊你的,但是事情有些重要,所以……”
陳揚一笑,說道:“大伯,您還跟我客氣?”
陳淩便就哈哈一笑。
趙教授上前來爲衆人解說,他說道:“我們根據歐洋的血液,細胞,皮膚做了各種研究。他的細胞進化異于常人,基本上,他全身上下的細胞都是經過了特殊進化的。導緻他的細胞進化的物質,大概就是來源于蟲皇身上的一種東西。我們可以将這種東西稱之爲神奇基因,也可以稱作爲病毒。”
“普通人的進化,即使是環境大變化,也是要經過漫長的歲月和繁衍來達到目的的。”趙教授說道:“蟲皇身體裏的這種基因病毒,實在是太可怕了。可以肉白骨,活死人。這種病毒如果推廣出去,很可能,人類的循環出現大問題。也就是說,太多的人不死,而新一代的人又會一直繁衍。這種循序打破,那是極爲可怕的。”
“不死?”陳淩說道:“趙教授,你想的未免太樂觀了。怎麽會不死?隻怕這其中還有一些大弊病,是我們還沒發現的。”
趙教授說道:“首長你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我們的研究還是要繼續進行。”
陳揚便說道:“歐洋的進化的确很快,不過,他并不知道的是,他是在摧殘自己的生命。昨天我和他交手時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就算不來找我,也活不過一年了。這一點,趙教授你們可以着重研究。”
趙教授點點頭。
之後,陳淩等人就離開了工業園研究院。
陳淩問陳揚,說道:“昨日我能感受到歐陽的力量十分強悍,你是如何一招化解他的進化細胞的?”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在場衆人,所以陳淩也就當衆問了出來。
陳揚一笑,說道:“大伯你似乎忘了,我在進化之中,血液變成了蟲皇蠱蟲的克星。歐洋的進化細胞,碰到了我的鮮血,自然就會被迅速破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