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谧中帶着一絲神秘,仿佛整個世界都沉浸在溫柔的夢境中……
京城。
一輛紅旗轎車緩緩停在四合院外。
警衛員快速下車,打開了後車門。
肖牧走下轎車,瞅着警衛員對他行了一個軍禮後,駕車駛離。
即使重活,他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坐一部之尊的座駕回家。
整個過程,國安之主都沒有和他說一句話。
但人家把你親自送回家,代表了太多意義。
當然,那個老人還送了他一個小禮物。
手提袋。
裏面有一把槍,兩個彈匣,兩盒子彈。
那是國安之主答應過他的,獎勵他的。
從今天起,這把槍會更換他的特殊勤務用槍,成爲他的配槍。
同時,這把槍也是在警告他。
别跳、别作、别搞事,明白?
想一想,國安之主是怎麽知道他喜歡這把槍的?
可以說肖牧的一舉一動,每天幹了什麽,上面的人都很清楚。
這怪得了誰?
他太能殺了,能力太強。
如同一顆人形炸彈一樣。
真要是炸了,後果……
四合院門慢慢的打開。
李芳正站在院内。
肖牧走入院内,把手提袋遞過去。
李芳:???
“我的新配槍。”肖牧笑道。
李芳:……
等她打開手提袋,看到了裏面那把誇張的手槍,看到了兩盒特殊子彈。
眼皮子不受控制的開始亂跳起來。
這槍是用來打恐龍嗎?
肖牧走向後宅。
原本以爲秋哥可能回房間睡覺了。
哪知走進客廳,發現葉秋嫙小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如美人春睡。
悄然的走了過去,肖牧視線移動。
發現秋哥一雙小腳丫上,晶瑩的腳趾在顫動。
裝睡?
肖牧差一點就憋不住笑。
怎麽,故意裝睡勾引我?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秋哥!
“睡了嗎?”
肖牧坐下,掐了掐她的小鼻子。
葉秋嫙一動不動。
“真睡了?”
肖牧啧啧有聲,“既然睡了,那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這樣的大美人誰看了不心動?不對,我可是心如止水的正人君子,美色于我而言,隻是浮雲。”
葉秋嫙好像有些裝不下去了。
被小孩的話逗的不行了,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秋哥你都不知道,當初我一見到你,就一見鍾情。”
肖牧繼續調侃,“那臉,那腿,那胸……都深深的震撼到我了,我就在想,三井是有大覺悟的,玩球果然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葉秋嫙的臉兒挂上了紅暈,猶如天邊的火燒雲。
再也裝不下去,瞬間睜開一雙美眸,啐了一口。
似羞似怒似嗔,想要起身揍他!
“哈哈……”
肖牧大笑,把秋哥抱起,放在腿上。
葉秋嫙的身子就軟了,眼兒也媚了。
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懷裏,嬌滴滴。
“這麽晚了怎麽不睡?”
摟着美人兒,肖牧笑着問道:“不會是想我想的睡不着覺吧?”
葉秋嫙眉眼低垂,把臉兒埋在他的肩窩,臉頰浮上一抹胭脂。
肖牧一愣。
不是吧,真在想我?
忽然。
懷中響起了葉秋嫙的低喃,“夜宵?”
“吃。”肖牧點頭。
葉秋嫙的眸子亮了起來,想起身做飯。
哪知肖牧公主抱,抱着她走向了廚房……
廚房内。
葉秋嫙像隻歡快的小鳥,做着炒飯。
燒油、炒蛋、米飯、火腿、放鹽、蔥花。
一鍋炒飯帶着撲鼻誘人的香味,出鍋了。
肖牧眼睛發直,瞅着秋哥盛飯。
這是他兩世爲人,第二個女人在大半夜給他做飯。
第一個是老媽!
餐桌前。
肖牧狼吞虎咽的吃着炒飯,吃的很仔細。
一粒米都沒有留下,吃的很幹淨。
葉秋嫙笑吟吟的看着,一雙美眸早已變成了月牙兒。
開心,又滿足的小模樣,起身拿起盤子,去洗涮了。
肖牧瞅着她的背影。
莫名的感覺秋哥的背影和老媽的背影有些重疊。
明白了一件事兒。
男人爲什麽願意結婚,還有多少人知道新娘這個詞的含義?
在古代,當這個詞被發明出來的時候。
象征着女性在婚姻中接替了原來由母親承擔的角色。
這是真的。
如今的男人爲什麽不願意結婚?
因爲新娘這個詞,變成一個詞!
泡在溫熱的浴缸内,肖牧眯着眼,享受着秋哥的雙手揉捏肩頸。
手法不一樣了,更舒服了。
這幾天她是不是學過按摩?
學什麽無妨,肯爲朕花心思就夠了……肖牧臭不要臉的心想着。
“秋哥。”
“嗯?”
“你知道什麽是當代年輕人的四大美德嗎?”
“???”
“勇敢、坦率、善于思考、情緒穩定。”
葉秋嫙眯起了美眸,驚訝的瞅着小孩。
不對勁呀。
以她對他的了解,怎麽可能說出這麽正兒八經的話?
等肖牧解釋了什麽是四大美德。
葉秋嫙翻起小白眼。
“勇敢……什麽,你在洗澡,給我看看。”
“坦率……我不裝了,我就是個大變态。”
“善于思考……早上吃點什麽?中午吃點什麽?晚上吃點什麽?”
“情緒穩定……除了擺爛,我還能怎麽辦,總不能把我殺了吧?”
葉秋嫙默默捂臉。
“秋哥,等我寒假放假,帶你去冰城玩啊?”
肖牧說道:“有雪景、冰燈……可好玩了。”
葉秋嫙撩了撩腮邊亂發,沒說話。
肖牧笑問,“擔心别人不喜歡你?”
“嗯。”葉秋嫙低聲。
“别人喜不喜歡我們,關我們什麽事兒?”
肖牧失笑,“怎麽,被他們喜歡了,我們的人生能得到升華?再說了,要是真有人不喜歡我們,他們可以去死啊,不喜歡我們有什麽用,我們需要去改麽,搞笑!”
“哈哈……”葉秋嫙笑顔逐開。
“知道什麽是吾日三省吾身?”
“知道。”
“我覺得你不知道。”
肖牧一本正經,“教你個新的。”
“哦?”葉秋嫙驚訝。
“我的吾日三省吾身是……”
肖牧收起笑,“吾,是不是太客氣了?吾,是不是給他臉了?吾,是不是該動手了?”
葉秋嫙:( ̄□ ̄)
“秋哥,記住一句話。”
肖牧握住肩膀上的小手,“不要管别人怎麽看你,更不要去怕誰,如果因爲别人心情不好了,你就要找找自己的原因,有沒有好好罵人,隻有把髒話說出來,嘴巴才能變幹淨,如果把髒話咽下去,心可就要髒了!”
“哈哈……”
葉秋嫙又被逗的大笑,用另一隻小手拍了一下他的狗頭。
然後,抱住了他的脖子,臉頰貼在他的臉頰上,開心了。
“開心了?”
肖牧的笑容變得很壞,歪頭看她,“要不要獎勵我一下?”
葉秋嫙的臉兒紅了。
他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