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珦:[你就真的不打算管一管吳斜那倒黴孩子?]
江慎:[管他幹嘛?你那裏有胖子有小哥,我去湊個什麽數?]
酒漏:[你就不怕吳斜受不了打擊,直接崩潰了?就跟範進中舉似的!]
江慎:[首先,我們要相信吳斜的心理承受能力,人家被自家三叔坑了20多年了,那心理承受能力絕對比絕大多數的人強,再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真的瘋了,别忘了還有一個吳貳白,我們要相信血脈壓制的力量,吳貳白耳光下去,别的不說,吳斜肯定是清醒的,不隻是腦子清醒了,眼神估計也得清澈不少。]
詩以言志:[他的眼神再清澈一點,那就是個傻子了!]
沐子琮:[樓上,咱心裏有數就好,不用直接說出來,多冒昧呀!]
吳斜這邊,
老癢也慢慢地說出了真相,原來,老癢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的老癢是原本老癢生前的執念用青銅樹的物質化能力,物質化出來的,爲的就是将來有人照顧自己的母親。奈何子欲養而親不待,在複制體老癢出獄的時候,老癢的母親已經在家裏離世了。
“吳斜,你知道我看見我母親屍體的時候有多絕望嗎?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開口找你幫過忙,我隻求你一件事,回憶一下我母親的樣子!讓我的母親複活,”老癢的語氣裏帶着哽咽和祈求,
吳斜還沒來得及回憶,就被王胖子一句話打斷了思緒,“天真,你管好你的腦子!你想想,就你那邪門的破體質,就算你能物質化出來他的母親又怎樣?你确定你物質化出來的不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怪物?”
吳斜立馬冷靜了下來,而一旁的老癢聽着王胖子的話,雙目猩紅地看着王胖子:“死胖子,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路!”
老癢直接對着王胖子開槍,但小哥的動作足夠利落,一把拉開王胖子順便還把黑金古刀朝着老癢扔了過去,原本挾持着吳斜的老癢,眨眼之間就身首異處了。
“天真,愣着幹嘛?”王胖子一把拉過吳斜,上下打量了一眼,發現吳斜沒什麽事,松了一口氣,“呼!我的尾款保住了。”
吳斜聽到這話,立馬看向王胖子,咬着牙開口道:“胖子,你要不要給我解釋一下尾款是怎麽一回事?”
萬年瑩:[又是吳斜被背刺的一天!]
愛吃梨脯的鳳麟翎:[沒辦法,誰讓吳家祖傳坑娃呢?]
“天真,先别說這個了,咱們先離開這,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王胖子總覺得在這裏待久了渾身發毛,
突然,小哥好像聽到了什麽動靜,“跑!”
吳斜和王胖子一聽,立馬撒開腿,跟着小哥跑了起來,
至于躺在地上的泰叔一行人,吳斜才不去管他們呢!幹這一行就要有遲早有一天死在墓裏的覺悟,更何況,這幫狗東西還拿槍抵着自己的腦袋呢!他隻是天真,不是傻!
“卧槽!怎麽有這麽多戴着面具的猴子?”王胖子抽空看了一眼後面追着他們的東西,
“那是螭蠱!這種東西是因爲猴子戴的面具上面有蠱蟲,那些蠱蟲平常不會發作,但是一旦有活物戴上那個面具,裏面的蠱蟲就會立刻蘇醒,控制那個戴着面具的活物!”吳斜沒好氣道,“你課都上哪去了?”
王胖子一邊跑一邊說,“這不是一時之間沒想起來嗎?”
小哥看着還有閑工夫閑聊的兩個人,淡淡的來了一句:“回去之後加練,罰抄課文50遍。”
吳斜和王胖子的天,在那一瞬終于塌了。
王胖子/吳斜:“小哥,不要啊!”
吳斜看着身後越來越近的螭蠱,從自己衣服裏的夾層裏摸出一張符箓,直接甩了出去,原本追在三人身後的螭蠱,慢慢地被火焰燒成了灰燼。
王胖子扶着膝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不是,天真,你有這好東西怎麽不早拿出來?還有,這東西你哪來的?我記得海底墓的時候,阿江手上好像就沒有存貨了吧?”
吳斜聽到這,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之前訓練的時候,趁阿江不注意,摸了一張。”
王胖子:???
