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司家衆人的日常過的十分充實,訓練、搬物資、學習、給花園裏的迷魂花、向日葵澆澆水......
第二天晚上,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全能廚房獸又出産了一罐萬能調料,不論做什麽菜,隻要放上一小勺,鍋裏的菜就會變成絕頂美味,大家吃了直呼以前吃的全是垃圾。
就算是司昊那樣的廚房白癡都能用這個萬能調料做出美味大餐,變身頂級大廚,不僅舌頭得到了滿足,自己也是成就感滿滿。
于是獨立冰櫃不香了,大家都期盼全能廚房獸再多生産點萬能調料出來,一罐奶粉罐那麽大的調料用不了半個月就沒了,不夠,根本不夠哇!
在這樣的期盼下,萬能調料沒等來,詭異遊戲也沒等來,秋家的壽宴倒是先來了。
卧龍灣南面,今天紅毯鋪陳,張燈結彩,珍稀花卉布置的雍容華貴,好一番豪華盛景。
來往的男男女女全都穿着禮服,打扮的精緻華麗,盛裝出席,說說笑笑的前往秋家。
司甜甜穿着媽媽和設計師團隊精心挑選的藍色魚尾禮服,頭戴昂貴的鑽石公主發冠,頭一次打扮的這麽精緻華貴,但卻被攔在了秋家家門口。
保镖戴着黑墨鏡,一臉六親不認的模樣,然後薄唇吐出冰冰冷冷的話,“麻煩兩位出示邀請函,否則請你們離開。”
沒有邀請函的司甜甜瞅瞅旁邊被揍成豬頭的司嘉,表情一言難盡,“誰把你揍成這樣的,現在刷不了臉了吧,你快打個電話給大哥他們,讓他們出來接我們。”
司嘉自覺理虧,“哦”了一聲,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結果一看手機裂成了蜘蛛縫,開不了機了。
他有些心虛,擡眸看看司甜甜,“用你的打。”
司甜甜攤手,兩隻手裏空無一物。
“我要是帶了手機還能跟你在這裏一起吹西北風啊。”
司嘉皺眉,扯到了臉上的傷口輕“嘶”了一聲,而後語氣帶着幾分質問,“那你怎麽不帶手機?”
司甜甜理直氣壯:“不習慣帶啊,我以前在道觀裏的時候用的是老年機,平常也很少人給我打電話,我帶了也用不上,所以經常扔那裏不帶的,最近換了智能手機,我又不習慣玩它,今天這衣服又沒有口袋,我當然想着給手減負,就沒帶它了。”
很好,理由很充分,還讓人有點心疼,司嘉有些無言以對。
于是反過來換司甜甜問了,“你上哪兒鬼混去了,被打成這樣,臉腫了,手機也壞了。”
司嘉龇牙咧嘴,他因爲好奇偷偷摸摸跟蹤大堂哥,結果被一個道士當成賊狠狠揍了一頓這麽丢臉的事他會說嗎,肯定不會。
于是他左言右顧,“你剛才要是跟爸媽一起來不就好了,非得等我。”
司甜甜:“我是不樂意應付那些人,所以才遲點來的,不是非得等你,誰知道你剛才就離開一會兒,回來就變成豬頭臉了。”
姐弟倆在保镖面前一人一嘴就互怼上了,搞的保镖一腦門問号,這個姑娘一身行頭價值不菲,但她又說老年機,又說才換的智能手機,難不成有什麽貓膩?
于是他打起精神,更加盡忠職守了,一雙虎目就盯着兩人,不給他們任何偷偷溜進去的機會,姐弟倆想蒙混進去的計劃破産。
“咦,這不是司甜甜嘛,你被攔在門口了。”
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惹人厭的嗓音,扭頭看去,趙白夢挽着秋弘新,身後跟着之前在美食街上見過的幾個纨绔少爺們朝這邊走來。
走近後,趙白夢臉上帶着譏笑的上下打量着司甜甜,“你這一身行頭在哪兒借的,打扮的倒是像模像樣的,身上仿冒的珠寶首飾也挺漂亮的,就是沒有邀請函,一下子就露餡了吧。
我要是你啊,早就沒臉待在這裏了,跟你那金主一起滾蛋吧,這裏可是杭城頂級的豪門,可不是你跟你這暴發戶金主能随便蒙混進去的。”
她斜眼看了一眼司甜甜身旁的司嘉,臉上笑意更深了,她就知道司甜甜攀不上什麽好金主,瞧瞧,這人可不就是醜八怪嘛,醜成這樣也好意思出來見人。
司甜甜不滿的蹙眉,司嘉更是不顧臉上的青紫傷口,眉毛都氣的豎起來了。
“你這醜八婆說什麽屁話,誰是金主了,我姐身上的珠寶首飾怎麽可能是仿冒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些全都是真的。”
趙白夢顯然不信,一臉鄙夷,“原來是司甜甜的弟弟啊,哪兒攀上的情弟弟,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怪不得沒本事拿到邀請函。”
“秋少,我們趕緊進去吧,可不能讓這對愛慕虛榮的姐弟兩浪費了我們給二伯祝賀的時間了。”
她搖了搖秋弘新的手臂,嬌笑着撒嬌道。
但秋弘新卻一動沒動,他一雙風流的眼睛正直勾勾癡迷的看着司甜甜,原本被打消的興趣在看到盛裝打扮的司甜甜後,心再次動了。
這麽漂亮的可人兒,就算是以前跟過的人多不太新鮮了,但漂亮的臉蛋和勾人的身段擺在這裏了,他還是狠狠心動了。
放開趙白夢的手,他臉上勾着風流的笑意,“美人,你隻要跟了我,我就帶你一起進去怎麽樣?”
趙白夢臉一下就黑了,咬着牙怨毒的看着司甜甜,這個賤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肯定是早有準備在這裏等着勾搭秋少。
司嘉護在司甜甜身前,臉色陰沉難看的盯着秋弘新,“哪兒來的癞蛤蟆想吃天鵝肉,識趣的給爺滾遠點,我姐不是你能調戲的。”
秋弘新不屑的看他,笑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嘛,她跟着我可比跟着你有錢途多了,你要是識趣就趕緊放手離開,我還能給你點補償費,不然你們家公司能不能保住就不一定了。
我家二伯可是秋家掌權人,和杭城首富司家可是多年世交,隻要你們家在杭城,我就能保證不出三天就讓你們家破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