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你心裏就是這種想法吧。”梅蘭說道:“你就是想用這個理由來打發我們。”
“好,就算是老子偷了。”陳揚也懶得說了,道:“你們想怎麽樣?要開打嗎?”
靜甯看向憤怒的陳揚,她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跷。她說道:“若不是你,那就證明還有人高手隐藏在這船上。”
陳揚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他說道:“這艘船事先我并沒有搜索檢查,所以你們能偷偷上來,那也代表其他人也能偷偷上來。”
靜甯說道:“如果真是我們冤枉了你,我們會向你道歉。但眼下,我們必須好好找找,看看那個神秘的高手藏在了什麽地方。”
陳揚也知道這事非同小可。
他的仇家太多了,所以一點也想不到是誰潛入到這遊艇上。
這高手是想來殺自己,還是尋寶,他也沒有一點頭緒。
陳揚說道:“這個人能避過我們的耳目,很不簡單。所以我們想用神識來尋找,多半會被他屏蔽掉。”
“這遊艇這麽大,如果這個高手存心想要躲起來,的确是很難找到。”靜甯沉聲說道。
陳揚說道:“你們能不能想到,這個高手可能是誰?”
靜甯四女同時想到了那印月喇嘛。可四人卻是不會說出來,因爲這會暴露她們要找陳揚報仇的事實。
“沒有!”靜甯說道。
梅蘭冷嘲熱諷的說道:“你難道也沒有頭緒嗎?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仇家太多了?”
陳揚說道:“仇家很多是真,不過虧心事倒是自認沒做過。”他頓了頓,說道:“咱們這樣吧,由靜甯你去查看監控。然後我們其餘人去尋找死角。這個事情,也不要驚動其他人。其他人若是找到了這個高手,反而死得更快。咱們若是找到了這個人,立刻出聲警告。”
“好!”
靜甯表示同意。
陳揚說道:“那好,分頭行動。”
“等一等!”米華忽然說道:“在行動之前,我們能不能看看你的戒須彌?”
陳揚愣了一愣,說道:“我要是偷了,也不會藏在戒須彌裏。不過你們要看,沒有問題!”他說完就将那戒須彌取了下來,直接丢給了靜甯。
靜甯接過陳揚的戒須彌。
她将法力探入陳揚的戒須彌中,那戒須彌裏的東西全部都呈現在了靜甯的腦域之中。
而且,那口軒轅劍也在。
陳揚丢戒須彌過去,是因爲他一直沒有将這四個姑娘想成是敵人。他覺得她們雖然有些霸道和傻,但不是壞人。
但是,這戒須彌丢過去之後。
靜甯四人卻是呆了一呆。
四人眼神瞬間交換。
她們都明白,沒有了軒轅劍在手的陳揚,那絕對不是她們四人的對手。
現在她們要殺陳揚,陳揚必死無疑。
此時此刻,陳揚并沒有感受到危機和不妥,他問靜甯:“怎麽樣,有沒有?要是沒有就還給我。或則你們也可以在我房裏查看。”
紀芸三女眼中殺機已現。
靜甯吓了一跳,她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個舉動,瞬間就将戒須彌丢回給了陳揚。
陳揚并未感受到其中的微妙,他說道:“走吧!”
陳揚先去東邊尋找。
他一走開之後,紀芸三女立刻就不滿了。
紀芸說道:“師姐,剛才若是我們動手,他必死無疑。爲什麽你要将戒指還給他?”
“是啊,師姐,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他了吧?這太狗血了。”米華說道。
靜甯深吸一口氣,說道:“現在情況不明,我們也還未找到寶貝,不要操之過急。先做事吧!”她說完就去中控室了。
紀芸三女愣了一愣,她們這時候也不好多說什麽了。
靜甯在去中控室的時候,心裏很亂。她知道,她說的是借口。要找寶貝,就算沒了陳揚,她們依然可以去找。她在剛才,隻是突然覺得,陳揚對她是那麽的信任,她甚至害怕讓陳揚見到她們的猙獰。
靜甯甩了甩頭,她太不喜歡這種感覺了。
陳揚等人整整尋了半夜,但是卻什麽都沒發現。
沒有那個高手的迹象。
這讓紀芸三女又開始懷疑陳揚起來。
陳揚則是很肯定是有高手潛入進來了。
他和靜甯在甲闆上好好談了談。
靜甯說道:“真的不是你?”
陳揚有些惱火,說道:“我至于嗎?你覺得我這智商至于跟你們幹這種愚蠢的事情嗎?我不想給你,就可以直接不給。我給了又去偷,我是不是有病啊!我得了定海珠,這事原本就可以不讓你知道的。”
靜甯一想也是。她說不出話來了,她心裏其實有種直覺,那個高手應該就是之前見過的印月喇嘛。
但她什
麽都不能說。一旦說出來,那麽陳揚就會知道,他撒謊的事情被她們知道了。
那麽,這個戲就演不下去了。
陳揚說道:“還真是怪了,這人到底是誰啊!”
靜甯說道:“會不會是人皇宮?”
陳揚說道:“不太可能,人皇宮那有這麽快就來了。而且,人家是海上的霸主,不需要這麽偷雞摸狗的。”
靜甯也知道不可能,她不再多說了。
第二天的天氣卻并不好。
船長史努克向陳揚說道:“在前方五十裏處,已經有雷雲聚集,馬上就會有一場大風暴卷來。我們必須将速度放慢下來了,不然容易出現意外。”
陳揚點點頭,說道:“這種事情,船長你做主就好。”
三個小時後,暴雨傾盆。
本是上午十點,但卻雷雲密布,天空幾乎快要完全黑暗下去。
雷鳴電閃不停,讓人感到格外的害怕。
如果是以前,遇上了這種天氣,修道高手是比普通人都要害怕的。因爲像陳揚這樣的道法高手,體内的磁場強盛,特别容易吸引雷電。
但現在,他們的磁場産生了變化。
這是因爲殺劫降臨,所以讓雷劫,天劫不再對修道人起作用。也是因爲如此,修道人才敢出來放肆。
欲使人滅亡,先使其瘋狂。
陳揚等人自然是躲在了宴會廳裏面。
誰也不會來淋這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