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
約翰牛财政大臣能指揮得了其他國家戰兵嗎?
但是,喬治的确是參與了,并且在其中扮演了一個重要角色。
還記得在科研大樓内,某個人對肖牧說:龍國吃不下那東西。
說明已經有多國參與了,想要瓜分一個蛋糕。
但對方不是‘國家’,應該是一群操控‘國家’的人。
答案早就出來了。
好比眼前這位财政大臣同樣是一個可以操控國家的人。
參與了這起事件的應該是……多個、多國,他這種人。
這也是爲什麽女王會如此忌憚。
她在是女王也沒用,隻是在約翰牛稱王稱霸。
面對‘多國’利益集團她也得低頭。
如果不是被肖牧殺戮能力吓到,女王也不會把這夥人交代出來。
一邊是王室存亡,一邊是那些利益圖集。
女王可不是小女孩,怎麽選擇她很清楚!
“到此結束不好嗎?”喬治歎息。
“當你們聯合起來以戰争做威脅,命運就注定了。”
肖牧的聲音裏找不到絲毫的情緒波動,“都得死。”
“在你的眼中,生命是什麽?”
喬治的嗓音有些變調。
“你是在問每個人内心的道德法庭?”
肖牧神色不變,“在我的眼裏除了龍國人,皆是蝼蟻,我的所作所爲,符合道德法庭。”
喬治眼中的光澤開始渙散,沒有了一絲光彩,最終歎了一口氣,“我的家人是無辜的。”
這是他最後的要求。
他願意站出來扛下所有,也都是爲了家人。
肖牧想了想,“可以。”
喬治渙散的眼神迅疾合攏,眼中重現光澤。
說了一個地址。
然後……
“我騙你的。”肖牧微笑。
在喬治表情錯愕之下。
咔嚓。
肖牧握碎了他的脖子,“因爲我這人很講道理,誰得罪我,我就殺他全家。”
喬治痛苦地皺着眉頭。
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響,瞪大眼睛的眼睛帶着一絲憤怒,死死盯着肖牧。
“不服氣嗎?”
肖牧笑問,“那你們爲什麽要招惹我,我求着你們來招惹我了?”
喬治愣住。
是啊,人們總以爲某些事情需要在規則内進行。
總以爲殺人大不了償命,因爲這就是規則。
可是有些人隻講因果,不講規則。
既然招惹我,我不光殺你,還要殺你全家。
什麽狗屁規則,這就是肖牧的道理和因果!
喬治抽搐了幾下,沒有了呼吸。
一雙死不瞑目的雙眼好像還在看着肖牧,仿佛帶着一絲哀求。
“沒用的。”肖牧微笑着。
當他離開了唐甯街11号。
财政大臣一家整整齊齊。
雞犬不留!
……
白雪蒙蒙中,一座城堡矗立在山巅之上。
灰色的石牆與周圍的環境融爲一體,在雪霧中若隐若現。
城堡客廳内。
六位身着考究服飾的中年及老年人,正靜坐着。
他們的面容上刻滿了時間的痕迹,卻也難掩那份由内而外散發的高貴。
但此時這些人的眼中,臉上,都露出了難以壓制的忌憚、甚至是恐懼。
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魔鬼随時會出現。
他們都是什麽人?
跺一跺腳,可以讓世界亂顫的人!
杜邦家族代言人。
三井财團代言人。
摩根财團代言人。
溫莎家族代言人。
蒂森财團代言人。
羅斯柴爾德代言人。
能讓這些強大的财團與家族代言人彙集到一起,想要謀劃的東西,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隻是,當那些雇傭兵和戰兵全部死亡。
當約翰牛的高層接二連三的死去。
連約翰牛财政大臣一家被滅門後。
他們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不跑嗎?
跑不了。
他們也隻是各大勢力的代言人,并不是掌舵人。
當謀劃失敗的那一刻,已經被放棄了。
有些孩子從出生脊椎就不太好。
他們打娘胎就開始學會了背鍋!
忽然。
古堡之外傳來了密集的槍聲。
六人的臉色再次一變,仿佛被驚恐和絕望的陰影籠罩。
他們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空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有人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抵抗住這無形的恐懼。
有人的身體止不住有些顫抖。
有句話永遠是真理。
越是身份超絕、位高權重、錢帛通天……越怕死!
幾乎是當槍聲響起,或許還沒有過去半分鍾。
結束了。
六位中年和老年人再次的面面相觑,面如死灰。
他們這次出行,帶來的安保人員加起來超百位。
每一個都是這世界上最頂級的。
隻是半分鍾,都死了?
這是何等駭人聽聞的殺戮速度。
哪怕是一百隻雞,一個個殺下去,也不止半分鍾吧?
這種殺戮已經超出他們的認知範圍,有些難以理解!
直到……
古堡的大門轟然炸開。
刺骨的寒風與漫天的雪花中,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踏入這座古老而神秘的古堡。
一股恐怖的宛如實質的殺氣,覆蓋住了古堡大廳,撲面而來。
猶如無形的威壓,籠罩在那表情巨變的六人身上。
肖牧閑庭信步,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停下腳步時,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溫度,沒有感情。
隻有一片死寂從眼眸中散發,好像黑洞一樣靜谧。
沒有人敢于開口,沒有人敢于有所動作。
六個過去在世界上超然的存在,面前眼前的青年。
他們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隻可憐的爬蟲。
“不對……”
肖牧語氣淡淡,問了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麽知道那樣東西的?”
這個問題一開始就沒有人去想過。
吳院士研發出了某些東西,本身就是秘密。
這麽秘密可以帶來難以想象的利益,可以引動無數勢力出手。
既然有人發現了它,這個人爲什麽不私吞,還要告訴其他人?
“明白了。”
肖牧輕蔑一笑,“有人在借用你們的力量,想做國王?”
利益再好,有王座好嗎?
六名中年、老人,臉色驟然一變。
瞅着肖牧的眼神,如在看着妖孽。
“怪不得從一開始,女王就表現的很異常,不忍下手。”
肖牧目光深邃,“原來那個人是她的外孫,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