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沈老闆神采奕奕的站在我們面前傻笑着,雖然臉色蒼白,那副眼鏡也沒了,但是人還是那個人!
我們‘呼啦!’一聲圍了過去,看了一會兒沒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這就在一個小時前還奄奄一息的,怎麽這麽快就完好如初了呢?
我們疑惑不解的開始動手在沈老闆身上開始亂摸起來,沈老闆頓時手忙腳亂的一邊推開我們一邊叫道:“你們要摸就摸老婆去,沒老婆就摸自已,咱們長的都一樣,别摸我!”
我摸着沈老闆的胸口說:“不對啊,咋就一個眼都沒了?”二建手腳麻利的把沈老闆的上衣扣子全都解開了,沈老闆剛要反抗,被我從後面抱住了雙手動彈不得,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們這群流氓,連男人都不放過!我真是誤交損友啊……!”大胡子摸着沈老闆的屁股淫笑着說:“你就從了俺們吧?”
上衣解開後我們又傻了眼,沈老闆那白嫩嫩的胸口居然一個細小的傷口都沒有!趁我們發呆的時候沈老闆掙脫我們的迅速後退幾步盯着我們說:“這種改變正是我所追求的,今天我終于實現了我夢寐以求的目标,你們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看着沈老闆那雙緊盯着我們的雙眼我首先點了點頭,接着二建老鬼大胡子全都點頭了,沈老闆松了口氣說:“沒有太完美的事情,有失必有得,得到一些但是總會失去一些,我算是幸運的,至少還有朋友。”
理查德也有些傷感的說:“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你以前沒有的,但卻會失去你已經擁有的,這就是不變的定律!和你的朋友們道别吧,他們該啓程了。”
沈老闆看着我們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說些什麽,就從衣兜裏掏出一封信交給了我說:“回去後替我把這封信給寄出去,地址我都寫好了,郵費你出啊!”
我笑罵了了一句就接過這封信貼身收好了,理查德接着對我們說:“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那些礦石實際上是一種空間的能量結晶體了吧?”我們看着理查德點了點頭,不知道他要說些什麽。
理查德接着說:“這種結晶體會散發出一種淨化的力量,也可以說是一種輻射,這種輻射能夠殺滅你們身上的那種病毒,保護你們不會發生異變,但這是指在佩戴适量體積的的晶體情況下才會有這種效果的,如果像你們那樣貼身攜帶超過十克以上的晶體,并且超過了二十四小時就會起反作用。”
我們一聽就緊張的問理查德:“反作用的結果是甚麽?”理查德說:“過量的輻射會導緻各種怪病,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根本無法醫治,甚至無法查找病因,結果你們可能會在痛苦中死去!”
我們迅速的把貼身收藏想當紀念品的礦石都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這個理查德沒有必要騙我們,他要是想從我們身上得到這些礦石的話直接搶就可以了,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理查德看着沈老闆說:“和你的朋友告别吧,順便把你的見面禮送給他們。”說完就和沈老闆轉身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就沈老闆一人拿着三條晶瑩剔透的吊墜回來了,交給我們一人一條說:“這就是那種最高級的晶體所制作的,份量和體積都是最适合人體佩戴的,可以殺滅你們身上的那種病毒,絕對有益無害,而且………,”沈老闆看了周圍一眼見理查德不在就接着說:“還可以辟邪!”
我們接過吊墜戴在脖子上問沈老闆:“那個理查德哪?”沈老闆說:“他去給你們開門去了,一會兒你們走的時候一定要胡子李走在前面,他現在的運氣是你們當中最好的!”
大胡子一聽就點了點頭說:“放心吧,絕對沒問題!”我忽然淫笑着看着沈老闆說:“讓我們來個告别儀式吧,讓你永遠的記住我們!二建準備!”沈老闆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和二建一個抄腿一個抱腰就把他給放倒在地上,然後就開始扒他的衣服,沈老闆大驚失色連喊帶叫的掙紮着,大胡子在一旁淫笑着說:“别急啊!我來救你了!”說完一把就把沈老闆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等理查德回來要送我們走的時候,沈老闆已經失身了,理查德目瞪口呆的看着光着屁股的沈老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轟隆隆!’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道大鐵門逐漸的關閉了,理查德和沈老闆向我們揮手道别的身影,還有那沖我們擠眉弄眼做鬼臉賊猴兒都消失在門後面。無邊的黑暗又籠罩了我們。
我們打開上的手電四處照着周圍的環境,前面是一條大河道,空蕩蕩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大胡子說:“都跟着我吧!”就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面,我和二建老鬼相視一笑就跟在了他的後面。
這條河道又寬又大的,我們走在上面絲毫沒有感覺到擁擠,看的出來這是一條通往地面的河道,也許當年羅布泊地面上的河水就是從這條河道流入到地下的,四處還可以見到貝殼和魚骨架子。
一口氣走了三四個小時,我們穿過一個大洞後來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大熔洞中,老鬼用手電照了一下四周說:“我們就是從這兒到德軍基地的,你們看那個石台,想起來了嗎?”
我們擡頭一看就笑了,那正是我們站着撒尿的石台,隻是當初是六個人排成一隊往下放水,如今變成了三個,那些個僵屍也都不見了。大胡子看着那個石台有些傷感的說:“我的那些兄弟們啊!哥哥對不住你們,以後逢年過節我會給你們燒紙的,有什麽需要的給哥哥托個夢!”
我剛要安慰大胡子幾句忽然聽到了‘咯吱!’一聲,這聲音很輕微,是人腳踩在石子上的聲音,我趕緊大叫了一聲:“趴下!”雙手一推老鬼二建然後自已也趴了下來,迅速的關上了手電。
“突突‘的槍聲響了起來,我們身邊的地面頓時就被打出了一溜火星,濺起來的石子和塵土蓋得我們滿頭滿臉的。忽然我感覺大腿一陣劇痛緊接着就是一陣麻木,壞了!這次中獎了!
