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恨他,所以才帶給他戴了帽子。”
“隻要你宣告天下,搶了他的女人。”
“那狗皇帝很要面子,肯定會被活活氣死。”
“……”
潘甜甜很聰明,爲了活命,說出了緩兵之計。
說完,她見蕭辰不爲所動,快速撕開領口。
她那窈窕而又傲人的身材,徹底暴露在蕭辰的面前。
還沒等潘甜甜施展媚術,把蕭辰拿下,龐大的殺氣落在她的身上。
“滾!!!”
蕭辰眼中滿是厭惡之色,對着潘甜甜怒吼一聲。
這聲音,雖然不大。
其中蘊含的靈力,化神期以下修爲,根本無法抵擋。
潘甜甜嬌軀一顫,七竅流血,魂魄處于崩潰的邊緣。
蕭辰長袖一揮,秦剛和潘甜甜的儲物袋,當即被他收了起來。
“吃了吧!”
蕭辰淡然說了一句,起身向鹹甯城附近的城池飛去。
吞噬秦剛的記憶時,他已然得知,秦國族人分布的位置。
今夜,不眠。
蕭辰屠殺秦國皇族,從附近的城池開始。
“當!!!”
翌日清晨,秦國皇城内,鍾聲響起。
鍾聲,三長一短,情況緊急。
城内衆人,停止修煉,火速趕往家族大殿。
大家神色疑惑,究竟發生了何事,需要敲響鍾聲?
偌大的皇城内,除了秦皇以外,還有族内所有強者。
衆人抱團修煉,好處極大。
強敵出現時,可以聯手抵禦。
好在秦國足夠強大,華夏大陸上,無一個國家可以抗衡。
如果非要找能抗衡的人,隻有多年前,殺入鹹甯城外的蕭辰了。
這家夥,憑借一己之力,滅殺商天鞅,擊退秦國各路強者。
秦國的皇帝,秦政本人,更是在踐踏中身受重傷。
因爲此事,秦國被狠狠打臉,成爲全天下的笑話。
故而,爲了一雪前恥……
秦柱傒修爲突破到化神期後,滅了蕭辰十族。
何爲十族,隻要和蕭辰有點關系的人,全部死在屠刀下。
此時此刻,秦國皇族大殿内,人滿爲患。
族内所有強者都來了,哪怕秦國皇帝,也來參加緊急會議。
“秦政,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族人都殺!”
大殿正前方,一名老者端坐在椅上,對着殿内的一名男子怒聲喝道。
整個秦國,敢如此直呼秦政名諱的,隻有秦柱傒一人。
秦柱傒能不憤怒嗎?
不久前,他得到消息,族人秦剛的魂燈滅了。
如果隻是魂燈熄滅,那也就算了。
秦柱傒怒不可遏的是,秦剛的魂燈竟然碎裂了。
衆所周知,魂燈是修仙者生死的證明。
有條件的修士,皆會在修煉出神識的那天起。
把一絲魂魄,留在魂燈之中。
隻要魂燈亮起,修仙者的魂魄還在。
如果魂燈暗淡,修仙者的魂魄重創,很可能隻剩下殘魂。
若是魂燈徹底熄滅,修仙者就此隕落,魂飛魄散。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普通修士不得而知。
如果魂燈熄滅後,燈體碎裂,說明修士肉身無存。
隻不過,這種情況,極其少見。
畢竟,誰會閑着沒事,殺人焚屍?
這需要多大的仇恨,才會做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
秦柱傒詢問族人後,得知秦政和秦剛的破事,便把族人全都叫到此地。
他之所以這樣做,隻是想拿此事,大做文章。
秦柱傒要定罪秦政,道德敗壞,違反族規,廢黜其皇帝之位。
說白了,秦柱傒修爲突破後,有了野心。
他要宣告天下,再爲秦皇,開始執掌秦國的事務。
秦柱傒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吞并諸國,天下姓秦。
“老祖,此事和我無關,我沒殺族人!”
秦政臉色難看,忙抱拳解釋道。
他來的時候,便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
老祖好端端的,爲何召開家族會議。
本以爲,老祖有大事商榷。
沒想到的是,竟然向他開刀。
這理由,太他娘的扯淡了。
老子身爲秦國皇帝,怎會做違反族規的事?
就算要殺族人,也要先定罪,再殺也不遲。
“還敢狡辯,我問你,你和秦剛是否有仇?”
秦柱傒臉色陰沉,對着秦政質問道。
“沒,沒仇啊!我們關系好着呢!”
秦政心裏咯噔一下,硬着頭皮回答道。
他暗暗擔心,是不是有人殺了秦剛,然後嫁禍于他。
“關系好到都可以共享一位女子了?”
秦柱傒這番話,引得周圍族人,驚愕連連。
衆人無法相信,如此有違倫理的事,竟然出現在秦政的身上。
如果老祖所言非虛,秦政這個皇帝的名号,算是做到頭了。
“老祖,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殺秦剛啊!”
“我承認,他是勾搭了我的女人,而且我也知道這事。”
“爲了一個臭婊子,我去殺族人,除非我腦子進屎了。”
“請老祖徹查,此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
秦政跪在地上,詳細解釋起來。
隻希望這樣說,可以取得秦柱傒的信任。
“哼!這事我慢慢調查,從今天起,你不再是秦國的皇帝了。”
秦柱傒冷哼一聲,厲聲宣布道。
大殿内的族人,并不覺得意外,畢竟秦政犯的錯有些大。
大家隻想知道,老祖選的接班人,究竟是誰。
“秦國皇位,老祖親自執掌,諸位可有意見?”
秦柱傒從大椅上站了起來,當着衆人的面,把皇袍披在身上。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衆人,全都傻眼了。
有沒有搞錯?老祖他是不是瘋了?
各國皇事,無不啓用年輕族人,擔任皇帝一位。
那些老家夥,全都閉關修煉,争取有所突破。
我們的老祖倒好,竟然要和年輕一輩搶奪皇帝之位?
衆人心裏這麽想,卻是敢怒不敢言。
老祖修爲擺在哪裏,要是亂說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一時間,大殿内安靜異常,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到。
“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作默認了,全都下去吧!”
秦柱傒懶得和衆人廢話,長袖一揮,示意大家可以走了。
“唉!!!”
秦政郁悶不已,暗暗歎息一聲,大步向殿外走去。
其餘人,看到秦政都走了,哪敢在這裏多留,快速追了上去。
“皇上,大事不好了,奴才鬥膽來這裏禀告……”
就在這時,錦衣衛統領跑了進來,對着秦政單膝下跪道。
“何事如此驚慌?”
秦政剛要如往常一樣,處理起國内的政事。
他看到周圍族人,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這才想起皇位被廢了。
爲了不讓老祖憤怒之下,找到殺他的理由。
“咳咳……皇上在那呢!”
秦政連忙轉身,看向大椅上的秦柱傒,朗聲說道。
聽到這話,錦衣衛統領愣住了,甚至覺得是不是聽錯了。
皇上這是怎麽了?
難道是沒睡醒,正在說胡話呢?
就在他疑惑之時,耳邊突然傳來,讓他震驚萬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