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離開了這間煉器的屋子,然後離開了這裏,老鬼帶着我們直接向淩霄殿進發,正如我所料,一路上,我們都沒有遇到任何的邪物,直達了淩霄殿。
淩霄殿位于天空之城的正中間,也是整個天空之城最大的建築物,建築的風格也是十分的宏偉,我想,這座宮殿應該就是天空之城中權力最高者所居住的宮殿吧。
當我們快到淩霄殿的時候,突然間,我的口袋裏像是手機震動一樣,不斷地在晃動,當我掏出那震動的根源時,才發現竟然是爺爺留給我的航海羅盤。
航海羅盤的異常,讓我感到很疑惑,不過,羅盤指針的方向,竟然就是淩霄殿的位置。
難不成,這個羅盤與淩霄殿之間有什麽關系不成。
随着老鬼的引路,我們最終真的來到了淩霄寶殿的大門前。
老鬼指着淩霄殿的大門說:“上面有槽。”
于是,我拿出了招魂鈴,緩緩地走向了大門。
果不其然,大門上真的有一個槽位,形狀和鈴铛一模一樣。
于是,我将招魂鈴放了上去,然後退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轟隆隆。”
淩霄殿的門打開了。
就在門開的那一刻,招魂鈴被一分爲二。
而我們從外面看向淩霄殿的裏面,卻發現裏面是一道白光非常的刺眼。
門開了,老鬼就急着向裏面走,于是我們也跟着趕緊進了去。
進去之後,因爲眼睛被刺痛,所以當恢複視力的時候,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因爲我們竟然身在了一座島上。
天空是陰暗的,沒有意思陽光,整座島上都充斥真黑暗。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我們面前,竟然趴着無數的深淵生物,并且在這些深淵生物的周圍,還飄蕩着數不清的魂體。
當我們全部人都進入淩霄殿後,突然間,我們身後進來的門重重的關上了。
糟了,我們現在全部都被困在了這座島上。
這裏是哪裏?從未聽說過這個地方。
怎麽辦?我們紛紛看向老鬼。
老鬼這個時候也非常的緊張,于是他低聲地說:“闖過去。”
從無數深淵生物和魂體的身邊闖過去,這,可能嗎?
雖然這麽想,但是老鬼已經邁步子了。
事已至此,我們别無選擇,便緊跟着老鬼要走出這片沙灘。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些深淵生物竟然安然熟睡着,絲毫沒有被我們一群人的動作所驚醒。
即便是這樣,我們仍然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碰到一隻深淵生物。
路不長,但是我們仍然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最後,我們竟然非常順利地走出了沙灘。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手中的航海羅盤突然劇烈震動了起來,比之前還要猛烈,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驚醒了一隻深淵生物。
那是一條蛇形生物,但是它有九個腦袋,它的每一個腦袋都在吐着蛇信子盯着我們一群人。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跑!
我們撒腿就跑。
而那條蛇緊接着竟然發出了牛的叫聲,我一邊跑一邊轉頭一看,九頭蛇竟然叫醒了沙灘上所有的深淵生物,一隻隻爬了起來。
而我們,已經開始拼命地向島中跑了,就連煮着拐杖的老鬼,此刻,都已經抗起了拐杖。
可是,還是有人跑慢了一步。
突然間,一條長觸手從後面飛了出來,直接命中了跑在最後面的陳家老三,他大喊着:“哥!哥!”
在人類恐懼的驅使下,人的行爲已經忽略的親情,當朱老大看到自己的弟弟被觸手抓住時,選擇了繼續跑,放棄了陳老三。
陳老三也死了,就和六道輪回池映象的一樣,陳老三和陳老二的命運,就是死亡。
我們還在拼命地跑着,柳小青有些跑不動了,于是我就拉着她跑,我們一路跑着,直到來到了一座橋。
這座橋相當的寬,橋上不時會有幾個亡靈在飄蕩着,而這座橋的兩邊,有一條河,河水竟然是綠色的。
當我們過了這座橋之後,我們竟然驚奇地發現,那些深淵生物,竟然不追了,難道這座橋有什麽魔力不成,或者說,在橋的後面,有更可怕的存在。
不管如何,我們依然會跑,生怕那些深淵生物會追過來,不知道跑了多久後,身體乏憊,在一處亭子前,我們停下了腳步,一個個全部都氣喘籲籲的。
當我大口地喘氣的時候,我擡起頭看向那亭子,卻被亭子中的實物驚恐了,因爲在那亭子中,竟然坐着一個人。
那個人正在喝着手中的茶,似乎一點沒有被我們所幹擾到。
直到他喝完了茶,才緩緩地站起來走向我們。
而我們本來是想跑,可是實在是跑不動了,于是任由那個人走過來。
那是個男人,個子高大,頭發淩亂,穿着也是破爛不堪。
其餘人也許會覺得恐懼,而我,确實十分的疑惑,因爲早在十幾年前,我曾見過他。
他就是那個曾經參加過爺爺葬禮的男人。
他無視了所有人,緩緩地走到我的面前,對着我說道:“你終于來了。”
其餘人都用一種非常不理解地眼神望着我,就連老鬼此時也不知所措。
我知道他對我無敵意,因爲他早在十幾年前就能殺了我。
我問道:“你是誰?”
當我問他是誰的時候,他卻突然間大笑了起來,然後說道:“走吧,她在等你。”
她?還是他?TA是誰?
我問這個男人,他卻不說話,而我也鬼使神差地跟在了他的後面。
任由其餘人的呼叫,都無法喊動我,于是,便都跟着我們走了。
我們一路跟着這個男人走上了山,山上有一座宮殿,十分的富麗堂皇,并非天空之城和龍王殿可比,就連故宮都比不上這裏的繁華,而這座宮殿,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直到我們跟着這個男人來到了一座大殿前。
大殿前站着兩個人,都是男人,此時,老鬼驚恐地望着其中一個大叫着:“弟弟!”
而另一個男人,我卻十分的眼熟,因爲他正是我的父親,朱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