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是最新款的悍馬h9,這款車是悍馬從硬派越野到全能suv的轉型之作,梯形進氣口、弧度明顯的發動機蓋、線條富于變化的尾門都給了這款車全新的内涵,保留下來的是悍馬一貫的大馬力和防彈性能,被業内人士認爲是作戰用車也能有美感的典範。對于劉作宇這種越野車發燒友來說,簡直就是他的夢中情人,雖然買不起,研究研究想想也是好的。
現在這麽一輛車擺在自己面前,還是趙毅開過來的,劉作宇感覺血都湧到腦門了,甚至能夠感覺到血管在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你去副駕駛,我先開會兒過過瘾再說。”劉作宇心癢難耐,也沒跟趙毅廢話,直接鑽進駕駛室。
無奈的趙毅隻能到副駕駛位置上系好安全帶,他略有擔心地道:“大宇,車是朋友的,有的是時間慢慢過瘾,你可别開太快了。”
“放心我有數,坐穩了!”劉作宇一拉檔杆,車猛地竄了出去。
趙毅被突如其來的慣性狠狠的甩在座椅上,百公裏加速5秒帶來的離心力把趙毅壓在靠背上動彈不得。趙毅氣的破口大罵:“你有個屁數,我特麽竟然坐在你的副駕駛上,我肯定是瘋了,兩年前你開車就差點把我從車窗裏甩出去!”
劉作宇大吼一聲:“真是好車!臭棋抓穩了,今天要好好爽一把!”
“這車送你了,以後你慢慢開,現在先特麽給我停車!”趙毅看到車速表已經飚到190了忙大喊道,現在已經下了高速了,這種車速之下哪怕是個塑料瓶在路上都能讓車失去控制。
劉作宇難得摸一次好車哪裏肯停,一路狂飙甚至遇到車流也不減速,車速太快所以趙毅看到所有景色都是直沖進自己視線裏的。這種命懸一線偏偏線頭又不在自己手裏的感覺讓趙毅兩腿發軟,手心裏全是汗。
跑了十幾分鍾快到市區了劉作宇才把車速稍微降下來,一個甩尾漂移在路邊停了車。趙毅打開車門搖搖晃晃下了車在路邊狂吐起來,差點把膽汁都吐了出來。劉作宇一臉賤笑過來拍着趙毅的背,道:“真是爽啊,剛才開車的時候你說什麽?你說這車送我了是吧。”
趙毅沒有力氣罵人,彎着腰伸出了個中指,“我,我擦。”
趙毅實在是不敢再讓劉作宇碰車,強忍着胃裏的翻江倒海,自己開車到了酒店。酒店是讓老李訂的,五星級總統套房,單日房價達四萬元。這是東萊市唯一一個有總統套房的酒店,進了房間,劉作宇來回看看,衣帽間、會客室、休閑娛樂室,應有盡有,趙毅躺倒在主卧的床上,道:“一年沒見了,你小子開車還是這麽瘋。正好這兒有兩間房,咱倆一人一間你也别回去了。”
“我本來也沒打算回去,今天周六,明天也不用上班,正好帶你在東萊好好玩玩。”劉作宇也躺倒在床上,道,“這車開的真是爽啊,我家裏的車我爹都不讓我碰了,不過那破車開起來也沒多大勁。你在哪兒發财了,不會被包養了吧,又是悍馬又是總統套房的。”
趙毅踹了劉作宇一腳,道:“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本天師這叫合法收入,車其實是别人的,這總統套房我也是第一次住。”
“你真被富婆包養了?不然誰會把車借給你,你回去跟你金主說說,順便把我也包了呗,我收費便宜。”劉作宇調侃道。
趙毅坐起身盤膝而坐,把劉作宇也拉了起來,道:“你不是想知道爲什麽我能有錢嗎,你不是還想知道我爲什麽能預測海嘯嗎。我現在證明給你看,隻怕你知道了以後就再也不會回去上班了。”
劉作宇見趙毅神色嚴肅不像開玩笑,也嚴肅起來,“你是說認真的?”