“不是,有這個好事,你咋不帶着這兄弟我呀?咱倆一人一張多好?”王胖子看向吳斜,
“我倒是想帶着你,你還記得你當時在幹什麽不?當時好像是瞎子往小哥的白切雞裏面放芥末,然後在院子裏被小哥按在地上揍了一頓,你和阿江在旁邊看戲看的那叫一個起勁,”吳斜白了王胖子一眼,
王胖子:……
愛擺爛的陽光少年:[我說我怎麽不知道呢?敢情原因在這兒呢?當時我們好像都光顧着看小哥單方面毆打黑瞎子了,壓根沒注意到吳斜!]
喜歡海棠樹的王炎越:[主播,到時候收拾人的時候,記得加一個吳斜,畢竟這仨都幹了壞事!]
星光月扶光:[臣附議!必須給這仨貨一個教訓!]
最愛清冷大師姐:[樓上你們别說的這麽義正言辭,明明就是你們想看戲!]
張起靈愛雞崽崽:[你就說你想不想看吧?]
最愛清冷大師姐:[想!]
江慎看着直播間的彈幕,就知道這群觀衆憋了什麽屁,
江慎:[說吧!你們想看什麽戲?我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但是不能太過變态。]
婀娜多姿的劉一舟:[我想看吳斜穿毛茸茸的小狗套裝!]
夕寶修可快到我懷裏來:[我想看黑瞎子穿兔女郎女仆裝,要是條件允許的話,後面再加一個電動小尾巴?]
星辰晚夜:[隻有我想看黑瞎子穿比基尼嗎?]
白桉蘭:[黑爺那身材穿比基尼不是浪費了嗎?還是兔女郎女仆裝吧,那東西看着帶勁兒!]
貓貓Yiu:[我想看黑瞎子和花爺兩個人同台唱戲。]
小步曉布:[樓上你确定黑爺不會被花爺一腳踹下去?]
快樂吃瓜的小貓:[好像是哦!]
江慎:[你們慢慢商量,我去研究一下治黑瞎子眼睛的東西了。]
吳斜和王胖子氣還沒喘勻,就覺得一陣地動山搖,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一條巨蛇,盤着青銅樹而上,
吳斜和王胖子立馬就跑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的氣沒喘勻了,氣沒喘勻,可以待會再喘,但是小命沒了,是真的沒了!
吳斜和王胖子在小哥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山洞裏,
吳斜和王胖子看着沒有繼續動作的大蛇松了口氣,暫時安全了。
“不是說建國之後不許成精嗎?這算什麽?深山老林裏建國的消息沒傳到?”王胖子忍不住吐槽道,
“人家是建國之前成的精,這東西一看最起碼活了上千年了,”吳斜隻覺得心累,他這是什麽運氣?眼睛冒紅光的老鼠,螭蠱,還有這麽大一條。
“小哥,這蛇是什麽品種?居然能活這麽久,還能長這麽大!”王胖子看向小哥,
“燭九陰,”小哥道,
吳斜聽完小哥的話,開始掉起了書袋,“《山海經·海外北經》中,燭九陰被描述爲鍾山之神,名爲燭陰。它的形象是人面蛇身,身體呈赤色。燭九陰的神奇能力包括:睜眼爲白天,閉眼爲夜晚;吹氣爲冬天,呼氣爲夏天。它不飲食、不休息,呼吸之間能引起風的變化。燭九陰的身長千裏,居住在無啓之東的鍾山下?6?8。”
“天真,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外面盤着一條燭九陰,我們該怎麽從這裏離開,”王胖子沒心情聽吳斜的科普,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旁邊的地上扒拉着,早知道就叫阿江一起來了,有阿江在,最起碼不會這麽狼狽。
“解子揚?”王胖子居然從地上扒拉出來了一張身份證,“這裏來過一個叫解子揚的人,而且還把身份證落這了?”
“是老癢的,”吳斜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沉默了半天後開口道,
王胖子把身份證放了回去,王胖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從兜裏掏出一包煙,“天真,要來一根嗎?”
“不了,吸煙有害健康,”吳斜擺了擺手,
王胖子見狀,用打火機點火,發現打火機的火苗是朝着洞口吹的,王胖子也顧不得點煙了,
“小哥、天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