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靜靜的貼在一起喘息着,良久之後,夏玲兒才推了推張浩天,從床邊拿出了一張白色的帕子來,有些緊張的放入自己的雙腿之間擦拭着,不一會兒拿了起來,當看到那白帕上染滿了紅紅的鮮血,臉色一松,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在張浩天的臉上一親道:“還好,還好。全//本\小//說\網”
張浩天躺在她的身邊,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道:“什麽還好?”
夏玲兒又是一笑,揚了揚那一團紅濕之迹的帕子道:“我知道自己去過夜天堂那種地方,說自己是清白的你未必會相信,今晚給你,又怕像書上說的那樣,有的女孩子不注意那層膜早破了,不會流血,讓你多心,現在好了,這就是證明,我已經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你啦,不許你今後看不起我,甚至讨厭我。”
張浩天聽了,心中一熱,便在她的臉頰上一親道:“傻丫頭,就算你不是那個,我也不會看不起你,讨厭你的。”
夏玲兒“哼”了一聲道:“才不一定,你們男人啊,總是愛說一套做一套,最會騙人了,現在我年輕漂亮,你還能多看我幾眼,多到我這裏來幾次,可等我老了,你又接觸了别的年輕漂亮的女人,說不定就會想起我過去的事來,自然而然的就讨厭我,不喜歡我了。”
她一邊說着,卻一邊将那張白帕收好,然後從床頭拿出了一卷紙巾撕了一截,然後勉強擡起身子,很溫柔的給張浩天擦拭,當看到他那已經萎縮但仍然顯得碩大的物事時,想到自己剛才像是被刀割般的裂痛,忍不住輕輕打了張浩天那裏一下道:“你主人長這麽大的個兒,你也長這麽大,怎麽不小一些。”
張浩天聽了,實在是啼笑皆非。一把将她摟在自己的懷裏。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道:“也許再過幾年,我們這樣多了。你還會覺得我再大些就好了。”
夏玲兒頓時羞得打了他一下道:“呸,原來你也這麽壞,反正我覺得你現在這麽緊緊抱着我最舒服。”
她說着這話。将頭的擡,已經枕在了張浩天堅實寬厚的胸膛上,閉上了眼眸,顯出了無比滿足的樣子。
張浩天緊擁着夏玲兒,忽然有了一種夢幻地感覺,對于這個漂亮、孝義、堅強地女孩子,他豈有不動心的,但那裏會想到這個女孩子會将清白地少女身體獻給了自己。
這時,他忽然想起一事,闆着臉道:“玲兒。有件事你要麻煩了。”
夏玲兒聽他說話的口氣有些深沉,連忙擡起頭來,瞧着他的臉色,頓時緊張地道:“什……什麽事麻煩?”
張浩天道:“你忘了,曾經跟我說過,要是沒有錢給你爸治病了,你就去嫁給有錢的富翁,而且最好是那種今天結婚,明天就死的老頭兒,現在你跟了我。就沒有了那樣的機會,那還不麻煩了嗎?”
聽到這裏,夏玲兒這才松了一口氣,張嘴就在他的肩上輕輕的咬出了一個淺淺的唇印,然後道:“你這家夥。就愛諷刺我。給你一個教訓。”
說到這裏,她卻又在那唇印上一吻道:“天哥。痛不痛,其實我說的那話不是開玩笑的,要是沒辦法了,我真會走那條路,随便嫁給一個有錢人,那怕他是個六十歲的老頭兒我也認了。”
說到這裏,她忽然又展顔一笑道:“不過我運氣好,碰到了你,你人長得帥,心地又好,而且還會賺錢,簡直就是菩薩專門賜給我地,是我心中最理想的那種男人,否則我才不會這麽快和你……和你這樣哩,改天我一定去燒高香謝謝菩薩。”
張浩天隻能搖頭,歎道:“其實你應該找一個本份老實又會賺錢的,那應該才是女人最理想的男人。”
夏玲兒卻一偏頭道:“誰說的,本份老實的男人會讓人悶死的,天哥,我就希望有一天你能夠當道上的大哥,就和蘇老闆一樣,我要是到外面去,說一聲是你的女人,再也沒有人敢欺負我,而且還駭得屁滾尿流,那才夠威風。張浩天笑着敲了敲她的腦袋道:“你年紀還小,想地問題還很幼稚,等你長大了,就不會這麽想了,說不定會很後悔的。”
夏玲兒将身子一撲,壓在他的身上,很燦爛的笑着道:“誰說我還小,聽說古時候的女人十四歲就可以當娘了,信不信今晚我給你懷一個孩子,今後就算是後悔也沒有辦法了。”
