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痞子一起抓向陳揚,其中一個抓向陳揚的頭發。陳揚一把扣住了兩個痞子的手,接着手上運勁,兩個痞子便是痛苦的叫嚷起來。
随後,陳揚便一把抓住了兩個痞子的頭發,接這麽扯着他們,将他們拖到了圈子裏面。
周遭的地痞流氓一看這一茬,頓時怒了。手中鋼管立刻出來,便要一擁而上來教訓陳揚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便也在這時,那黃飛喝道:“都住手,你們幹什麽?”
那幫地痞流氓便也才就勉強住了手。
陳揚也就來到了黃隊的面前。
那葉藍心和程青見到陳揚出手不凡,兩人眼中激動難耐,滿是崇拜的小星星。沒想到大叔真的會功夫啊!
葉偉勝也是頗爲意外,不過他還是歎氣,還是不看好。這個社會,會點功夫不算撒,說到底還是下等人。會功夫,死得快!精英們是不屑于功夫的,上流社會也不屑于功夫。
這個社會,是高科技時代,功夫是落後的産物。
陳揚面向黃飛。
黃飛也看向陳揚。
“剛才是你在說話?”黃飛冷冷問道。
陳揚說道:“沒錯。”
“你是什麽人?”黃飛問道。
“一個過路人,看不過眼,所以說兩句。”陳揚說道。
黃飛說道:“好,這個大飛打人,我們自然會處理。你剛才也在我的面前打了人,你也要處理。”他說完之後,便一揮手,說道:“将他铐起來!”
黃飛手下的兩個警察立刻前來将陳揚的手拷住了,而且是反铐住。
“看來黃隊長還是個很講理的人。”陳揚微微一笑,說道:“那這幫地痞流氓聚衆鬧事,又是打人,又是罵人的。黃隊長,你是否也該将他們全部抓起來,帶走?”
黃飛看了陳揚一眼,卻是懶得理會陳揚了,說道:“将他帶到車裏面去。”
那兩個警察就要押解陳揚,但是陳揚依然紋絲不動。兩個警察使出了吃奶的勁,陳揚依然是紋絲不動。
黃飛臉色微微一變,他感覺到了陳揚是個硬茬。
便在這時,黃飛直接掏出了一支警槍。
這一下,在場的人都是變了臉色。
這次來執行公務,這幫警察中,也就黃飛帶了槍。因爲畢竟不是來抓捕犯罪分子的。
而且黃飛帶槍,也不過是個習慣問題。
“你是在暴力抗法!”黃飛冷聲說道:“你不要逼我。”
葉藍心和程青頓時花容失色。
這槍在電視裏看起來還挺好玩的,在現實中看見,那種震懾力和威壓卻是恐怖的。
陳揚無動于衷,他忽然哈哈一笑,說道:“暴力抗法?我可是動都沒動,你這個帽子按在我頭上,我不接受。還有,你的槍,連膛都沒上。是不是喝酒吃肉多了,已經忘記了槍是怎麽開的?”
“找死!”黃飛惱羞成怒,用槍把照着陳揚的額頭砸了過來。
“既然你說我暴力抗法,那我就抗給你看看吧。”陳揚眼中精光一閃,突然咔嚓一聲,将那手铐崩斷。随後,他一閃身,一把躲開了黃飛的攻擊。接着,他一手抓住的黃飛的頭發,将黃飛直接按在了地上。
随後,陳揚一腳踩在了黃飛的臉上。“你說我暴力抗法,我還說你是暴力執法呢?你以爲你就是法,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陳揚冷笑連連。
“我艹!”那大飛和小胡子怒了,立刻揮舞鋼管朝陳揚砸了過來。
至于那幾名警察則有點懵。
而且,他們不會輕易出手。這裏的情況一下子變得太複雜了,所以他們不能輕易的介入進來,不能留口實。
那幾名警察趁着場面混亂的時候,迅速将黃飛扶了起來,帶進了車子裏。
黃飛怒不可遏,連聲大罵。但他最後還是老實的進了車裏。
幾輛警車迅速開走,消失在了當場。
黃飛他們自有自己的算盤,這裏的情況複雜了,那就交給這幫地痞們辦。到時候,這個刺兒頭陳揚被地痞們打成半死,他們到時候出警,也頂多是抓幾個地痞去走下過場。
而這裏的強拆,還是要進行的。
這個算盤,打的很精。
反正他們現在是不會卷入進來的。
隻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陳揚是個怪胎。
就在葉藍心和程青看着場面失控,臉色煞白的時候。就在葉偉勝也是無可奈何的時候,就在群衆們依然被一些痞子攔住,不敢亂動的時候。
場中突然發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就是,大飛他們一群人全部被打趴在了地上。
一個個慘叫不已,十多個痞子一擁而上。
很快,十多個痞子全部飛了出來,重重摔在地上,哭爹喊娘。
這場面,太特麽解恨了,也太特麽震撼了。
當代黃飛鴻啊!
陳揚在當場,依然是淡淡然然。
那大飛和小胡子也躺在了地上。
其餘的一群痞子們也是呆了,這是撒子情況?
咱們是上還是不上?
結果當然就是上了。
“跟他們拼了!”葉藍心突然大吼一聲。
她個小姑娘沖了過去。程青馬上跟上,葉偉勝見她們都去了,哪裏還能耐住。
群衆們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都一擁而上。
這一夜,注定是痛快而解恨的一夜。
一群地痞被打得抱頭鼠竄,最後該躺下的都躺下的。跑的快的,當場鼠竄了。
那些開挖掘機的司機們怕挨打,丢下挖掘機就跑了。
“你很嚣張!”陳揚這時候一把抓了大飛的頭發,突然就朝那地面上一摁。頓時,鮮血滿臉!
“你也很不錯!”陳揚對小胡子同樣炮制。“我今天必須教教你們,年少可以輕狂。但年少輕狂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就終生殘廢吧。等以後老了,你可以告訴你們的子孫,你們兩到底是怎麽殘廢的。”
陳揚說完之後,雙手摁住了兩個家夥的腿部。他看起來風清雲淡,但一瞬間便将兩個家夥的雙腿腿骨完全粉碎。
再高的醫術和科技都救不了這兩個家夥的腿。
外人不明就裏,隻知道這兩家夥慘叫得很厲害。
一群老百姓,群衆還想感謝陳揚。但陳揚已經默默的和葉藍心,程青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