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分析實在是太驚人了。
一個是莫冷生前好友,一個當年還是一個孩子,他們會聯手害死了莫冷?
不過,一個連自己好友的女朋友都搶走的男人,他又有什麽信義可言?
“不,事情不是這樣的!”
左輝突然發瘋似的撲向高峰,卻被旁邊的蕭月一個過肩摔扔在地上,緊跟着又被兩名警員沖上來死死地按在地上。
“高峰,你含血呸人!
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雇傭任何人去殺莫冷!
莫冷是我最好的朋友,怎麽會殺他?
高峰,如果你有證據的話,那你就拿出來呀,别在那裏空口胡說!
你這是诽謗!
我要告你,你等着我的律師吧!”
左輝嘶聲吼叫,完全發瘋了似的,兩個警察都差點沒按住他。
“夠了!”
原本蹲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鄭義突然大叫一聲,起身走到左輝面前一字一頓地說,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腦子裏面重演,隻要我閉上眼睛就會看到莫冷大哥。
莫冷大哥是一個好人,我當初真不應該聽你的話去偷莫冷大哥的東西,結果害死了他。”
“閉嘴,你在胡說什麽呢?不管莫冷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反正和我是一點關系也沒有!”左輝掙紮着叫道。
鄭義苦笑一聲,像是得到了解脫一般,轉身向高峰講道:“你說的一點沒錯,當年那場大火是我放的。
我受雇于左輝去偷莫冷大哥的研究資料,結果一不小心打翻了酒精燈,這才引發大火将莫冷大哥給燒死了。”
話音微頓,向蕭月伸出雙手講道,
“我有罪,把我抓起來吧。”
“铐上,給我帶回警局去!”聶萬裏大吼一聲,心裏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警車呼嘯而去,所有人都被帶回警局進行更加詳細的審問,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太陽升起。
蕭月一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大門,就聞到一股香氣。
“我煲了幾個小時的湯,趁熱喝了吧。”高峰爲蕭月倒了一碗湯說。
蕭月過去抱着高峰親了一口,勞累一夜的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碗美顔湯。
一口氣喝了一小碗湯,趁着高峰倒第二碗湯的時候蕭月開口講道:“高大神探,你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你知道嗎?
事情真的和你推理的一樣。
左輝雇傭鄭義去偷資料,結果鄭義一不小心引發了大火。
其實大火剛發生的時候莫冷完全有逃跑的機會,可他心念研究資料又跑回了二樓,這才錯過了最佳的逃生機會。
雖然說那場大火是無意中引發的,但是畢竟因鄭義而起,才導緻了莫冷命喪火海。
這些年來鄭義一直生活在懊悔與自責中,他把一切都交待了。
至于鄭義,我們将要以經濟犯罪來起訴他,相信他會在監獄裏度過很長一段時間。
還有......”
高峰突然用手指封住蕭月的嘴,然後雙手将她抱在懷中,溫柔地說:“現在什麽也不要說,我隻想好好地抱抱你。”
蕭月面色羞紅,将臉貼在高峰胸膛上,靜靜地享受這美好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