趙毅一指點在劉作宇眉心,寄魂而出,在劉作宇心底道:“太平日子隻剩下不到兩年了,早做準備吧。”
劉作宇差點蹦起來,道:“我去,你這什麽邪門功夫,讀心術?”
“有沒有點文化,讀心術是能讀懂你想什麽,本天師這是正宗的玄門寄魂神通。”趙毅沒好氣的道。
劉作宇有些不敢相信地道:“這麽說,世界末日是真的了?”
趙毅點了點頭。
“那你得了什麽茅山上清派傳承也是真的了?”
趙毅又點了點頭。
劉作宇過來作勢要掐住趙毅脖子,“你小子除了這個什麽寄魂之外還有什麽别的本事從實招來,還有,這個寄魂豈不是能随便就知道别人怎麽想的。”
“哪有那麽容易,寄魂隻是能跟人溝通,至于看到别人的記憶,如果對方意志不堅定的話倒也應該可以,我還沒試過呢。”趙毅拍開劉作宇的手,一腳把他踹下床,“别離我這麽近,本天師對男人沒興趣。”
劉作宇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道:“世界末日沒跑兒的話,那真得開始做準備了。等等,就算我早做準備了,我爸媽怎麽辦?”
劉作宇的父母都是軍人,他老爹劉震由是野戰部隊帶兵的團長,他老媽是軍械研究所的研究員,都是屬于那種保密級别挺高的工作,擅自離崗肯定是找死。就算劉作宇像趙毅一樣建好了庇護所,他父母也沒法在末日來臨前搬進去。
“辦法總是想出來的,多想想吧,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呢。”趙毅安慰道,“到時候臨時想個辦法也可以,大不了就說你重病,總不能不讓回來看看吧。”
劉作宇站起來道:“那倒也是,辦法慢慢想,先去吃飯吧。大串燒烤,啤酒管飽。”
兩人下樓開上車,去了劉作宇平時常去的一家海鮮大排檔,天色漸漸黃昏,正是大排檔開始熱鬧的時候。這家海鮮大排檔就在劉作宇公司廠區的旁邊,離海邊又近,全是剛打上來最新鮮的海鮮,時鮮蛤蜊、海虹、蚬子、香螺、扇貝等等應有盡有,每天生意火爆的不行。
趙毅把車停在附近,兩人走到大排檔那裏,大排檔老闆見兩人過來,笑道:“小宇帶朋友過來吃海鮮了啊,趕緊坐下,想吃什麽盡管點,今天收了點好貨色,快兩斤的龍蝦都有。小宇前兩天那個傷沒事吧。”
“你前兩天傷了?你不是做電子工程設計的嗎,怎麽還能受傷,你下車間了?”趙毅坐下後問劉作宇道。
劉作宇拿起菜單,不在乎道:“不是在公司傷的,前兩天跟同事在這兒吃海鮮,有個傻帽開車不看路,差點把我們撞了。他還窮橫窮橫的,對一個女同事嘴裏不幹不淨,我脾氣你也知道,嗆起來以後動了手,擦破點皮。後來警察來了,因爲他先動的手,所以算我個正當防衛。”
劉作宇家是軍人世家,他老爹原本也想讓他從軍的,從小就按軍人操練他,但他受不了軍隊的管束,死活不願意當兵。高考完以後還因爲沒按他老爹要求報考軍校,被他老爹拿着皮帶抽了一頓。趙毅大學時候就羨慕劉作宇的六塊腹肌,不過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劉作宇仗着身手不錯也沒少惹事。
大排檔上菜挺快,兩人海鮮就啤酒,又要了一些大串羊排,吃的不亦樂乎。邊吃邊聊以後的打算,劉作宇确定世界末日的消息後就不打算再上班了。趙毅勸他和自己一起回臨淄,由他來負責庇護所的建造,趙毅就可以閑出來專心修行了,雖說和何六結成聯盟,何六也答應全盤負責庇護所建造,但畢竟人心隔肚皮,何六畢竟沒有自己人放心。
劉作宇滿口答應,說就按防禦工事那麽整,到時候别說喪屍了,就是來一個連也能給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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