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
趙白夢:......
這主意真是好特麽簡單粗暴啊!
怎麽他們剛才打半天就是沒想到呢?
那麽多詭鈔像是白送出去了一樣。
邵白那叫一個後悔啊!
但司甜甜這話一出,木筏上的詭和玩家們看向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詭兇狠,玩家警惕。
司甜甜依舊臉上笑的甜美,她在木筏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那個血盆大口的大媽詭身上。
然後對着撒開手放開對方已經爬起來了的邵白和趙白夢說,“看你們給錢這麽痛快的份上,我再送你們一個附加服務,人選,啊不,詭選我幫你們挑好了,看到那個血盆大口的大媽詭了沒有,我觀察過了,它身邊沒同伴,就孤零零一隻詭,旁邊的詭還嫌它碎嘴子,不樂意和它多說話,它要是被你兩趕下去了,肯定沒詭幫它。”
邵白和趙白夢眼睛一亮,好家夥,這附加服務他們喜歡啊!
突然覺得詭鈔給的也不是那麽肉疼了。
于是事不宜遲,兩人對視一眼後就沖了。
對付同胞玩家他們還帶着一絲不忍心,沒往死裏下手,但對付詭就不用顧忌了,直接掏出了遊戲道具。
血盆大口的大媽詭:......它懷疑那個出主意的小姑娘是故意的,它不就是之前饞她肉了,還滴了幾滴口水在她手臂上嘛!
但來不及了,趙白夢和邵白已經沖了,血盆大口的大媽詭隻能張開大嘴,也露出了兇光。
木筏上的玩家和詭們果然一個沒多管閑事的,還使勁往旁邊挪了挪給他們騰位置。
看着兩人一詭已經幹上了,也沒出現什麽副本規則影響,司甜甜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看來之前那條“不能對同團隊的動殺手”的忌諱規則在木筏上不适用,又或者說每個階段的忌諱規則不同。
之前她用荊棘藤下懸崖,但卻被詭砍斷歪脖子樹意圖害死她,其實也是犯了對同團隊動殺手的忌諱規則,但懸崖上的那些詭怎麽樣了她看不到,也就無法判斷那條忌諱規則在懸崖上的時候好不好使。
現在看來估摸着是不好使的。
“快點快點,倒計時一分鍾,我們的木筏馬上就要動了,請遊客們盡快确認位置——”
小紅旗導遊詭嘶喊着,瞬間将司甜甜拉回了神。
趙白夢和邵白臉色難看,這隻看着普普通通的大媽詭好強,怎麽的也是隻D級詭了吧,一分鍾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打下去。
就在他們咬咬牙準備拼了時,突然一個狼牙棒橫飛過來,趁着大媽詭不注意,從後面直接将它抽的一個踉跄,然後掉落水裏。
與此同時,一分鍾時間到,木筏快速行駛起來,直接将水裏遊過來的大媽詭甩開。
再看一眼,水裏的大媽詭還有岸上還沒來的及上木筏的玩家和遊客詭全都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捏爆了似的,化作一團血霧。
木筏上超載了的,最後上來的那幾個多餘的玩家和詭也被捏成了一團血霧,炸了同木筏的玩家和詭滿臉。
詭異們倒是不怕,甚至還興奮的舔了舔沾上的血液,玩家們卻是吓的頭皮發麻,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趙白夢和邵白那更是心有餘悸,剛才他們要是沒聽司甜甜的建議,還有最後要是沒司甜甜把那隻大媽詭給抽下去,他們兩個作爲同時最後上木筏的人,都有可能被選中炸成血霧。
這5000詭鈔花的值啊!
邵白一點沒猶豫,趕緊把詭鈔轉給司甜甜。
現在有了個人面闆了,詭鈔也能充值進去了,轉賬特方便。
叮的一聲就到賬了!
司甜甜給了他一個小夥子真上道的眼神。
5000詭鈔說給就給了,估摸着是個大戶人家,以後還能多薅點!
她把邵白看的渾身發毛後,這才挪開視線,回到了秋凝雁身旁,喜滋滋的看起了周圍的海景。
秋凝雁則滿眼驚奇的看着這個小姑子,這賺錢能力也太厲害了吧!
關鍵是人家給了之後,還滿臉感激的樣子。
“砰砰砰——”
“什麽情況?”
剛沒安穩多久的木筏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撞擊,在水面上迅速搖晃起來。
導遊詭詭異的笑聲從大喇叭裏傳出來,“哈哈哈哈......我們絕命島上可愛的食人魚們正在向遊客們展現它們的熱情,歡迎大家積極向它們投喂~~”
玩家們嘴角抽抽,投喂什麽,把他們自己投喂進去嗎?
而且這食人魚身上黑漆漆的像是長了肉疙瘩,看的人密集恐懼症都犯了,還有它們尖銳的牙齒上還沾着血肉,怎麽看怎麽叫人毛骨悚然,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可愛!可怖倒是有點。
但木筏上的遊客詭們卻很激動啊,嘴裏喊着“投喂投喂投喂”,然後啪一下把旁邊的一個玩家給推了下去。
那是個中年男人,一掉下水後,食人魚們全都發瘋了似的朝他圍聚過去,讓他們乘坐的木筏暫時平穩了下來。
“救命啊,救命啊——”
中年男人眼神驚恐的在水裏瘋狂掙紮着,他身上的平安玉光芒不斷的在破碎,證明着這些食人魚在不斷的産生有效攻擊。
木筏上他的同伴神色慌張,趕緊展開救援,“快,快拉住我的桃木劍,我把你拉上來。”
“啊——”
就這麽一會兒功夫,最後一塊平安玉破碎,中年男人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紅色的血花立刻在水裏炸開,食人魚們嗅到血腥味後,愈發瘋狂的往他身上沖。
慘叫聲不斷的響起,聽得玩家們個個毛骨悚然,眼神警惕的看着那些精神亢奮,還在激動喊着投喂的遊客詭。
司甜甜對水面上泛起的血腥和傳來的慘叫泛起了惡心,臉上沒了笑容,“大堂嫂,這樣下去不行,第一個犧牲者出現後,我們其他玩家也不會再安全了。”
秋凝雁臉色凝重的握着一把桃木劍,面色冷豔的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