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妖娆母蟑螂:[自信點把感覺去掉,結紮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躲避相親的最優選了,吳貳白給吳斜安排相親的本質就是爲了讓他給吳家傳宗接代,一旦結紮,傳宗接代基本上就不可能了,那相親也就沒有意義,直接一箭雙雕!]
盧卡小寶貝:[主播還是小心點吧,要是吳斜真的被你的話說動了,真跑去醫院結紮了!吳貳白估計得不計代價,弄死你!]
江慎:[放心,就算吳斜想結紮,也不會有那個條件給他,你們信不信,隻要一下删一接觸到信号,吳叁省立馬發短信給吳貳白,你們覺得這種關乎吳家第四代的事情,吳貳白不會連夜飛過來把人抓回去?]
淺月3:[好像還真是!不過要真是這麽論的話,吳叁省三頓打是絕對逃不過了。]
“你們叔侄倆吵完了沒?”江慎看了一眼自己手裏沒剩幾顆的瓜子,開口道,“是不是還有一個問題沒解決?這群人你們打算怎麽處理?是殺是放,總得拿個主意吧?”
“要不放了?”王胖子試探性開口,
江慎:“現在放了就不怕他們在咱們背後放黑槍?”
“要是就在這裏殺了的話,估計得引來大片大片的蚰蜒還有上面的人面鸮,這群人死就死了,到時候還得連累咱們!”吳斜面無表情地開口道,
“吳斜,說說你的想法,”江慎看向吳斜,他有一種預感,吳斜要支楞起來了!
“看這些雇傭兵的裝備,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那位老闆不缺錢,我的要求也不高,一個人10萬美金!錢到位咱們放人,到時候錢到手了,咱們平分,怎麽樣?”吳斜開口道,“要是錢不到位,就給墓裏的這些東西加個餐吧!”
顔晚小姐:[天真,媽媽的好大兒啊!你終于支楞起來了,不容易啊!]
“可以,”江慎點了點頭後,好像又突然想起來了什麽,轉過頭,對着吳叁省開口道:“對了,三爺,出去之後記得打錢!一共4,000萬,我的尾款還有買符箓的錢,記得打到我的卡上喲!不然的話,你不會想知道後果是什麽的。”
吳叁省:???
“臭小子!”吳叁省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了,直接揪上吳斜的耳朵,“你拿那麽多符箓是要上天嗎?怎麽你打算拿那玩意兒當飯吃嗎?”
不會取名字的馬喽:[得,吳叁省打孩子了!]
祈月亮,星星太陽,安:[對,300多個月的孩子。]
雨村聽風起:[主播,你要不要攔着點?]
江慎沒去管直播間的彈幕,直接把RPG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對準吳叁省,“那個老登,把你的狗爪子從吳斜的耳朵上挪開!不然的話,你可以跟我的RPG比一下誰更硬!”
喜歡海棠樹的王炎越:[主播護犢子名場面來了!]
吳叁省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瞎子,把這些人都給我綁起來,對了,在這之前先把他們身上的武器給我卸了!畢竟國内不好補充這些東西,咱們也能廢物利用一下。”江慎說着,掏出了一捆繩子扔給了黑瞎子後,就把RPG收進了空間裏。
“胖子,你也别閑着了,趕緊過來幫忙!活不能我一個人幹!”黑瞎子看了王胖子一眼,
王胖子:得,胖爺,我又變成軟柿子了。
江慎:自信點,你一直都是。
王胖子:……
最後,黑瞎子和王胖子就拉着這一隊雇傭兵,和衆人一起繼續前行。
衆人來到一扇巨大的石門前,石門的兩邊擺了幾十個酒缸,
王胖子看着這些酒缸,已經在思考着,能不能把這些酒帶點出去了,畢竟擱這放了幾百年,應該也能值點錢吧?
江慎好像看出了王胖子的意圖,對着其中一個酒缸來了一槍,酒缸碎裂之後,随着裏面的酒一起流出來的,還有類似于嬰兒屍體狀的東西。
王胖子:還是蒜了吧!
小哥在石門上摸索了一會兒後,石門緩緩的打開,
衆人走進石門,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墓室裏,墓室的中間有一具盤着九條巨型蚰蜒的棺椁,
“所以九龍擡屍棺的九龍,就是這些巨型的蚰蜒?”吳斜開口道,
“應該沒錯,”江慎開啓黃金瞳,掃了一眼墓室正中間的九龍擡屍棺,怎麽說呢?這九條蚰蜒是活的就算了,裏面躺着的那個萬奴王也是活的!
江慎看完之後,把吳斜往後面拉了拉,生怕因爲吳斜清奇的體質,導緻棺椁裏的萬奴王起屍,要真是這樣的話,這一把就難打了!
江慎直接掏出了自己所有的存貨,對着九龍擡屍棺直接甩了出去,注意,不是一張一張的甩,而是一把一把的甩,知道的,甩出去的是符箓,不知道的還以爲扔出去的是紙錢呢!
九龍擡屍棺直接就被火點燃了,棺椁外面盤着的九條蚰蜒,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燒成了灰燼,而棺椁裏的萬奴王,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想從裏面掙脫出來!但還沒來得及掀開棺材蓋子,一道雷直接劈了下!整個棺椁連帶着裏面的萬奴王,直接被雷劈成了焦炭。
突然,空氣中響起了嗚嗚嗚的号角聲,吳叁省一聽臉色就變了,“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這是陰兵要出來了!”
衆人連忙在附近找了一個比較隐蔽的角落,躲了進去,
墓室裏的青銅巨門緩緩的打開,一隊陰兵朝着青銅門内走去,小哥不知道什麽時候混進了陰兵的隊伍裏,身上穿着一副破破爛爛的盔甲,手裏拿着鬼玺,跟着陰兵就進了青銅門裏。
吳斜剛想出聲叫住小哥,就被吳叁省捂住了嘴,吳叁省壓低了聲音,在吳斜的耳邊開口道:“臭小子!你要是想害死我們就直說,不用擱這拐彎抹角!”
吳斜在自己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表示自己開口,吳叁省這才松開了自己捂着吳斜嘴巴的手。
“九龍擡屍棺也見到了,你也找到三叔了,下山吧!”江慎伸了個懶腰,出來這麽多天,終于可以回去了,他現在無比思念他的那張席夢思!他那柔軟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