夏玲兒才十八歲多一點兒,自己在某些方面還沒有成熟,而且父親又得了重病,要是懷一個孩子,實在是一件很麻煩地事情,張浩天頓時皺了皺眉頭,覺得今後還是做好防護措施地好。
看着張浩天的樣子,夏玲兒“哼”了一聲,在他地胸膛上打了一下才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又想……又想舒服,又不敢負這個責,放心吧,我……我事先已經吃了避孕藥,不要你擔
說了這話,她忽然又覺得害羞,将頭深深的埋在了張浩天的懷裏,半天都不擡起來。
望着這個時而成熟懂事,時而天真爛漫,時而膽大得要命,時而又無比害羞的女孩子,張浩天隻覺自己越來越喜歡,感覺到她貼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軟而充滿了青春的彈性,這個女孩子的**是尖筍形的,雖然沒有上官玉梅那樣豐滿圓潤,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此刻,他的右手,已經順着夏玲兒光滑的背脊慢慢的撫摸了下去,慢慢到了她嬌嫩的臀部,然後在那裏停留起來,身體之下,又開始了亢奮。他是一個天生精力旺盛,需要很強烈的男人,就連有過經曆的上官玉梅都隻能勉強應付,這初經人事的夏玲兒那裏是對手。
夏玲兒的小腹緊緊的挨着張浩天,他那裏的變化怎麽會覺察不到,頓時發出了輕聲驚叫,有些害怕的滑下了張浩天的身體。
張浩天知道夏玲兒和上官玉梅是不一樣的,自然會控制自己,不過卻想逗逗夏玲兒,便道:“喂,玲兒,我本來是想要走的,是你三番兩次的留我,而且還引誘我犯了罪,現在我犯罪的**越來越強烈了,你說怎麽辦。”
夏玲兒斜瞥着他那沖天而起的物事,眼神中好生的畏懼,輕輕的咬着櫻唇想了一會兒,忽然湊到張浩天的耳邊,有些撒嬌的道:“天哥,我那裏現在真的還很痛,我能不能……能不能用别的方法讓你開心。”
夏玲兒總是很讓張浩天意外,于是他忍不住道:“别的方法讓我開心?是别的什麽方法?”
夏玲兒沒有回答,而是将臉害羞的避過他的目光,然後将纖細瑩潔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張浩天的亢奮之處,握住了它,然後輕輕的移動起來。
張浩天此時一陣舒泰,想不到夏玲兒居然會來這麽“一手”,忍不住道:“玲兒,你這是跟誰學的。”
夏玲兒不好意思的“吃吃”的笑了兩聲,低聲道:“在那些地方,有什麽學不會的,天哥,你不許笑我,我告訴你,有些小姐其實最喜歡看黃色錄相,還叫我學什麽技術,我有些好奇,就跟着她們看過幾次,而她們一邊看,還一邊讨論,我也在一邊聽着了,當然也學了些。”
說到這裏,她卻“哼”了一聲道:“錄相上其實是騙人的,那……那個的時候明明很痛,那些女人看起來還舒服開心得很。”
張浩天在蹬三輪車的時候也曾經偷偷的跑到縣城的地下錄相館看過av的,聽着夏玲兒的話,徹底明白過來,本來想大笑,但又怕羞着她,停止了纖手的運動,隻得道:“傻丫頭,你什麽時候看到過那些女人像你一樣流出血了,吃了黃連喝蜂蜜,先苦後甜的道理你懂不懂。”
夏玲兒點了點頭道:“或許吧,不過今天可不敢再試了,我那裏真的痛得要命,天哥,男人第一次沒那麽痛吧。”
張浩天的第一個女人是上官玉梅,雖然她并非處子,但與男人的經曆甚是有限,而且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張浩天進入時,也有狹窄艱難的感覺,隻是比進入夏玲兒的體内要好些,但那物事還是有些疼痛的,便點了點頭。
見到張浩天點頭,夏玲兒頓時笑了,道:“這還差不多,要是隻有女人第一次痛,上天就太不公平了。”
不知不覺居然和夏玲兒交流起性知識來,張浩天也忍不住搖頭暗歎一聲,覺得自己真是開始堕落了,不過夏玲兒的纖手真的弄得自己好生的舒服,他便閉上了眼睛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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