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黃液卻是被完好的保存起來,玄黃液被吸附到了壁面上,那壁面上有露珠點點,這些露珠便是珍貴的玄黃液。
陳揚要收集玄黃液也很簡單,隻需要施展法力進去,展開一股吸力便可。
混沌之氣氤氲一片,讓人都将裏面看不真切。
陳揚還沒試過讓别的力量進入到玄黃神谷種子裏,所以他也一直都還沒體會到這玄黃神谷種子的神妙。
“妃蓉!”陳揚忽然喊了一聲。
陳妃蓉在陳揚的腦海中蘇醒過來,問道:“怎麽啦,揚哥哥。”
陳揚說道:“我想到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陳妃蓉問。
陳揚說道:“如果我将你放入到玄黃神谷種子裏面,然後讓你和混沌之氣融合,你會怎麽樣?”
“那你是沒辦法的。”陳妃蓉說道:“因爲我畢竟不是你的自身的法力,所以就算我被混沌之氣洗滌成了純淨的力量。但我還是我,你還是控制不了我。而且,一旦我被洗滌之後,我就會失去所有的記憶。那個時候,你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陳揚說道:“好像是這個道理,混沌之氣可以将一切不聽話的力量洗滌成我想要的力量。但先,我得有法力來驅動這一切。”
陳妃蓉說道:“揚哥哥,你想幹什麽呀?”
陳揚說道:“不幹什麽,哥在研究這混沌之氣到底有何妙用。你說我能不能将這混沌之氣吸到我的腦域裏,然後凝結成道果呢?”
陳妃蓉說道:“據我所知,不能!”
“你又知道,你是百科全書啊!”陳揚沒好氣的說道。
陳妃蓉嘻嘻一笑,說道:“揚哥哥,這混沌之氣乃是因爲玄黃神谷種子的神奇而産生的,一旦離開了玄黃神谷種子,到了你的腦域裏。立刻,這些氣就會變成廢氣。而且,還對你的腦域會有傷害。”
陳揚說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陳妃蓉說道:“我研究過呀。”
陳揚說道:“那好吧,到現在爲止,我還真不知道這号稱奇寶的種子給我帶來了什麽好處。但願有用吧!”
陳妃蓉說道:“有沒有用,到時候,你采取了火煞之精就知道了呀。”
陳揚點頭。
這一夜,對于玄黃神谷種子的研究也就到此爲止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陳揚還在睡夢之中,那劉豔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陳先生,您現在起床了吧?”劉豔說道。
陳揚雖然還沒有起床,但還是打起精神笑了一笑,說道:“已經起了。”
“那我來接您到公司,我們的鄭總想和您詳細的談一下出海的航程。”劉豔說道。
陳揚說道:“那有什麽好談的,我的要求不是已經說的很明了嗎。”
劉豔說道:“但我們鄭總說茲事體大,要和您核實一下才好。”
陳揚說道:“我跟他核實個屁,我跟他認識嗎?是不是不能夠了?不能夠了,我換個公司。”
劉豔說道:“陳先生,您這樣讓我很爲難。”
陳揚說道:“你爲難什麽呀,天可憐見,我從沒跟你們提過什麽過分的要求。”
劉豔說道:“但是鄭總……”
陳揚說道:“我的要求已經說了,明早必須出海,要是出不了海,你們就把訂金給我還過來。另外,那什麽鄭總,我聽着就生氣。你跟他商談一下,看有什麽要說的,你就過來跟我說。就這樣了,拜拜!”
随後,陳揚便挂斷了電話。
陳揚覺得這特麽是件很簡單的事情,而且,老子出錢又沒含糊。你們還來個領導跟我談,搞得好像老子要求你們辦什麽事兒似的。要知道,老子現在才是大爺啊!
那邊廂,劉豔和鄭總正在一起。
鄭總是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他是個儒雅,精明能幹的人。他聽說了這麽一大筆生意,便很重視。同時又覺得陳揚似乎說的很籠統,于是就想好好談下,盡量滿足陳揚的要求。
哪裏知道,對方這滿滿的土豪味兒,太霸氣了。
所以此刻,鄭總就有些尴尬。
劉豔挂了電話後,對鄭總說道:“鄭總,那您看……”
鄭總笑了笑,說道:“既然客戶這麽說了,那就算了吧。你好好去和這位客戶好好談一談,盡量要讓他滿意。”
劉豔說道:“好的,鄭總。”
随後,劉豔便去見陳揚了。
劉豔給陳揚買了早餐,燒麥,還有小籠包以及牛肉面條,還有豆漿。
“陳先生!”劉豔敲開房門之後,沖陳揚一笑,說道:“我給您帶了早餐。”
“那太謝謝了。”陳揚微微
一笑。
劉豔進屋,關上房門。随後,她說道:“我昨天百度了一下德克康集團,沒想到您是德克康集團的董事長啊,要知道,德克康集團如今市值三百億美元呢。”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你不要覺得我是冒充的就好。”
其實劉豔卻不知道,德克康集團的錢可不是表面上那麽一點呢。
德克康集團,也就是血族,掌控了博爾州,又有各大親王的進貢。其市值怎麽可能就三百億美元呢。
劉豔微微一笑,說道:“隻是有點意想不到而已,陳先生您的經曆說出來,應該是一個傳奇。”
陳揚說道:“不說這個了。劉經理,出海的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
劉豔說道:“明天出海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好。”陳揚說道。
劉豔又說道:“昨天的事兒,陳先生,對不住了。”她的面色平靜得很。
陳揚微微一怔,說道:“該是我說對不住才是。”他頓了頓,道:“一個努力生存,改變現狀的女孩子,這沒有什麽可讓人看不起的。”
劉豔淡淡一笑。
陳揚随後取下那塊江詩丹頓的手表,說道:“對了,你之前不是說缺一塊手表嗎?要是你不嫌棄的話,送給你。”
劉豔呆了一呆。她随後接過了手表,說道:“我不會拒絕的,陳先生你是知道的。”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拒絕就沒意思了,我又不是假惺惺的。”
劉豔接過的手表,這一瞬,她顯得有些容光煥。“陳先生,有什麽特别需要我做的,您隻管吩咐。我現在是吃人手短,拿人手軟。”
陳揚說道:“我明天就要出海了,所以也沒什麽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