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手中正拿一隻望遠鏡。
那是一名老人!
肖牧大腿瞬間邁動,奔行而去。
風馳電掣的沖刺,兩旁景物全部一掠而過。
拿着望遠鏡的老人呆愣住了。
他有些不能理解,那是人類該有的速度嗎?
回過神。
肖牧的身影出現在一百多米外。
老人臉色變了。
冷酷的眼神中仿佛藏着無盡的冰霜與寒意。
然後,肖牧便出現在了别墅外。
感知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危險。
那是來自人形兵器的危險感知。
突然,肖牧停步。
大腿一踏地面,身體橫移出兩米,躲到院門旁。
砰,砰,砰……
别墅院門的木闆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彈孔。
無數細小的彈丸從門闆上噴出。
霰彈槍?
肖牧瞳孔收縮了一下。
瞬間跳起,手掌搭在院牆上,微微用力。
身體從高牆翻越而去,落入院内。
站在兩名手持霰彈槍的男子面前。
幾乎在其中男子扣動扳機的瞬間。
肖牧的手如閃電一樣伸出,抓住槍管,向上一擡。
砰!
一聲巨響。
槍火噴發,無數彈丸飛向天空。
同一時間,肖牧一腳踢向了對方的膝蓋。
咔嚓。
對方小腿反方向的折了下去,身軀歪倒。
隻是還沒有倒向。
霰彈槍已經到了肖牧手中,擡起,揮下
嘭!
槍托狠狠的砸在了男子的面門上。
骨裂炸響,鮮血四濺。
男子的面門被槍托砸的凹陷進去。
如被卡車撞擊,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這時,另一名持槍男子也終于反應過來。
調轉槍口準備對着肖牧開火。
可惜速度太慢了。
還沒等他把槍口移動過來。
肖牧手中的霰彈槍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臉上。
砰!
火舌噴射、彈丸如雨,在男子的臉上炸開。
血肉橫飛,五官炸裂,半張臉仿佛被撕裂成碎片。
而後像是被大錘重擊一樣,轟然倒下,渾身抽搐。
肖牧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兩名男子。
轉身,向着别墅正門走去。
“竟然是……”
一邊走,他的心裏還有些驚訝,“清道夫!”
怎麽認出來的?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正是他們要抓捕的那位犯罪現場清理員,尚宏博。
然後肖牧想通了一些事情,臉上露出冷笑。
你們玩的是真的騷!
嘭!
他的大腿踏在别墅門上。
半扇門闆飛入别墅之内。
肖牧如影随形,與門闆一起沖入别墅,停步,突然轉頭。
看向旁門,看到了一名男子,也看到男子手上拿着短刀。
偷襲?
果然,男子手臂一揮,短刀刺來。
可是……
肖牧一擡手,握住對方持刀手掌。
咔嚓。
手腕斷裂。
肖牧手腕一翻。
握着對方持刀的手反轉,向着對方胸口一送。
咔……噗呲!
狂暴的力量無視了對方的肋骨。
貫穿胸骨,穿透心髒!
松手,肖牧沒有再看那男子,轉身向着客廳走去。
噗通。
身後傳來男子倒下的聲音,以及四肢亂蹬的聲音!
肖牧如閑庭信步,來到客廳,沒有看到人。
擡頭,看了一眼二樓。
向着通往二樓的樓梯走去。
突然。
肖牧猛然蹲下。
砰。
槍火炸響。
無數彈丸從他的頭上空噴射,擊打在地面。
還沒有等二樓偷襲開槍之人準備再次開槍。
愣住了。
因爲樓下的目标不見了。
人呢?
正當他滿臉問号,不知所措。
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前護欄下,正有一隻手抓着護欄。
手掌一用力,肖牧從護欄下翻上二樓。
人在空中,一條大腿宛如戰斧,橫向斬擊男子面頰。
嘭!
男子的身體打橫飛起。
隻是剛剛飛上了空中。
落到地面的肖牧手掌一伸,抓住男子腳腕。
把對方從空中抓下,手臂一掄。
就好像掄起一個人形麻袋,對着地面揮去。
嘭!
男子的身軀被狠狠拍在地上。
面部、胸部,發出瘆人的骨裂炸響。
鮮血也從男子的面部下方濺射爆開。
松開對方的腳,肖牧看了一眼半個腦袋被拍碎的男子。
邁動腳步,向着二樓客廳走去。
此時在二樓客廳,正坐着一位老人,還站着一名青年。
肖牧的視線落到了老人的臉上。
确認,正是剛剛站在房頂,拿着望遠鏡看着他的老人。
視線移動,又落到了那名青年身上。
驚訝了一下。
青年濃眉大眼,一米八二三的個頭。
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贅肉,好像一隻健壯的豹子。
此時青年的身體更是完全緊繃,繃的宛若蓄勢待發的大弓。
隻要眼不瞎,都能看出這個青年很不一般。
下一刻。
青年動了,飛沖而來。
肖牧停下腳步,平靜的看着青年。
看着對方接近,看着對方擡手,看着對方揮拳,一拳打來。
面對打來的一拳,肖牧随意的擡起手臂。
動作幾乎和青年如出一轍,但後發先至。
對着青年打來的拳頭,一拳打去。
嘭!
兩隻拳頭毫無花哨的撞到了一起。
咔嚓。
青年拳頭碎裂,五指詭異的扭曲。
不光如此。
青年手臂肩骨,被肖牧一拳打的從肩頭支出。
撐破了血肉,森白的骨頭更是出現在肩頭上。
沒等青年慘叫,後退。
肖牧再次揮起了拳頭。
嘭!
一拳,打在了青年的面門上。
鮮血爆開中,青年的腦袋向後仰去。
咔嚓,頸骨折斷,後腦勺砸在了背上。
從正面看,就好像是一具無頭的身體。
肖牧收拳,表情平靜的看向那名老人。
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噗通,青年的屍體倒下,砸在了地上!
“清道夫嗎?”
肖牧站在老人面前,靜靜的看着他,“你們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我要找的那個人又在什麽地方?”
而這時老人表情是呆滞的,看着不遠處的青年屍體發着呆。
怎麽可能?
那可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人,一個把自由搏擊玩出花的人。
就這麽死了?
隻是還沒等他回過神,一隻手掌落了下來。
啪。
一個耳光,抽在了老人的臉上。
鮮血,牙齒,從口中噴出。
肖牧瞅着被抽倒在沙發上的老人。
“問你話哪,是不是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