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白家的異象


夏茶到達大阪市的時候,是當天傍晚八點多。

看到來接機的風間明澤她有些意外,“我以爲你會在洞爺湖。”

風間明澤紳士的幫她拿過手上的行李,“那隻是我們風間家的一處産業。”

“那你是從洞爺湖過來的?”

風間明澤微微點頭。

夏茶臉上浮起一絲歉意,“不好意思,因爲我讓你奔波了這麽一趟。”

風間明澤笑的爽朗,“你想多了,你能主動聯系我,簡直是求之不得。你說的事,我已經問了我在大阪市警局的表哥,因爲這次事态嚴重,大阪市的警方對待此事也甚爲嚴格,我無法以什麽名義将你安□□警局。不過,我已經托我表哥将這次案件的所有資料都借了過來。”

夏茶頓住腳步,“風間先生,這次的事情……”

話剛到嘴邊,風間明澤會心笑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幫你可不是爲了聽你感謝我的。走吧,先去吃晚飯。”

“風間先生,可我想……”

風間明澤似乎看穿了夏茶的想法,果斷道:“不行,我的地盤聽我的。先去吃飯,吃完飯才能帶你去看資料。”

夏茶扯起一絲笑意,“那好吧,聽你的。”

知道夏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那些資料,風間明澤并沒有特意地去挑餐廳,他在警局就近定了一家日式料理,兩人吃了飯,迅速趕往警局。

到達警局的時候,風間明澤的表哥早已準備好了資料,在辦公室裏等着了。

三人見面,風間明澤做了個簡單的介紹,他表哥伊藤明太郎将一摞資料推到了夏茶面前。

夏茶道了聲“謝謝。”立即埋頭翻閱起資料來。她的速度極快,不到半個小時大摞資料就見底了。她歎了聲氣,将最後一本資料放下。

風間明澤看着她略有失望的面容,不禁問道:“沒有查到什麽嗎?”

夏茶點頭。

這時伊藤明太郎說:“這件案子确實有些奇怪,像蓄謀已久,但即便是蓄謀已久那手段也及其高明,高明到讓人覺得簡直無法相信是人爲的。案發現場,沒有任何一絲絲地蛛絲馬迹,就連監控視頻捕捉到的也隻有一抹模糊的白影。”

“白影!”夏茶急道:“伊藤先生,能讓我看看監控視頻嗎?”

伊藤明太郎點頭,“可是可以,但夏小姐,恕我直言,你爲什麽對這起案子感興趣?即便《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圖》出自中國,但市立美術館收藏它已久,即便找回來它依舊歸大阪市立美術館所有。”

夏茶靜了一下,“伊藤先生,您說的話我不敢苟同,畢竟我不是這幅畫的作者,也不知這幅畫是怎麽流落到日本的。如果我想得到它,我會用正當的方式而不是搶或者偷。我對這幅畫本身不感興趣,讓我感興趣地是偷這幅畫的人,我懷疑這個賊和我的一些私事有幹系,我急于找到他,所以這才來了日本。”

是個聰明人就能聽明白,夏茶話中這個“搶”和“偷”,意有所指。

伊藤明太郎聳聳肩,帶着笑道:“你可真是伶牙俐齒。”他繞過辦公桌,坐在夏茶對面的電腦前,“過來,我給你看監控視屏。”

夏茶忙起身,走過去站在他身後。

監控視頻很短,視頻中光線昏暗,可見度不高,但視頻中卻還是能明顯的看到一抹白影一閃而過,迅速隐入黑暗。

伊藤明太郎将這段視頻反複播放着,“我們查了美術館的所有監控探頭,每一個都完好無損,但隻有這一個拍到了這一幕。即便是技術分析,結果還是隻有這麽一個影子。”

風間明澤說:“那這案子不是無法查下去了嗎?”

伊藤明太郎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确實是進入死角了。”

夏茶盯着屏幕,眉頭越走越緊,這個白影她似乎在哪兒見過,可這一時半會兒,她卻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夏茶的手機響了,她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杜佩佩焦急的哭腔,“阿茶,這次、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夏茶心中咯噔一下,“怎麽呢?出什麽事呢?”

杜佩佩哭着,斷斷續續道:“懿清,懿清出事了。”

不是杜家人出事,夏茶心裏舒坦了點,她問:“你别急慢慢說,出什麽事了。”

杜佩佩說:“懿清不知道是怎麽呢?身體毫無征兆地越來越差,看了許多有名的醫生、教授,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所以呢?你想讓我幫忙找更有經驗的醫生、教授。”

“不是的。阿茶,我懷疑這事和鬼怪有關,不是我迷信,你不就是豢妖師嘛,你能幫我看看他嗎?”

