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隊陣營的八個人:......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
“那現在咱們該怎麽辦?”
這三個陣營沒一個看上去能搶過來的,說起來他們都覺着不敢置信,他們八個人,不論在哪個營地,人數上都是占優勢的,尤其是他們原來的黑隊營地,數量8對1,那簡直是碾壓級優勢啊,但他們偏偏最不敢招惹的就是在他們黑隊營地裏的那男人。
“要不我們去白隊營地試試?說不定能成呢,我看白隊營地裏就那個女的厲害點,其他五個看上去都不咋地。
咱們隻要幹掉那女的就行了,近戰咱們比不了,那咱們就用道具卡遠程攻擊,我們八個人積累的道具卡怎麽也得比她一個人身上的多吧。”
其中一人提議道。
但他話才剛說完,就見司甜甜手起劍落,直接将一頭詭化象一劍從腦袋中間斬開,斬成兩半。
除此之外,鋒銳的劍芒餘波猶如一條切割線般繼續往象群中蔓延,而後哀嚎遍地響起,有的象被切掉了半條鼻子的,有被切掉半截身體,也有的被切掉半個腦袋的......
十多頭詭化象死的死,殘的殘,比使用火焰卡、金箭卡的威力還大,好踏馬兇殘!
這是兌換小商城裏新上架的輔助卡——劍芒,可以輔助用在任何劍上,百倍加強劍的力量,更讓人心動的是它不是一次性道具卡,而是一張可持續卡,隻不過需要冷卻3分鍾。
需要貢獻點80點,價格翻了10倍。
司甜甜恰好貢獻點多,于是順手就兌換了,然後馬上就用上了,效果那是驚人的好。
真是一分錢一分貨,翻了10倍的東西就是不一般。
黑隊陣營8人:......
不敢試,不敢試了,他們怕試試就逝世。
那一劍太踏馬牛叉了!他們就算是遠程也不太安全啊。
恰好此時被濺了滿臉血的司甜甜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扭頭,眼神幽黑冷銳利的朝這邊看過來。
八人吓的一激靈,下意識跳下樹,躲避那道看過來的視線。
隊裏的一個最膽小的青年拍了拍胸脯,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
“那什麽,牧哥,我們要不還是算了吧,不搶營地了,這個副本裏的紅隊強的離譜,一男一女都像是開了挂似的大挂逼,咱們湊上去隻能是給她送積分,不如幹脆等他們赢了遊戲,通關這個副本,我們苟着保住小命和積分,進入下一個副本再戰。”
牧華輕咳一聲,“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們紅隊赢了頂多隻有通關獎勵五個積分,但我們八個人,每人身上都至少還有兩條命,至少16個積分,隻要被她殺個5次都是她賺了,不如苟着,咳,不如保留實力。”
其他人眼神閃爍着,不想承認自己慫了,所以紛紛贊同牧華保留實力的說法。
“誰——”
突然牧華被不遠處踩斷樹枝的聲音驚到警醒。
其他人也紛紛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有個人影從樹後面跑了。
“有一個玩家落單在森林裏了,難道是白隊陣營的人?”
“走,咱們追,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沒準還能再賺3個積分。”
牧華八人放棄了營地搶奪,幹脆說說笑笑着就追着那道人影去了。
而那道人影正是在森林中失蹤了一個晚上的趙白夢,她這會兒的心情簡直像是哔了狗般崩潰。
自從因爲那突然冒出來的詭異黑霧的緣故和司甜甜他們走散後,她的苦難就開始了。
剛開始她就像是個無頭蒼蠅似的在森林裏四處亂撞,期望能走個狗屎運找到司甜甜他們或者摸回紅隊陣營裏去,但事與願違,她磕磕絆絆走了老半天,什麽都沒找着不說,反而摔了好幾跤。
尤其是後來各種鬼哭狼嚎的獸吼聲響起來,更是吓的她慌不擇路,亡命逃竄,在途中觀摔跤、撞樹,渾身傷的青一塊紫一塊,遭了老大罪了,就連腳都崴了。
這下她沒法跑了,隻能暫時找了個樹洞躲好。
藏在樹洞裏危險雖然沒遇上,但各種獸吼聲那是真的吓人,就連在營地裏的畢商幾人都沒睡好,更何況是孤身一人,隻有一個不咋安全的樹洞容身的趙白夢了。
她心裏驚懼,眼睛一直睜着,愣是一刻都不敢睡,生怕樹叢裏蹿出一隻詭化獸把她叼走。
就這麽提心吊膽的終于熬到了大天亮,獸吼聲結束了,黑霧也散了,她才實在承受不住昏睡了一小會兒。
等醒來後她一刻沒敢耽擱就想回營地,但從樹洞裏出來後她卻發現自己迷路了,她隻能憑着感覺一瘸一拐的走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疑似營地的地方,卻沒想到遇上了不認識的玩家在那裏密謀。
倒黴的是她還被他們發現了,他們還追上來想殺了她拿積分。
趙白夢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跑,跑快點,就連崴到的腳腫的老高了都顧不上了。
好消息是身後追她的8個人似乎看她孤身一人又傷了腳,所以并沒有把她看在眼裏,反而嘻嘻哈哈的在後面追,像是在逗她玩兒似的,時不時的還喊一聲“站住”吓唬她。
趙白夢臉都氣白了,這八個人實在太惡劣了,士可殺不可辱,她這條命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願意便宜那八個人。
而且死了沒準還能死回營地去,她記得童露露之前被司甜甜殺死後,是在他們紅隊陣營的高塔下方複活的。
這麽一想,她臉上立刻浮現出興奮的神色來。
四處掃視了一圈後,她立刻将目标鎖定在了前方不遠處那棵最龐大的樹上,她加快速度,鉚足了力道就往樹上撞去。
但運氣不好,跑到半路卻被腳下的一根樹枝絆了一下,她踩在上面,圓滾滾的樹枝滾動了一圈,再加上她鉚足了力道沖刺的勁兒,在幾個力的作用下,她整個人直接越過前面的一塊地,飛撲了過去撞在那棵樹上。
但因爲角度偏了,她隻擦到了半個腦袋,就撲過了頭,摔趴在不遠處的地面上。
血嘩啦啦的流,趙白夢感覺腦袋暈乎乎,扶着旁邊的樹坐起來後就有種頭暈目眩想吐的症狀。
而且耳邊竟然還聽到罵罵咧咧的暴鳴和慘叫聲,好像是剛才追在她身後那8個人的聲音。
趙白夢:???
嘶——難不成是這腦震蕩太嚴重,導緻耳朵也出問現題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