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華夏人,後來家庭遭遇變故,被仇人追殺之際,是索羅爾親王救了白雪。
索羅爾親王本來一直在聖地,那一年白雪八歲,索羅爾親王因爲一件私密的事情去往華夏。他見白雪這孩子可憐又可愛,而且還有一股子難以言說的狠勁。當下,索羅爾親王直接出手救了白雪。
當時,索羅爾親王并未殺掉白雪的仇人。而是對白雪說道:“小家夥,你好好記住這些人的臉,等你學會了本事以後,再來給你父母報仇。”
之後,索羅爾親王将白雪帶回了博爾州。
索羅爾親王讓白雪變成了一名正統的黃金血族。
要變成黃金血族可沒那麽簡單,并不是像吸血鬼電視那樣,咬上一口,立刻病毒傳染,變成不死之軀。
你就做夢吧,天下有這麽好的事情?
另外,黃金血族是不會懼怕日光的。
要變成一名正統的黃金血族有兩種途徑。第一種,就是繁殖!
兩名黃金血族結合,生下來的孩子,出生就是黃金血族。
如今黃金血族的人口越來越少,所以他們繁殖也很慢。
也許再過很多年後,黃金血族不需要其他人來消滅,他們會像恐龍一樣自然而然的滅絕。
在社會進化變更之中,我們會發現這樣一個規律。
生命傳承最強大,生存能力最強大的往往不是那些強大的生物。
比如恐龍,比如老虎,比如獅子等等這些。
恐龍已經滅絕,老虎這些若不是人類最後加以保護,隻怕也滅絕了。
而在地球的冰封時代,一直存貨的卻是那些微生物。
微生物反而是最能存活的。
所以說,有時候太過強大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就是這個道理。
且說黃金血族的第二種傳承方法則就是最麻煩的。那是要将自身的血脈傳遞到一個陌生人身上。
一般的血族是沒有這個能力的。
可以說,如今的血族隻有兩個人有這種血脈傳承的能力。那就是索羅爾親王和老祖宗。
血脈傳承!
當初索羅爾親王将血脈傳遞給白雪時,他用了三天三夜。
以黃金血脈爲引,在兩人的手腕上割開一道口子,然後以法力将其密封起來。
然後,血脈緩緩融合!
這種血脈傳承法還非常的危險,一個不慎,就會讓受傳承的人血脈爆裂而死。
白雪能夠承受住索羅爾親王的血脈,其本身也就正名了白雪的資質非常的好。
話題也扯遠了,此刻,索羅爾親王将白雪扶了起來。他對待白雪非常慈愛,像是看自己的孫女一般。
白雪因爲幼年的經曆,性格非常冷。她在學成之後就去親手報仇,報完仇後便一心報效索羅爾親王。
在白雪的心裏,沒有家,沒有國,隻有索羅爾親王。
“小雪,來,坐!”索羅爾親王拉着白雪的手坐到了沙發上。
白雪也就入座。
索羅爾親王說道:“你感覺陳揚是個什麽樣的人?”
白雪就是之前給陳揚開車的那個司機。她聞言之後沉吟一瞬,說道:“他似乎在等什麽東西。”
索羅爾親王知道白雪的思維非常敏捷,他馬上問道:“爲什麽這麽說?”
白雪說道:“他故意表現的很張揚,嚣張,其實就是在讓我們引起懷疑,從而不敢輕易下手,爲他争取一定的時間。”
索羅爾親王說道:“我的結論也是這般。不過,我想他始終還是有底牌的。這張底牌到底是什麽呢?”
白雪說道:“殿下,我有一個主意。”
“你說!”索羅爾親王馬上說道。
白雪說道:“我去将他們全部抓回來。到時候,不管他是什麽樣的底牌,咱們都可以看的清楚,也是多了談話的條件。”
索羅爾親王眼睛一亮,他覺得自己真是走入了一個死局。而白雪所提的法子卻非常的簡單有效。
索羅爾親王畢竟老了,所經曆的事情太多。小心謹慎是他最大的優點,同時也是他最大的缺點。畢竟,有時候戰機是稍縱即逝的。
“我再派幾個血王伯爵跟你一起去抓。”索羅爾親王說道。
白雪說道:“不用了,殿下。若是對方有可以抗衡我們的後台,帶人多了也沒用。若是沒有,我一個人足矣。”
索羅爾親王微微一怔,随後他點點頭,說道:“那你要多加小心。”
他并不太擔心白雪。
白雪的能力他是相信的。再則,索羅爾親王知道自己這邊雖然在投鼠忌器,但陳揚那邊也必定是同樣要投鼠忌器的。
這時候已經是淩晨時分了。
陳揚回到伽藍公寓之後,他先跟羅峰聯系。
羅峰已經帶着衆人離開了,分散藏了起來。
陳揚跟
羅峰通報了自己的情況。
羅峰聽後馬上說道:“三弟,雖然你暫時吓唬住了那老親王。但你現在未必是安全的。”
陳揚說道:“我明白,當年老親王在我們華夏人手上吃了大虧,他是小心謹慎。這一次,若不是他小心謹慎,我們隻怕等不到摩羅。”他頓了頓,說道:“老親王雖然謹慎,但老親王的手下肯定是有明白人的。”
羅峰說道:“沒錯。黃金血族的底蘊太深厚了,他們雖然會投鼠忌器,但絕對不會怕你。我猜過不了多久,老親王就會派人來抓你。”
陳揚說道:“摩羅要早上才能到,我得先躲一躲。”
羅峰說道:“嗯!”他頓了頓,說道:“接下來我們的手機都要關機,以免他們通過手機查了過來。”
羅峰也是絕對的小心謹慎。
陳揚點了點頭。
白雪在淩晨殺到伽藍公寓。
可此時此刻的伽藍公寓卻是一個鬼影都沒有。
白雪并不氣餒,她馬上打電話向索羅爾老親王彙報了這一個消息。
“居然逃走了?”索羅爾親王一時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白雪說道:“殿下,我覺得他們是在等他們的幫手前來。這個幫手,隻怕不簡單。”
索羅爾親王冷哼一聲,他有種被愚弄了的憤怒。“至少,神帝,陳淩那些人不會前來。其餘的人,再厲害又能如何?一個人還能把這博爾州的天給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