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東西是咋拍到5000萬的?”吳斜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扔,整個人擺爛似的往沙發上一躺。
“要是這東西這麽容易看破,雲頂天宮早就被光顧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輪得到咱們嗎?”江慎白了一眼躺得跟條鹹魚一樣的吳斜,眼裏的嫌棄溢于言表。
“不是,三叔就不能一次性和我說明白嗎?非得這麽吊着我,”吳斜一下子坐了起來,
“一次性和你說明白,其實沒有什麽用,還不讓你多下幾個墓,增加一點實戰經驗,自己抽絲剝繭得到線索和信息,這樣你對一些東西的理解會更深刻一點,他要跟你直接說,你會當回事嗎?”江慎有些無奈地看着吳斜,
吳斜:……
“來來來!”王胖子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一盤烤紅薯,放在了桌子上,“吃烤紅薯了!”
“胖哥,你這烤紅薯哪買的?這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你哪弄來這麽多烤紅薯?”江慎聞着味就走了過來,
“怎麽就不能胖哥我自己烤的?”王胖子挑了挑眉,語氣裏有些嘚瑟,别的不說,他對自己的手藝還是很有自信的。
“胖哥,要是你烤的哪來的包裝紙,把這玩意兒包住?上面好像還有店名呢!”江慎無奈道,
吳斜聞着烤紅薯的味道也湊了過來,看了一眼包裝紙,“齊格隆咚锵,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店名?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江慎仔細看了一眼烤紅薯的外包裝,頓時就明白了:“你把黑瞎子的烤紅薯攤子給搶了?”
“阿江,我像是能搶得了他烤紅薯攤子的人嗎?”王胖子聽見江慎這話,無奈開口,這娃是最近躺久了,把自己躺傻了嗎?
“好像也是!你順他的包裝紙了?”江慎開口道,
“沒有,胖爺我哪是那種人?”王胖子擺了擺手,“我就是教他紅薯烤的好吃的方法而已。”
“然後你就換了這幾張紙?”吳斜道,
“紅薯也是他的,”王胖子被吳斜的話整的有點尴尬,“你們還吃不吃了?”
吳斜:“吃!”
江慎:“吃!”
吳斜說着,從廚房裏拿了幾個勺子出來,拿了一個遞給江慎:“給!”
江慎接過勺子,掰開紅薯,直接就挖了一勺。
王胖子看着兩個人的操作,“不是,紅薯不就是扒皮吃的嗎?”
“會髒,”江慎咽下嘴裏的紅薯後,開口道,
“南方都是這麽吃的,你們不是嗎?”吳斜看向王胖子,
王胖子:“我們都是扒了皮直接啃的!”
“不過,冬天有個熱氣騰騰的烤紅薯就是舒服!”江慎開口道,
這時,吳斜的電話響了,
王胖子和江慎紛紛看向吳斜,就差臉上寫着‘你的坑了麽訂單已到達!請注意查收!’。
吳斜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号碼,無奈地開口道:“不是我三叔的,是潘子的電話!”
“但是他是你三叔的心腹,”江慎開口道,
吳斜直接開了外放,反正這裏也沒有外人。
過了一會兒,吳斜挂斷了電話,果然,又是自家三叔給自己挖的新坑!
“走吧!先去買兩身沖鋒衣,最好再加一個羽絨服内膽,以及一堆的暖寶寶貼,不然的話,我怕咱們凍死在雪山上。”江慎開口道,
吳斜無奈點了點頭,看向胖子,“你和我們一起去嗎?”
王胖子一聽這話,恨不得把吳斜的腦袋打開,看看裏面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他像是會放過那麽多寶貝的人嗎?那是個帝王陵啊!最差最差黃金也是有不少的,誰會嫌錢這玩意兒多呀?
“去,當然去了!”王胖子白了吳斜一眼,
“胖哥你去開車,”江慎看向王胖子,
“嗯,”王胖子點了點頭,就朝着外面走去,
三個人一起去了京城裏最大的商場,
吳斜看着面前衣服吊牌上的價格,怎麽說呢?真tnd貴呀!
“吳斜,别看了,趕緊挑一件吧,最好大一點,咱還要買一件羽絨服。”江慎很快就挑好了自己的衣服,直接刷卡買單,
吳斜和王胖子也拿了一件尺寸差不多的刷卡買單。
至于買羽絨服這種東西就更快了,調到尺寸合适的就可以直接付錢,反正也是穿裏面的,隻要保暖就行,好不好看其實沒有那麽重要。
三個人折騰了兩天,終于把所有的裝備給湊齊了,江慎在兩天裏還順便抽空去殺了幾個解家的非物質遺産,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過年了,怎麽還淨折騰一些晦氣的事呢?
“阿江,不給你個勞模!那都說不過去啊!”吳斜很佩服江慎的精力,
“我還是要對得起我一個月将近百萬的工資的,”江慎擺了擺手,表示低調。
“去長沙的機票我已經買好了,明天早上7點,準時出發。”吳斜開口道,
江慎一聽,直接開口道:“退掉!你直接跟潘子說,讓他去跟陳皮一路,咱們先去長白山腳下等他們!”
“雲頂天宮在長白山?”吳斜震驚道,“你怎麽知道的?”
“四阿公說的,”江慎道,
吳斜:“我現在去退票!既然能直接去,何必回去折騰那一趟?”
張瑾渝:[主播,吳斜也是學到你的精髓了,怎麽簡單粗暴怎麽來!]
羁禦:[吳斜這行爲,簡單應該是占的,粗暴應該沒有,畢竟還沒到沙海時期呢!那個時候,簡直就是吳斜智商的天花闆!]
雨村聽風起:[天真無邪的吳小狗,變成了九門裏有名的瘋狗!]
三個人開上解當家友情贊助的越野車,往長白山而去。
至于黑瞎子和小哥,這倆已經進入到了陳皮的隊伍中了,
而已經和裘德考達成合作的吳叁省已經在阿甯的隊伍裏,接到了來自潘子的信息,知道吳斜幾個已經直接朝着長白山出發了,吳叁省一看就知道這是江慎的主意,雖然過程沒有和他預料的一樣,但結果相同,也就随他去了,反正,有那麽一群活神仙在,吳斜最起碼沒有性命之危!他現在更應該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