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說完這番話,轉身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商務車内的李姐表情變了變,拿出手機……
警車内。
“方叔,我還是個孩子。”
肖牧自嘲,“讓我去接觸你們的案子不太好吧?”
說白了是想提醒方紹強。
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身份、學生,本身不能參與案件的。
就算他拿出了見習警察的身份,也不能去參與别人的案件。
如果各大辦案單位或警察,可以随意插手其他單位的案件。
豈不是亂套了?
被上級發現,肯定會處理你。
爲何?
最主要的原因是涉及一個搶功的可能性。
在警隊和軍隊都是拿血汗拿生命換功勞。
這樣的功都敢搶,瘋了吧,會被人打死!
“别想太多。”
方紹強笑道:“是一起懸案,也是人口失蹤案,挺詭異的。”
詭異?
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來了興趣的肖牧問道:“怎麽個詭異法?”
“一個孩子在自己的家裏,憑空消失了。”
方紹強收起笑,“我們找了五天,都沒有找到這個孩子。”
“見鬼了嗎?”
肖牧打趣了一句,以爲師父是在開玩笑。
一個大活人在家裏還能憑空消失,這不是見鬼又是什麽?
“你以爲我是在開玩笑?”
方紹強直勾勾的瞅着面前的小家夥。
“呃?”
肖牧目光一滞,“怎麽可能?”
都什麽年代了?
先不說滿大街的‘天網監控’。
2018年,作爲首都的京城。
知道監控覆蓋率是多少嗎?
一個大活人在首都,在布滿監控的城市是怎麽消失的?
肖牧有些不太能理解。
這顯得他很沒有智慧。
“你能偵破一起特案,說明你的刑偵能力很強。”
方紹強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我可是你爸的老同學,幫方叔找一找人,不過分吧?”
肖牧:……
這就是成年人的思維方式,也是聰明人的思維方式。
要合理的利用一切工具人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心裏一萬頭草尼馬飛奔而過,肖牧苦笑,“不過分。”
前世方紹強拿他當親兒子對待。
照顧了他整整六年,恩情太大!
“放心。”
方紹強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家夥,“如果真能把人找到,功勞少不了你的。”
“别鬧了方叔,先說說案子吧。”
肖牧謙和的回了一句。
方紹強也沒有墨叽,短話長說,說出了這起案件。
二環裏一處洋房住宅區。
小區内一共有三棟居民樓,全部都是六層。
每棟樓一層兩戶,每戶戶型面積140-200平左右,三室-四室。
京城二環可以說中心位置。
這座小區不僅豪華便利,并且還有擁有非常健全的安保覆蓋。
能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則貴。
業主們也認爲他們所居住的地方,是全國最安全的社區。
而事實上,也的确是如此。
可就在五天前。
京城110接警台接到了該小區,一棟樓的三樓業主報警電話。
報案人是女性,聲稱她孩子在家裏不見了。
經過描述,家裏門窗都是鎖好的。
她還去小區監控室内查看過監控。
沒有發現孩子離家,沒有看到孩子的蹤迹。
而這起詭異的失蹤案,也就此拉開了序幕。
當時接警台調度該轄區辦案單位,便衣四大隊就近出警。
抵達後,兩名刑警與兩名輔警勘查了整棟住宅後,無果。
與此同時。
更加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失蹤的孩子年僅5歲,之所以說詭異。
因爲孩子是一名早産兒,天生殘疾。
有一條腿活動不便,走路都需要拐杖,否則無法獨立行走。
然後四大隊刑警發現屬于失蹤孩子的拐杖,居然放在家中。
沒有拐杖,孩子行動不便,離家出走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可如果不是離家出走,難道這個孩子真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随後刑警再次勘查現場。
住宅内所有物品擺放整齊,門窗沒有被破壞或闖入等痕迹。
根據孩子母親的描述,也根本沒有聽到任何異響或是異常。
刑警也查閱了社區内監控系統。
居民樓、小區内、甚至是小區外街區的城市天網監控。
等刑警看完所有孩子失蹤時間段内的監控錄像,卻沒有找到孩子的身影。
甚至都沒有看到孩子從家裏離開的身影。
刑警們開始懷疑孩子是不是被殺害了。
找來法醫,對住宅進行仔細勘查。
法醫給出答案:不存在兇殺可能。
整個便衣四大隊面對這起案件,都懵了。
更有些難以理解。
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夠在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情況下,無聲無息的在靜谧的狀态下,把一個活生生的孩子帶走?
而這起失蹤案也瞬間變得撲朔迷離,變得極爲詭異。
四大隊也整整查了接近五天,毫無線索。
而就在剛剛,孩子的母親自殺了。
幸好及時發現,人算是救回來了。
這才有刑警跑到大隊長辦公室彙報說出事了,方紹強得去看一眼。
之所以叫上肖牧。
方紹強是想看看小家夥有沒有辦法,幫着找出那個失蹤孩子。
算是急病亂投醫。
道理也擺在那裏。
一個能偵破特案的人,你也别扯什麽運氣不運氣。
真以爲光靠運氣就能破案?
說明肖牧肯定是有點東西。
有這樣的人站在你面前,還是老同學的兒子,換做是你你用不用?
聽完師父說出了整起失蹤案的經過,肖牧也懵了。
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時候我應該立刻告辭!
爲何?
雖然他是一名重生者,但前世也隻做過兩年刑警。
說句實話。
這些老刑偵随便叫出來一個,其經驗都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好比你隻是剛出新手村,人家差不多是滿級大佬。
連一群老刑偵都無法找到線索的案件,你憑什麽?
讓他去找那個失蹤的孩子,這不純純有點大病嗎?
可既然答應了師父,肖牧郁悶的心想。
管他能不能查到線索,先莽上去再說。
真男人就是這麽幹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