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甜甜側身一躲,如泥鳅般滑走,“你們是誰啊就跟你們走,我今年十八歲,就叛逆,就不跟你們走。”
說着擡腳踹向那個不依不饒跟過來抓她的肌肉大漢,這人有兩下子,又兇又悍,用勁剛猛,一開始還存了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用的力道并不大,但随着司甜甜展露的拳腳功夫後,他不再留手,一拳頭直接在破敗的土牆上砸出了一個大洞來。
司甜甜眸子眯起,認真起來,力氣不夠就拿磚頭來湊。
一分多鍾的纏鬥後,司甜甜抓準機會,利用到處亂飛的詭腦袋幹掉了這個肌肉大漢。
而後她拍拍手就又找了個角落躲好,繼續貓貓祟祟練習八卦鏡的使用。
接下來,在場的不論人還是詭都相繼遭殃,最後詭被殺了個幹淨,人逃跑了兩個,而司甜甜的練習效果顯著,八卦鏡的使用方法和角度瞄準已經基本摸清楚了。
并且她還把大漢們留下的戰利品收歸己有。
“八把桃木劍,十二把桃木小劍,九塊平安玉還有十三瓶水和小面包若幹。”
大豐收啊!
要不怎麽說黑吃黑來錢最快呢,瞧瞧這些誰看了不心動!
可惜就是沒有銅錢劍和八卦鏡這種等級的道具。
庇護所門口。
此時袁玲頭發蓬亂,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好似一個瘋婆子一般望眼欲穿的看着門外黑洞洞的方向,眼底的神色時而怨恨幽暗,時而興奮瘋狂。
隻要等人回來,等他們把那個賤丫頭帶回來,那賤丫頭就會從鳳凰變野雞,遭受和她一樣的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
卓飛鵬身後的跟班聽着這詭異的笑聲,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鵬哥,這女人是不是瘋了,笑的這麽滲人。”
“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卓飛鵬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而後眯起眸子朝着正屋森哥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又朝旁邊被幾個大漢嚴防死守的屋子打量了幾眼,眉頭緊蹙。
森哥的防範心太強了,這麽多人守着,他根本找不到機會救人。
跟班撓卻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什麽意思啊,爲什麽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這時門口踉踉跄跄闖進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壯漢,臉上帶着驚恐的喊着,“森哥,森哥......”
袁玲的笑聲戛然而止,跌跌撞撞的撲過去,“你是去抓那個賤丫頭的人,那個賤丫頭呢,人呢......”
她拽着大漢的衣領,表情瘋狂又猙獰,還不斷的往大漢身後看去。
“滾開,你這個瘋婆娘。”
森哥衣衫不整的趕出來,臉色難看的拎起袁玲的後衣領,将人一把甩開,然後眉眼陰沉的看着自己手下,“你怎麽回事,傷成這樣,其他人呢?”
大漢猛男落淚,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嚎道,“死了,全都死了,那該死的女人把我們兄弟幾個騙到城門口,從城外引來了一群烈焰軍詭,我們在打詭的時候她就躲在旁邊放暗箭,把兄弟們全坑死了,就隻有我和老趙逃了回來。”
“那老趙人呢?”
“也死了,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遇上了一支烈焰軍潛伏在城裏的詭小隊,老趙剛才殺過烈焰軍詭,成了青翼城陣營,遇上那群烈焰軍後它們二話沒說就把老趙給幹掉了,我因爲沒殺烈焰軍詭,還是烈焰軍陣營,所以它們才放了我一馬,我才能有命回來跟森哥你報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