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麽女人?”十三驚愕到。
“你咋知道那是個女人?”得勝問到,也湊了近去。“你看啊,得勝,這石像做的如此精緻,高鼻梁、大眼睛、瓜子臉,頭發從兩側分别束起,你看還紮了辮呢。”曹十三一邊端詳着石像,一邊頭也不回的朝着衆人解釋到。
衆人也都将目光聚集到了石像身上,隻見那石像高約一丈,右手持一杆似矛非矛的東西,像是武器卻又不似武器那般森冷,從身體特征來看,那石像确爲女性,立于石室中央,左手伸開手掌似乎托着個什麽,隻是手中又空空如也,令人費解。“你們看,這雕像像誰?”十三将照明棒舉高仿佛發現新大陸似的嚷道。
“這還能像誰?石像都這模樣。”得勝也沒有顧得多看,隻是一邊在繼續尋覓着什麽,而又無心的接過話去。“妹子,來,你來看看像誰?”十三并沒有放棄的朝着數米開外的上官燕喊到。那上官燕根本不予理睬,隻是本能的瞥了石像一眼,這一看倒也蹊跷,那石像确有些像自己的樣子,遂又走進前去仔細端量起來,這一看竟又增了幾分相似度,上官燕心裏也有些驚愕,隻是不語。
“怎麽樣?哥哥沒騙你吧,你好好看看這眼睛這小臉蛋兒,哪一點不像你?”曹十三打了勝仗似的嚷到,這邊幾人聽說之後也紛紛湊了過去,借着兩根照明棒的光亮,大家認真的打量下來,都驚訝萬分,隻見那石像的五官和儀态确實像極了眼前的上官燕,若非是石頭打鑿,誰都會誤以爲這石像便是上官燕,說也奇怪,不看不驚覺,越看越覺得像。
“這什麽情況?“一人嚷道。其他人也不能解釋,隻能面面相觑。“大家都先别看了,找找線索才是正事,這麽大個石室,空蕩蕩的也不見有個機關,就一石像。”宋寒山從一旁傳過話來,打斷了大家的專注,方才想起此行目的,便都又回過神來開始四下尋覓,隻剩下得勝和上官燕還看着那石像不放,兩人似有默契,隻是一時都沒有說話。
得勝圍着石像的基台轉了起來,将照明棒湊的極近,似乎不放過一寸的細節,試圖找到一些端倪。果然在基台的背後發現了幾行文字,說是文字竟又一個也不認識,此時那上官燕還在端詳着石像,遠處的宋寒山此時也走了前來,很淡然的看了那石像一眼,站在上官燕的一側說到:”這石像所刻的人物确實有點兒像你,這或許是一種緣分,但也不必大驚小怪,古人鑿石像的技術沒有現代那麽娴熟,都是大體上刻出個模樣,今天咱們一行人就你一個是年輕女孩兒,再加上這石像的儀态恰到好處也和你相似,所以大家很自然而然的會覺得像你。“
“嗯,宋叔,知道了。”上官燕悶悶的答到。
“叔,你來看看。”得勝一邊做着手勢一邊向宋寒山叫到。
“這是鮮卑文,本來是很冷門的,但由于拓跋家族的興盛以及鮮卑入主中原之後的大範圍推廣,這文字也興盛了幾百年,我倒也曾研究過,不過也隻能認識個大概,我來試着翻譯一下。”
隻見那石頭上密密麻麻卻非常整齊的镌刻着超過一百個文字,宋寒山仔細的鑒讀了三五分鍾,才說到:”原來這段話是在介紹這個女石像的生平。”一旁的得勝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問到:”怎麽說的?宋叔。”
“這個女人叫叱奴容,叱奴是鮮卑貴族姓氏之一,這個叱奴容在鮮卑族中地位非常顯赫,從她20歲後就開始擔任“薩滿”,也就是大法師的意思,這上面還說,這個女法師在當時的北魏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并且她擁有起死回生的法力,在文明太後死後随文明太後一起安葬于此,這後面還有一行小字,像是符文之類的東西,我有些看不懂了。“
此刻再仔細環視四周,方才又覺得多了幾分詭異,偌大的石室竟除了這一尊石像外什麽也沒有,又絲毫找不到一處可疑的地方,比如機關之類的,“現在是正午了,距離咱們進來差不多快3小時了,大家夥抓點緊找線索,咱不能一無所獲。”宋寒山看了看手表高聲對衆人說到。
隻見衆人又都投入到四下摸索中,安靜的石室中無一人發出聲音,此時可以說是一粒灰塵落在地上都能夠清楚聽見。就這樣約莫過了五分鍾左右,忽然石像被一束耀眼的光芒照射的異常明亮,衆人都不由自主的盯着這一幕驚的目瞪口呆,連一向咋咋呼呼的曹十三也沒有出聲。隻有宋寒山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手表,心中默想到:果然被自己預測中了,看來又有事情要發生了。
衆人驚奇之際,隻見那石像似乎正在微微顫動,石像頭頂的亮光異常刺眼,照射着石像的每一個細節都展露無遺,除了驚奇之餘,那石像的容貌此刻更顯得美麗動人、栩栩如生。衆人都還沒有從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之中反應過來,此時,更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光束的映照下,石像胸前一塊鑲有水晶的挂飾對光束進行了折射,金黃的光束直射到石像正前方的牆壁,牆壁中複又出現了一塊紫水晶,這紫水晶再次發生折射,一束不可思議的紫色光芒不偏不倚的射向石像的左手之中,瞬間那手掌之中便燃起了一股詭異的藍色火焰,再看那火焰,從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