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住在哪?”江慎挑了挑眉開口道,
“就是離村口不遠的一處吊腳樓裏,我們打算明天去找他,”吳斜撐着下巴開口道,“但願能從他的嘴裏撬出來一點關于當年考古隊的事情吧!”
這時,王胖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來來來!吃晚飯了!”王胖子對着在房間裏聊天的幾人開口道,
江慎幾個看着桌子上豐盛的飯菜,又看了一眼對着雲彩大獻殷勤的王胖子,在心底默默歎了口氣,開始扒起了晚飯。
第二天一早,江慎幾個就在王胖子的帶路下,來到了盤馬家門口,
“胖哥,不得不說,你這打探消息的本事還是有一手的!”江慎默默地對着王胖子豎了個大拇指,這打聽消息的效率都快趕上朝陽群衆了。
“嗐!這都不是個事,”
王胖子擺了擺手,剛想裝兩句,就被吳斜無情的拆穿了,
“胖子爲了讨好小姑娘,就這幾天的功夫,跟村裏的大娘們都混熟了,一天天的除了幫雲彩幹活,就是跟村裏的大娘們唠嗑,能不清楚嗎?”
王胖子:……
“請問盤馬老爹在嗎?”吳斜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院子的門,
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把門打開:“有什麽事情嗎?”
江慎直接抽出兩沓紅票子,塞到了中年男人的懷裏,“我們想找盤馬老爹了解一些事情。”
中年男人看了看自己懷裏兩沓厚厚的紅票子,把幾個人放了進來。
江慎看着正在院子裏抽着旱煙的盤馬老爹開口道:“看來老爹的身子骨和精神頭都不錯,就是不知道午夜夢回的時候有沒有冤魂入夢。”
中年男人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能胡說!”
“是嗎?你問問你爹當年到底有沒有幹過那些事情,”江慎在盤馬老爹的面前坐下,
“你先出去,我沒讓你回來,你就别回來!”盤馬老爹把自家兒子趕出了院子後,就靜靜地看着江慎,
“我當年做下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但是我不後悔,要是重來一次,我還會這麽幹。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江慎:“倒也沒有那麽嚴重,我就想知道當年那件事情的始末而已,你放心,我也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畢竟,我沒有多管閑事的毛病。”
江慎說着,借着背包的掩護,又從空間裏面拿了10萬塊錢出來,“我隻是個花錢買消息的人而已。”
盤馬老爹看着面前的錢,想起了自己在城裏讀書的孫子,最後歎了口氣,慢慢的說起了當年的舊事:
“那個時候整個國家都沒錢,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在山溝溝裏面刨食的村民呢?那個時候,這裏來了一支考古隊,他們帶了很多的糧食,還是我們幾年都吃不上的精米,那個考古隊的隊長叫做陳文錦,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
山溝溝裏刨食的日子很苦,大人還能熬一熬,但小孩子不行,那個時候,我婆娘剛剛生下我的小閨女,又沒奶水,我隻能铤而走險,帶着幾個年輕人去考古隊裏的營地偷糧食,結果碰到了一個出來撒尿的士兵,我們當時害怕就直接把人給掐死了。
後來,我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掉了整個營地裏的人,把他們的屍首扔進了湖裏,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被我們殺死的考古隊,第二天早上又出現在了營地裏,他們就像是死而複生一樣,他們的身上卻彌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
江慎聽完,點了點頭,這應該就是當年考古隊被替換的節點發生的事情吧?
“我再給你5萬,帶我們去那個湖邊!”江慎看向盤馬,
“好,我明天帶你們進山!”盤馬咬了咬牙,開口道,大不了就和那個怪人魚死網破。
“那明天就在村口集合吧!”江慎說完,就帶着衆人離開了盤馬家。
“阿江,你是怎麽知道當年那支考古隊的事情的?”吳斜看向江慎,
“詐他的,”江慎開口道,“霍家那位老太太的女兒霍琳當年也是考古隊裏的一員,後來她失蹤了,當年那支考古隊來過這裏,然後我就詐了他一下,這不就詐出來了嗎?”
吳斜: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