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沙沙,将掐在金水星脖子上的手掌,稍微松了松,笑着說道:“你們要答應合作,事情就好辦。”
喬安望着手裏的那本秘密,說道:“以任小姐的本事,我和金子兩人怕都不是你的對手吧。”
任沙沙微微一笑,将掐在金水星脖子上的手拿了下來,然後說道:“這裏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去外面吧,這本書籍被你拿走,也算完成了鄉東墓王的意願了。”
喬安隻是幹笑了一下,任沙沙做事,還挺尊重死者意願,金水星有些不滿意任沙沙的作風,怒吼道:“你把我們當什麽了?工具麽?”
任沙沙不答話,她隻是輕輕的,從金水星的身邊走了過去,她面露邪笑,與陸遇鑫同出一轍,金水星越看越惱火,可是又無可奈何。
三人離開了陸遇鑫的住處,喬安将那本“秘密”翻了開來,裏面大部分叙述鄉東墓王倒鬥的事迹。
其中包含尚三葉、楊三爺,内容驚險離奇,可是秘密的最後,也沒有說他鳳凰涅槃之地的事情。
隻是說了一句:“喬家後人,我的财寶,在鄉東村旱魃墓旁。”
喬安回想起,老村長對他們講過的那個故事,那裏是鄉東墓王的發迹之地,沒想到,鄉東墓王的寶藏卻也埋在那裏。
喬安瞪着眼睛看了看金水星說道:“我們還得回老家一趟,這鳳凰涅槃之地,不知道有沒有。”
喬安此時,心裏有些動搖,傳說畢竟隻是傳說,普通人是無法接近的。
金水星狠狠的瞪了任沙沙一眼,對喬安說道:“我看,咱們還是回去開超市好了,我真不想在淌這混水了。”
喬安何嘗不像安安穩穩過平凡日子呢,可是此時此刻,他們别無選擇,任沙沙的手段多着呢,陸遇鑫的府邸,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她能把一個幹屍老頭變成一個大活人,在街上走,同樣也能弄一些幹屍去他們超市搗亂,喬安可不想這樣過日子。
他咬了咬牙齒說道:“我們就回老家一趟吧,你也許久沒見你父母了。”喬安心裏無奈,但是沒有寫在臉上。
金水星無法辯駁,隻能低着頭,往回趕路。
喬安和任沙沙走在他的身後,三人無語。
坐汽車、坐火車,連續趕了三天路程,金水星和喬安,回到了久違的家鄉,喬安破舊的家中,早已無人居住了。
金水星家裏,還有父母,金水星回家之時,買了好多的土特産帶回家給父母,喬安和任沙沙也成了金水星家裏的住客。
老村長已入黃土,金水星和喬安,還是去老村長家擺放,當他們路過那石桌椅子的時候,不自覺的回想起兒童時代,老村長給他們講鄉東墓王張漢的故事。
金水星站在石桌旁,笑着對喬安說:“你終究是走了你祖上的老路,倒鬥,老村長在天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會有什麽感想呢?”
喬安苦笑,他們倆人現在都已長大成人,不再是兒童時期,他們要生活,他們在最落魄的時候,選擇了倒鬥。
這也是兩人一生的轉折點,喬安苦笑的臉,仰望天空,他多想在回到從前,坐在石桌前,聽老村長講盜墓的故事。
時光一去不複返。
任沙沙見兩人站在村長院子裏的石桌前,一動不動,就說道:“我們都來好些天了,該去旱魃墓了吧。”
喬安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現在就去羊不去。”
如今的羊不去,已經是一片荒涼之地,喬安自小,隻是聽聞這個地方,卻不曾親自來過這裏,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來這裏。
風,輕輕的吹着,喬安的頭發随風飄擺,金水星扭動肥胖的身子,向前移動,他們倆人,踏着鄉東墓王的道路,前行着。
行不了多遠,前面出現了一片濕地,以前,鄉東墓王在這裏破壞了旱魃墓穴,解放了這裏的水汽,所以這裏的土壤,是濕潤的。
因爲土壤過濕,周邊的野草,逐漸死亡,一片濕黑的土壤,顯露在喬安三人的視線當中,喬安指着那一片濕土說道:“我們到了,這裏就是旱魃墓。”
“鄉東墓王的寶藏,埋在什麽地方,你能看的出嗎?”任沙沙質問着喬安。
“秘密”這本書裏,并沒有記載鄉東墓王寶藏的實際位置,書中隻是大概說在這裏,鄉東墓王深知喬家有不外傳秘籍,所以知道喬家後人一定會用自己的方法,找到這一片寶藏的。
喬安搖搖頭說道:“這裏一片濕地,我得仔細觀看。”
金水星狠狠的瞪了一眼任沙沙,然後對喬安說道:“這裏的寶藏,是什麽也不知道。”
喬安笑了笑,望着一片濕地說道:“這裏的水汽重,多半是金銀珠寶,水多金沉,所以這裏應該是有水眼的,隻要找到水眼,也就是找到了寶藏。”
金水星瞪了一眼任沙沙說道:“瘋子師妹,你聽到了麽?找到水眼,你去找吧。”
此時,金水星對任沙沙說話一點不客氣,面色也是極其難看。
任沙沙也不理會,眼睛向四處看去,一片寬闊的濕土地,很不容易發現水眼在哪裏,喬安一步一個腳印,向前奔走。
金水星跟在他的身後,一步不落。
走了一會,喬安突然回身,說道:“我們踩完地了,晚上在來吧,順帶拿些工具來。”喬安的樣子,胸有成竹。
任沙沙笑道:“果然是喬家賊王的後人,名不虛傳,這麽快就有辦法了。”
喬安苦笑了一下,他隻想把這些财寶找出來,讓任沙沙帶走,這樣,他和金水星就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了。
金水星将金水星拉在一邊,小聲的詢問喬安:“真的要把寶藏給了她?”
喬安點了點頭,面樓微笑,他實在是不想在卷入倒鬥的事情當中了。
金水星無奈,三人又原路返回喬安家中休息籌備,他們準備晚上在行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