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甜甜眼底露出厭惡嫌棄的情緒,“你别笑了,眼屎都笑出來了。”
眼鏡青年笑臉僵住,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拿手去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昨天我同事家裏剛生下來的孩子哭的厲害,我看他那孩子實在太小,就讓他先回家,我幫忙把他的工作幹了,忙的有點晚,早上起遲了還沒來得及收拾。”
他丫的心機男,字字句句都在暗示他是個好人呢!
司甜甜和小奶統一點沒信,但躲在角落小房間裏偷聽的姑娘卻信了。
她把門打開,露出一張清純的臉蛋來,滿臉驚喜的對着眼鏡青年道,“哥哥,你真是個好人。”
然後她又扭頭看向司甜甜,指責道,“姐姐,你剛才那麽說話太不禮貌了。”
司甜甜一臉無語,“我怎麽說話好像不關你什麽事吧,難不成你是他女朋友還是他老婆能代替他說話?”
清純姑娘臉蛋漲紅,“不,不是,我就是看不慣你這麽不禮貌,你這樣敗壞了我們女性同胞的形象。”
司甜甜:......這是哪兒來的傻逼?
眼看着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爲自己吵起來了,眼鏡男心裏十分得意,面上卻裝出一副着急的模樣,然後拿出他多年的海王經驗兩頭勸,一邊誇司甜甜漂亮肯定不是故意的,一邊說清純姑娘善良,表示很感謝她。
司甜甜被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嫌棄的撇開他倆就朝屋内走去,她似乎聽到裏頭有打鼾的聲音。
“别——”
“别去——”
眼鏡男和清純女孩的聲音齊齊響起。
“裏面有一隻肥頭大耳很恐怖的東西,它現在睡着了,要是把它弄醒了我們就完了。”
清純女孩表情驚恐,眼鏡男也是一臉着急的附和點頭,他剛才就是被那隻肥頭大耳的東西吓的奪門而逃的。
司甜甜卻眼睛一亮,什麽,睡着了,還有這種好事!!!
這不是寶貝躺着等她去拿嘛,她怎麽可能放過,于是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清純姑娘滿臉驚懼又着急,“你别再往前走了,自己想死别拉上我們啊。”
“哥哥,她自己想作死,我們不能那麽蠢跟着陪葬,我們趕緊跑吧。”
眼鏡男不甘心的看着司甜甜的背影,眼見着她真找死進了屋,他眼神一暗,狠心道,“聽你的。”
然後他拉過清純姑娘的手就往門外跑去。
司甜甜扭頭看了他們一眼,輕嗤了一聲,然後搓搓手小心翼翼的往裏頭走,果真在裏邊的床闆上看到了一隻肥頭大耳,呼噜打的震天響的詭。
她往裏面又走了幾步,見它的呼噜聲還還是不斷響起,也沒醒來的迹象後,趕緊行動起來。
她扭着頭左右看看從屋内找出了一團麻繩,正好圍着床闆把它綁起來,然後她拿着同樣從屋裏找出來的鐮刀就對着瞌睡詭的脖子狠狠砍了下去。
呼噜聲中斷,瞌睡詭睜開銅鈴大的眼睛惡狠狠的瞪向襲擊它的人。
司甜甜一點沒怕,手起刀落又砍下去一鐮刀。
瞌睡詭立刻瘋狂掙紮起來,連帶着床闆都一起撐了起來躲避鐮刀,躲開後又扛着床闆撞過去。
司甜甜動作矯健,跳上桌子躲開撞擊,鐮刀繼續往瞌睡詭的腦袋招呼。
一人一詭纏鬥了許久,地上家具散亂一地,滿是狼藉和飛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