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答案已經有了。
失蹤人:童鵬飛、男、41歲、榕城人、無業……
一個無業的人卻能開着價值百萬的豪車,住着價值三百萬的豪宅,妻子同樣有豪車,奢侈品無數,女兒更是在外地‘貴族’女子學校上學。
當然,龍國目前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貴族學校。
都是私立學校,提供高質量教育。
名師,名教,收費昂貴,每年接近30萬學雜費。
這些錢都是怎麽來的?
經過調查。
童鵬飛的錢來的很‘幹淨’,中過2億多的彩票。
你沒聽錯,2億多的彩票!
發現這一點後,不管是國安,還是公安,他們的臉上都露出冷笑。
曾經有這麽一起案件,洗錢案。
有人中了彩票,去兌獎。
但是在兌獎過程,工作人員把中獎人拉到一旁。
對他說:有人想要買你的彩票,不光按照原價買,還會多給你一百萬,這樣的話你連稅都不用交,怎麽樣?
彩票的确是要交稅,尤其是大獎,20%起步。
面對這種情況,一些見錢眼開的中獎人,甚至是不想交稅的中獎人。
會不會心動?
别高興的太早。
買你彩票的人,的确是真金白銀的給你錢。
但是,全都是黑錢。
而買彩票的人利用這種方式把他的黑錢洗幹淨。
這是犯罪!
當然,還有可能買你彩票的人,利用彩票‘送禮’。
比如說。
有個大人物,他的妻子喜歡買彩票,突然中大獎了。
這是合法的錢明白嗎?
聽懂的都已經懂了吧?
不過,這同樣是犯罪。
前提要有證據!
眼前童鵬飛過去的中獎,已經無法調查,找不到線索。
你無法确定當時他是否真的中了彩票,還是做過什麽。
但這不耽誤警察對他的‘暴富’不懷疑。
比如現在。
有什麽人,會雇傭一群頂級賞金獵人,對一個‘普通人’下手?
前文講過。
人,是分層次的。
普通人想要得罪上層的人,接觸上層的世界,幾乎是不可能的。
例如。
就算你有錢,你都找不到殺手,找不到清道夫,找不到雇傭兵。
更不要說有賞金獵人會來找你玩耍,你不配。
不到層次,你接觸不到這些特殊人群、職業。
再打個比方。
前世的肖牧隻是一名普通警察。
他連接觸國安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接觸特勤、戰兵、蒲公英。
就是這個道理!
能讓國際上的頂級賞金獵人找上門,童鵬飛的身上肯定有大問題。
所以,他到底做了什麽,才會惹得别人雇傭賞金獵人來找他?
還有可能不是找,而是專門過來殺了他!
你看,線索是不是就出來了?
誰要殺童鵬飛,他自己心裏沒有逼數嗎?
隻要找到這個要殺童鵬飛的人,順着這條線,就能找到賞金獵人。
這麽推理沒毛病吧?
或許對于普通公安警察、國安警察,完成這個任務有難度。
但對于肖牧來說,這算個屁啊。
隻要跑不出這個地球,隻要被老子盯上,隻要知道你在什麽地方。
肖牧:你就看我幹不幹你!
……
醫院,特殊單間病房。
肖牧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嫌疑人童鵬飛的個人調查報告。
嫌疑人?
有時被害人與嫌疑人,經常會互換角色。
前面看似無辜,說不定下一秒就是壞人。
通過調查報告顯示。
嫌疑人童鵬飛18歲時沒有考上大學,混迹社會,吃喝嫖賭打架鬥毆,都幹過。
混了三年,21歲時,成爲了一名遠洋船員。
22歲,見識了國外的世界童鵬飛出國勞務。
四年後合同到期,回國後的童鵬飛半年後娶妻、一年後生女。
28歲時,再次出國勞務。
33歲回國,半年後出國。
這一次直到38歲回國後,中了大獎。
一家人開始過上了有錢的奢侈生活!
肖牧拿出了第二份調查報告。
來自國安調查。
前文講過,國安十局是專門主管駐外機構人員、留學生監控、出國勞務人員等偵查工作。
任何我國人員在境外活動以及回國後‘脫敏’,都需要有專門盯監。
脫敏期大多3-5年。
并且,童鵬飛如今還處于脫敏期。
對于童鵬飛的‘中獎’,十局給出的解釋是‘正常’,未見異常。
當然,國安警察對于情報行業熟悉,但對于刑偵犯罪他們就不行了。
肖牧能想到。
童鵬飛有可能是用了某些手段弄到了一張大獎彩票。
十局不一定能查出來,因爲隔行如隔山。
公安和國安是兩個系統,兩種職業,各有專業對口。
“境外十多年,看來你是幹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吧?”
放下手機,肖牧似笑非笑的看向病床上正在熟睡的童鵬飛,“也賺了不少錢!”
2個多億,這對于普通人來說可是巨款。
肖牧有一種猜想。
那張彩票極有可能是有人幫他洗了黑錢。
如果算上‘本金’,起碼3、4個億以上。
幹什麽行業十幾年能賺上這麽的錢?
你就想吧!
肖牧爲什麽會待在這裏?
因爲他不在這裏的話,童鵬飛馬上就要死了。
賞金獵人、要找童鵬飛的人,可能讓他活嗎?
肖牧都能想到利用童鵬飛這條線追查。
你當别人想不到,不會來滅口?
正當肖牧如此想的時候。
突然。
他歪着腦袋,聽着什麽。
肖牧的敏銳之耳已經覆蓋住了整座醫院。
任何‘異常’聲音都無法逃出他的聽覺系統。
此時。
他聽到住院部‘護士站’内出現了異響。
兩名值班護士被‘放倒’。
放倒她們的人換上了一套護士服、戴上帽子、口罩,走出護士站。
兩分鍾後。
敲門聲響起,一名小護士推門而入,拿着輸液袋走進來。
來到床前熟練的把輸液袋挂上架子。
準備要給熟睡中的童鵬飛靜脈輸液。
當小護士準備把輸液管連接到童鵬飛手背上早已‘埋’好的輸液針上時。
一隻手掌如憑空出現,抓住了她的手。
一段語氣淡淡的話語在護士耳畔響起
“殺手這行賺錢不,求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