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見對方不給面子也不生氣,隻是從懷中拿出一把折扇,
“的确如此,不過還希望各位給我家小姐一個面子...”
“..幾位也不希望在呈給将軍的上奏公文中出現你們的名字吧?”
領頭的武士看着托馬手中的折扇眉頭緊皺,
“白鹭公主的折扇?”
“...無需勞煩你家小姐,我們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我們走!”
說罷,領頭的奉行武士便帶着所有人離開,慶次郎臨走之時還瞪了幫助久利須的幾人一眼。
......
“慶次郎這波包死的。”
“看我希寶的表情,眼睛都眯起來了。”
“話說托馬出場的時候有個按住希涅斯的動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但凡托馬出來晚一點,這幾個家夥已經領盒飯了?”
......
“多謝托馬先生,不過是我們害你和勘定奉行的人起了沖突。”
久利須長舒一口氣,就在剛才他還以爲自己都要被抓走了。
“要謝的話,還是先謝謝他們幾個吧,是他們抓住了扭轉事态的關鍵契機,想必今後他們會收斂一些了。”
托馬無愧于他地頭蛇的稱呼,沒有将功勞攬在自己身上,反而突出了熒一行人的重要作用。
說完他看着有些搞不清發生了什麽的熒和派蒙笑了笑,
“人多耳雜,我們換個地方聊。”
希涅斯對着托馬搖了搖頭,
“你們先去,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托馬看到希涅斯沿着之前那些武士離開的方向走去,隻能在心底爲他們默哀。
久利須望着希涅斯離去的背影沖着熒問道,
“這位名叫希涅斯?”
派蒙歪了歪頭,感覺有些好笑,
“你記性怎麽這麽差,我們之前不是剛和你介紹過嗎?”
“哈哈,沒有沒有,隻是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熒看久利須似乎知道些什麽,便向他追問,
“這個名字怎麽了嗎?”
“我記得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我們楓丹的谕示裁定樞機審判的第一起案件,犯人的名字就是希涅斯。”
......
直播時日常吃零食的886看到這句台詞差點沒噎死,
“這老頭在瞎說什麽?我希寶怎麽可能是罪犯?”
彈幕也對這條信息表示無法接受,
“難道是巧合?”
“啊?第一起案件的罪犯?”
“關鍵是結合希涅斯說的,他貌似真的是那個時候的人。”
“不是,那希涅斯是犯了什麽事被判處有罪啊?”
......
熒和派蒙也一臉震驚,因爲希涅斯從來沒提起過這件事,熒眉頭皺起,
“那您還記得希涅斯這個人是因爲什麽被判處有罪的嗎?”
久利須搖了搖頭,
“隻是曆史書上一筆帶過的部分,我當時也沒有太關心。不過,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勸一下你們的這個朋友改一下名字吧。”
“...”*2
希涅斯自然不知道有人想勸自己改名,他沿着奉行武士離開的路線一路跟蹤,很快就在一處飯館發現了正在閑聊的他們。
從座位來看,明顯可以看出與領頭武士坐在一桌的慶次郎,官居高位,其餘的武士不過都是路人甲。
“老大,爲什麽這麽簡單就放過他們?”
慶次郎喝着茶水一臉不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哼,那可是社奉行的人,但凡你幹的事情被他們參上一本,誰都救不了你。”
“那我收稅的事情...”
“這段時間你就消停消停吧...”
希涅斯沒理會他們的閑聊,直接坐在了他們的旁邊的空位,慶次郎自然還沒忘記希涅斯的臉。
“哼!沒想到還有主動找死的家夥!給我拿下他!”
但是領頭的卻沒任由慶次郎行動,
“這位朋友,我們剛才的問題已經解決好了,你來這裏是想幹什麽?”
他可不相信沒有點本事在身上的人會這麽深入敵營。
希涅斯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離島缺了幾個晴天娃娃...”
片刻後,廚房終于備好了餐品,店員端着餐盤來到桌子前,略感疑惑,
“飯還沒吃,怎麽就都不見了?”
希涅斯回到久利須家門前,在周圍轉了轉很快就發現了正在談正事的托馬和熒,派蒙勉強也算是參與了吧。
“如此一來,有你們的助力,眼狩令也就...”
托馬單手撫胸,一副馬上可以放下心來的樣子。
但是熒卻搖了搖頭,
“我們可沒說要幫忙,我們的目的隻是去見雷電将軍。”
派蒙對于這種正事完全不敢插話,看到希涅斯回來了,連忙沖他招手。
希涅斯也對着她揮了揮手,走到了她的身邊,向熒問道,
“你們在聊什麽?”
托馬不厭其煩的簡單重複了一下剛剛希涅斯沒聽到的對話。
簡單來說就是社奉行家的大小姐神裏绫華聽聞了他們的事迹,得知他們想要來到稻妻時,就決定争取他們作爲破解眼狩令的助力。
托馬将希望寄托在希涅斯身上,畢竟他們幾個看起來感情很好,隻要有一個人答應了想必另外一人也不會拒絕!
派蒙:emmm,我呢?
“很遺憾,我們的目的隻是見到雷神。”
托馬見到兩人油鹽不進,隻好歎了口氣,
“嗯嗯,我能理解,我可以爲你們提供門路。對了,這封邀請函給你們,等你們到了鳴神島,可以到木漏茶室來找我。”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就暫時分開吧,再見,祝你們一切順利。”
派蒙看着托馬離去的背影,滿意地點頭,
“托馬其實是個還不錯的家夥,對吧?我們接下來也該繼續前進了。”
希涅斯打了個響指,将二人的目光聚集過來,
“那麽問題來了,我們該怎麽離開離島?”
熒and派蒙:....托馬留步!
熒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
“可能這也是托馬考驗中的一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