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地方,你可以去試試。”
“天狗門,爲那狗賊煉制毒藥的地方。”
“……”
周含韻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開口說道。
她曾聽吳嬌嬌提起過,天狗星君手中的煉丹門派。
天狗門,不僅煉制修煉丹藥,還會煉制毒丹。
她吞下的毒藥,十有八九,來自天狗門之手。
“走!!!”
蕭辰點了點頭,改變飛行路線,直奔右前方而去。
沒多久,蕭辰抱着周含韻,來到天狗門的所在之地。
“給我破!!!”
蕭辰一拳之下,破開護宗大陣,直奔大殿而去。
天狗大殿前,宗内弟子手握飛劍,快速把蕭辰包圍起來。
“你是誰?知道這是何等地方嗎?”
其中一位天狗門弟子,神色憤怒的質問道。
“把你們的宗主喊出來!”
蕭辰也不廢話,直奔主題道。
“卧槽,你踏馬誰啊!”
“就你這鳥樣,還想見我們宗主?”
“不想死的話,現在跪下來求饒還來得及。”
“……”
天狗門弟子哈哈一笑,完全沒把蕭辰放在眼裏。
此時此刻,蕭辰氣息内斂,無法看出真實的修爲。
這家夥眼中,蕭辰就是個散修,不足爲懼。
“找死!!!”
蕭辰眼中殺意閃動,對着那人赫然指去。
一指發出,天地變色。
滅仙指一閃之下,快如驚鴻,直奔天狗門弟子而去。
這家夥還沒看清楚,何等法術飛來,便被擊潰了丹田。
他死了,直勾勾的倒在了地上,魂飛魄散。
“大師兄……”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天狗門弟子,無不瞪大了眼睛。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堂堂大師兄,竟然被對方瞬間秒殺。
更沒想到的是,這前來之人,人狠話不多,一出手便殺人。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
“如果十息之内,看不到那人。”
“我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
蕭辰冷冷的看着衆人,森然說了起來。
聽到這話,周圍天狗門弟子,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小子,太踏馬的嚣張了吧!
獨自一人,殺入此地,還敢口出狂言?
真以爲天狗門好欺負,誰都能捏的軟柿子嗎?
“小子,你别嚣張,我這就聯系門主,取你狗命。”
其中一名天狗門弟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憤然怒罵道。
說完,他掐動法訣,傳音給天狗門的門主。
當他傳音結束,還沒來得及,羞辱蕭辰一番。
一道寒芒閃過,這家夥的丹田處,留下一道血洞。
“卧槽,死了……”
周圍的天狗門弟子瞳孔一縮,再次陷入震驚之中。
他們根本沒看清楚,蕭辰如何施法的,對方就魂飛魄散了?
一時間,所有天狗門弟子都怕了,驚恐的向後退去。
他們生怕說錯了話,變成此地的一縷冤魂。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老夫,狗娃子,天狗星君的幹兒子。”
“同樣,也是這天狗門的之主。”
“……”
一名老者飛了過來,落在了蕭辰的面前。
這家夥,看起來七八十歲,尖嘴猴腮。
他的一雙眼睛,快速在周含韻身上掃過,露出詭谲的笑容。
顯然,這個狗娃子也不是好東西,同他幹爹一樣是個老色胚。
“這是何等劇毒?”
蕭辰手指一彈,幾滴黑血飛了出去。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狗娃子沒有去接黑血,反而長袖一揮擊散了。
他修爲不高,隻有嬰變初期,無法看出蕭辰的修爲。
故而,他的眼中,蕭辰實力在他之下。
對于這等小喽啰,他若是不霸氣一番,豈不是成爲宗内弟子的笑柄?
周圍的天狗門弟子,看到宗主如此硬氣,也想趁機表現一番。
“狗東西,宗主和你說話,沒聽到嗎?”
“你踏馬是瞎了,還是聾了?”
“不想死的話,把那女人留下來,孝敬門主。”
“……”
衆人天狗門弟子,自認爲有了靠山,七嘴八舌的罵了起來。
其中一些人,更是嚣張,祭出法寶就要攻擊蕭辰。
然而,就在他們出手的瞬間,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
蕭辰長袖一揮,狂風呼嘯,飛沙走石。
衆人使用的法寶,竟在頃刻間,全部被吹斷了。
沒錯,不是吹走,而是被硬生生的吹斷。
可以想象,這道大風術威力,強大到何等地步。
“哇嗚……”
衆人本命法寶被毀,全都受了重傷,口中鮮血狂噴不止。
他們看向蕭辰的眼神,徹底變了,就好像看到了怪物。
這道大風術,已經強大到,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哪怕是親眼所見,大家依舊覺得難以置信。
這哪裏是大風術啊!這是風刃術吧!
否則,他們的法寶,怎會如樹葉般不堪一吹呢?
天狗門弟子驚恐之時,他們的門主,也好不到哪裏去。
狗娃子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他怎麽也沒想到,有人能把大風術,修煉到堪比風刃的效果。
“前輩,息怒,全都是誤會……”
狗娃子瞬間認慫,點頭哈腰的抱拳說道。
他就算再傻,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家夥賊強。
如果真的打起來,對方想殺他,比捏死螞蟻困難不了多少。
這一聲前輩,再次讓周圍的天狗門弟子,陷入震驚之中。
我勒個去,有沒有搞錯?
咱們的宗主,竟然喊這家夥前輩?
如此,豈不是說,此人的修爲比宗主還厲害?
狗娃子是嬰變期修爲……
這家夥的實力,難不成和老祖相當?
想到天狗老祖,早已達到淩虛期境界。
周圍的天狗門弟子,全都吓尿了。
剛才,他們還口出狂言,辱罵對方。
這尼瑪,還有活命的可能?
“前輩!!!”
“我等不知道你的身份。”
“還請饒我們一條狗命。”
“……”
衆天狗門弟子,快速跪倒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說出此毒,我可以饒你不死。”
“否則,不僅你要死。”
“這裏的所有人,全部陪葬。”
“……”
蕭辰無視衆人,看向狗娃子,冷冷說了起來。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着恐怖的殺氣。
所有人都能聽出,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不能讓對方滿意,他們這些人難逃一死。
“前輩,息怒!”
“還請祭出毒液。”
“晚輩再看一次。”
“……”
狗娃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聲音打顫道。
“機會,隻有一次!”
蕭辰彈出幾滴毒血,森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