二建也突然‘咳’了一聲,我一聽就知道他可能也挂彩了,心想這下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槍聲停止了,周圍又是一片寂靜和黑暗。我低聲問二建:“怎樣?沒事吧,二建喘着粗氣說:“好像是肋下擦過去一槍,沒大事,你咋樣?”我咬着牙說:“腿好像是挨了一槍,不過沒事有知覺,可能也是擦傷。”老鬼說:“我沒事,胡子李,你呢?”黑暗中胡子李冷笑了一聲說:“沒事,估計又是那個家夥,在離開羅布泊的時候我不能留下任何的遺憾,東子把你的手雷給我,你倆都挂彩了行動不變,這孫子的命我要定了!”
我掏出所有的手雷和AK47的子彈匣都交給了大胡子,剛說要讓他小心點就聽見那些個小溶洞裏傳來一聲聲的吼叫聲,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地方當時可是有不少幹屍啊,我們當時多虧了老鬼的那個飛爪才逃過一劫的啊!
不光我一人想起來了,所有人都想起來了,也包括那個在暗中的家夥,隻見黑暗中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來了,我二話不說端起槍對着聲音就是一通狂射,在‘突突’的槍聲中那個腳步聲更加急促了,我忽然從通過口的火焰看到了那個人正在向河道的出口位置迅速的移動着。
大胡子一見立刻大吼一聲端起槍瘋狂的射擊,但是他的槍法實在是不怎麽樣,除了把那個家夥逼了回去外根本就沒有打中對方任何地方。那個家夥當真了得,一連串的流暢标準的軍事躲避動作讓大胡子槍槍落空!
‘咔嚓!咔嚓!’兩聲,我和大胡子的槍裏都沒子彈了,這次我倆都學聰明了,一聽沒子彈了立刻就趴在了地上,剛趴下對方的槍就響了,我都可以感到子彈從我們頭上身邊掠過時的炙熱!這家夥的反應可是真夠快的!
等對方的槍聲停止後我卸下自已槍上的手電把槍扔掉,AK47的彈藥都給大胡子了,這槍要是沒子彈了就不如一根鐵棍。我掏出手槍對大胡子說:“那個家夥現在的位置大概就在我們和那些要跑出來的幹屍中間間,他肯定是要想法逃的,咱們隻要是守住了這裏他不死在咱們手裏也得喂了幹屍。”
大胡子惡狠狠的說:“這是報應,我先扔個手雷讓他爽爽,說完掏出一個手雷拔出銷子‘咔嚓!’一聲按下手柄在手裏停了一秒鍾後投了出去,就聽‘轟!’的一聲,在火光中我們看到那個家夥居然在匍匐前進,離我們竟然不到二十米的距離。
‘突突嘭!嘭的槍聲響起’我們全都舉槍對着這個家夥開火了,頓時就聽見一聲慘叫,終于打中這個狡猾的家夥了!
一輪狂射結束後,我們迅速的更換彈匣,剛換完就聽見哪家夥個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叫道:“對面的,停止射擊吧,我活不了多久了,我有事想問你們!”說完一道手電光亮了起來,大胡子剛要開槍我馬上制止他說:“我想聽聽他要問什麽?”大胡子惡狠狠的說:“好吧,問完了我活剮了他!”
我站起身來頓時就感到一陣劇痛從腿部傳來,這時我才想起來我和二建都中彈了,再看二建也是一副龇牙咧嘴咬牙切齒的樣子。大胡子打開手電照着那個家夥,然後一邊瞄準一邊靠近,這家夥太狡猾了,差點就讓我們全軍覆沒了,我和二建老鬼也相互攙扶着靠近這個家夥,我要看看這到底長的啥樣,怎麽就這麽鬼?
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我們看見那個家夥滿臉是血捂着傷口坐在地上喘氣,看見我們就冷笑着說:“我沒子彈了,又被你們打中了好幾槍,活不了多久,死之前我想問你們,你們碰見過一個力大無比的怪人嗎?”
他這麽一說我猛然想起來那個怪人來了,就問他:“是不是眼睛的瞳孔是立着的橢圓形?”那家夥連連點頭,我冷笑着說:“死了,我打死的,要不是他你早就死在那條河邊了,對了,他還說謝謝我幫他解脫了!”那個家夥喘着粗氣說:“你替他解脫了是最好的結果!順便也把我也解脫了吧?”大胡子冷笑着說:“我知道,你是不想喂那些幹屍,抱歉!我也下不了手啊,隻好打斷你的腿幫你多流點血好死的快點!”
說完大胡子對着這人的腿就‘突突’兩搶,那家夥慘叫一聲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大胡子哈哈大笑着說:“别激動,好戲在後面,我們來的時候請那些幹屍喝‘啤酒’了,幹脆好人做到底,再請他們吃點‘排骨’!哈哈!哈!”
那些幹屍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不能再和他廢話了,轉身就一瘸一拐的相互攙扶着往外走,那個家夥在地上凄厲的大叫道:“殺了我!殺了我……”
大胡子陰陽怪氣的回頭叫道:“孫子!爺爺心軟下不了手啊!要‘啤酒’嗎?我這有!”說完扭頭攙着我就走,沒走多遠我們就聽到那些幹屍瘋狂的嘶吼聲和那凄厲的慘叫聲!聽到這聲音大胡子心情極其爽快,一邊攙着我走一邊扭着屁股唱着:“幹屍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走啊快下嘴啊………!”(求打賞,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