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咳了幾下,然後微微地睜開了他的右眼,二愣子睜開了眼睛之後,然後就發現有一些不對勁,他用手摸了摸他的左眼,然後詫異地向我問道:“啊龍,這,這是怎麽回事?”。“我也不知
道,我們剛來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躺着這裏的。”我回答道。二愣子用手撐着地面,看他的樣子是要站起來,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就又無力地掉了下來,我趕緊把二愣子
給接住了,“倒是你,你到底怎麽回事啊,你怎麽會這樣啊?”我問道。“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而且口好渴。”二愣子回答道。小琳從她的便攜式水壺拿了過來,然後
倒了一點在水壺的蓋子上面,之後她遞給了我,我把蓋子裏面的水緩緩地倒進了二愣子的口裏面,二愣子喝完以後,原本幹成白色的嘴唇也恢複了原樣。
我把我的上衣脫了下來,然後蓋在了二愣子的身上,之後小琳把我給拉開了,她問道“他之前開始要把你給殺了啊,你現在怎麽還對他這麽好啊?”“我爺爺說,知恩圖報,他也救了我好
幾次了,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幫他的,而且我覺得想要把我殺掉的并不是他本人,不過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自己不還給我遞來的水啊。”我說道。“我這是優待俘虜,懂麽你,毛主席留下
的好東西我們就應該傳承啊。”小琳詭辯道。切,你就吹吧,小樣。“哎,對了,我想問你很久了,你肚子上的那幾條疤痕到底是什麽啊,看着怪惡心的。”小琳問道。“額,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有什麽方法可以把這些疤痕給搞掉,你是女的,告訴我有什麽可以去掉的啊。”我說道。“我可不是那些貪圖漂亮的女人,我從來也不化妝,而且我也不會PS技術,反正我從小到現
在都是素顔的,你問我化妝品的東西我還真不知道啊。”小琳回答道。
“不過我想問你,你爲什麽會說粵語?”我問道。“哦,這個啊,我讀大學就是在廣州讀的,我會粵語有什麽奇怪的。”小琳回答道。“那你有沒有當過校醫什麽的啊?”我追問道。“沒有
啊,怎麽了,爲什麽問我這些啊?”小琳問道。“哦,沒什麽,隻是随便問問而已。”我回答道。奇怪啊,我記得我的夢裏面小琳她就是校醫啊,不過也不算是夢吧,畢竟曉琳可是真實說出了
我在那個好像夢又好像不是夢的夢裏面的話啊。不過小琳的回答卻是讓我不解了,好奇曾當過我怪。接下來隻要确定王師長是否就可以确定我的那個夢是不是真的了吧,至于重口男當我的班主
任這件事就算了吧,我可沒想過要從他的嘴裏面套出什麽話啊。我和小琳走了回去,在我和小琳談話的這段時間内,二愣子似乎已經恢複了力氣,他現在站在那裏,用我的上衣包裹住了他的私
處,我靠,這是我要穿到底衣服啊,怎麽把它包在你的那裏的外面啊,叫我還怎麽穿啊。
“對了,你是學醫的吧?”我向小琳問道。“是啊,怎麽了。”小琳回答道。“那二愣子他剛剛爲什麽會全身沒有力氣啊,連站也站不起來。”我問道。“從他全身來看,他應該是動過眼部
的手術,而且他的麻醉應該是全身麻醉才對,而全身麻醉的副作用就應該是他剛剛的那種情況了。”小琳回答道。“哦,原來這樣,我知道了。”我回答道。“哎,阿龍,你過來了就好,快點
告訴他們我沒有想過要殺死你啊。”二愣子向着我說道,他看見我就好像看見了救世主一樣。“額,這個我還真是很難幫你回答啊,畢竟你真的是想過要把我殺死的。”我說道。雖然說我很想
幫二愣子解圍,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啊。“胡說,我什麽時候想過要殺你了。”二愣子憤怒地說道。“你不記得了嗎,昨天的事?”我問道。“昨天?”二愣子疑惑地說的。“我好像不記得昨天
發生的事了,怎麽回事啊?”二愣子說道。
“你真的什麽也不記得了?”我問道。“是啊,關于昨天的事我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我還記得我和你從怪物的屁股裏面出來以後,我們就在這片樹林裏面迷了路,而且我們兩個隻穿着很少的
衣服就在随便一個地方睡着了。”“那之後的呢?”我問道。”“之後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二愣子回答道。說着,王師長便把我喊了過去,“怎樣,他真的想要殺了你嗎?”王師長問道。“
不知道,他說他昨天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我覺得想要把我殺死的人并不是真正的他,是另有其人。”我回答道。“是諸文宇嗎?”王師長問道。“也不像是他。”“你留着還有用,我暫
時是不會殺你的。”我記起了我第一次見到諸文宇的時候他回答我的問題的話,而且當時二愣子的眼睛變成金黃色的時候我所感到的殺氣可不是二愣子和諸文宇可以比拟的,二愣子就是給人一
種感覺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的感覺,諸文宇則是讓我感覺到害怕,而眼睛變得通體黃金的二愣子則是給人一種真正的殺氣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深處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裏面,而且還
時不時有陰風從你背後刮過的恐怖感覺。反正那時候我好像已經全身無力,要不是重口男及時過來救我的話我可能早就被掐死了。
“那你覺得他的身體裏面還有第三個他嗎?”王師長問道。“不知道,不過好像是吧。”我回答道。“這樣啊。”王師長說道。“那你有什麽想法嗎?”我問道。“那你先回答我,那個想要
把你殺死的人格還在不在?”王師長問道。“好像是不在了。”我回答道。“不要讓他出來了。”昨天諸文宇對我說的話現在不知道爲什麽老是在我的腦中浮現,而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些話
告訴王師長好。“那就先帶着他出去吧,不過武器不能讓他拿了。”王師長說道。“那遇到活死人怎麽辦啊?”我問道。“到時候再算吧,現在先确定他是不是可以再和我們走下去。”王師長
說道。“那要是他再次傷害我們呢?”我問道。“那就把他殺了。”王師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冷光,讓人覺得不寒而栗。這好像也是當時眼睛全部變成金黃的二愣子給我的感覺,隻不過沒有
那麽強烈而已。果然管一個師的人,還真有夠心狠手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