“佩佩,不好意思,我現在在日本,一時半會兒也趕不回來。”

“那怎麽辦?”那邊的杜佩佩急的嚎啕大哭。

思慮了一下,夏茶道:“這樣,我正好有一個同行在洺市,我和她說一聲,你把白懿清地址發給我,我讓她去找你如何?”

杜佩佩急道:“行行行,我先挂了,你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挂斷杜佩佩地電話,她立馬就發來了地址。夏茶即刻撥通蔺白的,慶幸的是這會兒她正好在酒店沒事。

夏茶與蔺白說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又将地址發給她。

風間明澤看着她,“夏茶,你好像挺忙的。”

夏茶尴尬道:“不好意思。”

他笑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指了指電腦,“沒幫到你什麽忙,倒是我不好意思了。”

“不,風間先生,您太客氣了,其實您已經幫到我了。”

“怎麽說?”

“這個白影,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伊藤明太郎一聽,轉頭,之前還是頹廢的眼神瞬間灼熱起來,“真的?”

夏茶微微點頭,“可是我一時記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沒關系,你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伊藤明太郎說着,轉身走到飲水機前到了兩杯水來。

夏茶接過水道:“抱歉,我明天就要回中國。”

伊藤明太郎立馬撕下一張便簽,寫下一串号碼,遞給夏茶,“那咱們電話聯系怎麽樣?”

夏茶接過便簽,“可以。”

離開警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

風間明澤将夏茶送到下榻的酒店,有些依依不舍,“今晚我去我表哥家住,你、明天走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來送你。”

夏茶搖搖頭,“風間先生,不用那麽麻煩的。這次你願意幫我,我就覺得已經是勞煩你了。”

風間明澤微微笑說:“我樂意。”

他幫忙拿着行李,将夏茶送到房間門口,“需不需要我幫你定明天的機票。”

“不用了,我來的時候,已經定好了。”

“這樣啊。那你早點休息,我看你黑眼圈挺嚴重的,别熬夜了。我先回去了。”

“嗯。”

目送風間明澤離開,夏茶開門進房。

許是這兩日來的奔波勞累,夏茶洗了個澡,在沙發上坐了一下竟然也是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看見一個身穿白衣,模樣模糊的女人站在沙發邊,絮絮叨叨地說着什麽。

夏茶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麽也說不出。她向白衣女人擡手,然而四肢卻重如灌鉛,無論如何也擡不起來。

夏茶猛然意識到:鬼壓床!

女人說着,聲音漸漸明朗起來,“你不該來這裏,你不屬于這個世界。你不該來這裏,你不屬于這個世界……”

她如此反複着這麽一句話,身形也逐漸清晰了。夏茶赫然發現,那張臉竟然是自己!

她收斂住心神,逼迫自己盡快從夢魇中清醒,不過片刻,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眼前夢境消失,一切如睡前一般平靜。

夏茶喘着粗氣,頭上細汗涔涔。她拿起沙發上的手機一看,剛過十二點整。

夏茶又一頭倒在沙發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闆,不知在想些什麽。就在這時手機來了電話。

“喂,蔺白,怎麽樣呢?”

“别提了,人都沒見到。”

“怎麽回事兒?”

“我和你那閨蜜去的時候,那個白懿清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裏,誰都不讓進。”

“不好意思,本來是我麻煩的你,還讓你白跑一趟。”

“一邊去,咱兩之間還用的說這些嘛。不過,有件事值得注意。”

“什麽事兒?”

“雖然人我沒見到,但我見到了他家中的異象。”

夏茶坐起身,“什麽異象?”

“白懿清房門前的院子裏的花草樹木,全枯死了,一根不剩。而且在他房間的屋頂上,透着一股子黑氣。那黑氣奇奇怪怪地,透着一股子說不出的味。”

“這……,他難道不是普通人?”

“鬼知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兒,去白家之前,我去了一趟妖市,我發現妖市裏的妖比以往多了好幾倍。你知道的,我和你一樣,十來歲就進出妖市,我從來沒見過妖市裏出現過這麽多妖。這太奇怪了。”

蔺白說完,夏茶沉默了許久,似是在思索些什麽。

蔺白接着說:“夏茶,這白懿清是你閨蜜的男朋友,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去看看。而且妖市裏發生這種事,我覺得并非偶然,這件事我得上報一下九重天。”

“嗯。這幾天你少往妖市跑,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你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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