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涅斯看着遠方喃喃自語,一旁的北鬥似懂非懂的點頭。
北鬥自然不知道剛剛希涅斯回憶了什麽,她以爲希涅斯口中的那以後指的是他最重要的人死去之後。
“對了,那畜生怎麽樣了?”
北鬥的目光有些擔憂,畢竟那可是魔神,如果祂去了璃月港...
“放心,祂翻不起什麽風浪。”
希涅斯坐在船邊,雙腿懸空,不屑的看了一眼船後方的海域。
之前,那裏存在着一道漩渦。
現在,在海的深處,由水構成的鎖鏈将跋掣牢牢束縛,祂無法行動,隻能被這些鎖鏈不斷地汲取着生命,痛苦的嗚咽聲從祂的喉嚨處傳出。
可惜在這寂靜的海底,沒有任何生靈能夠聽到祂的求救...
海上的生活總是枯燥無味,希涅斯他們幾個最常幹的事情就是陪北鬥喝酒,大體情況是這樣:
希涅斯,熒還有派蒙都喝果汁,北鬥拉着萬葉喝了一口酒,萬葉倒頭就睡,北鬥哈哈大笑。
今天北鬥又拉着萬葉喝酒,雖然萬葉知道自己酒量不佳但還是舍命陪君子。
萬葉剛做好心理準備,打算一口幹掉杯子中的酒水,卻被希涅斯攔住,
“先别急,我們下船之後再醉也不遲。”
萬葉順着希涅斯看的方向望去,果然那熟悉的紫色天空出現在眼前。
北鬥也擦了擦嘴邊的酒水,站起身來,
“很快,我們就可以靠岸了!”
死兆星号朝着逐漸清晰的港口駛去,這段海上旅途終于有告一段落。
......
此時玩家視角呈現的則是稻妻各處的美麗景色,
“我去,該說不說原神的美工太贊了!”
“就是就是,特别是這幾個特寫,太有意境了!”
“米桑,故鄉的櫻花又開了。”
“所以在稻妻希涅斯就要複活厄歌莉娅了吧?”
“誰知道呢,前瞻也沒細說。”
......
在死兆星号靠岸的時候,港口附近的人都被這艘大船吸引了目光,其中有一位黃頭發的男子一改懶散,小跑着迎接從船上下來的幾人。
“呦!終于來啦,璃月人的大姐頭,可讓我好等。”
黃發男子雖然嘴上說着埋怨的話,但看他的表情可沒有半點不悅。
“還有這幾位偷渡客,哦不,貴客。”
派蒙和熒一聽到偷渡客這個詞急忙‘噓’了一聲,之後四處觀察,還好沒有人注意到幾人的對話。
北鬥單手叉腰一臉無語,
“還不是因爲你們的将軍大人,最近稻妻外海的雷暴和風浪可比之前還有強烈,而且...”
北鬥頓了一下,沒有說出遇到跋掣的事情,跋掣畢竟是璃月人自己的麻煩,還是不要對這些外人說了。
“而且什麽?”
“沒什麽,總之就是爲了應付這些雷暴和風浪,所以我們才耽誤了時間。”
北鬥搖了搖頭不打算繼續聊這個話題,轉而向身後的希涅斯一行人介紹道,
“這位是托馬,算是我最近才熟絡的商業夥伴。”
托馬也沖着三人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呦!我一直很期待見到你們。”
“托馬,這幾位是...”
北鬥的介紹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托馬打斷了北鬥,表示自己對這幾位旅行者的大名有所耳聞。
“他們的名望,可是連外海的暴風雨都攔不住的。”
說完托馬還沖着幾人眨了眨眼。
第一次有人把派蒙也算進旅行者的行列,派蒙在這一瞬間對托馬的好感度直接拉滿,
“嘿嘿,你說話真好聽...”
希涅斯暗中鄙夷了派蒙的嘴臉,之前說人家萬葉誇熒是拍馬屁,現在托馬誇你就不是拍馬屁了?
托馬又将目光轉向希涅斯,
“這位就是擁有鎮壓奧賽爾實力的希涅斯吧,可惜無緣得見當時的風采,真是太遺憾了。”
“哪裏哪裏,哈哈哈哈!”
熒看着已經被托馬搞定的兩隻,嘴角抽搐,不要這麽輕易就淪陷了啊!
“熒小姐的機智與勇敢更是讓在下佩服,隻是在下文采稍遜,不然一定将你的故事寫成小說傳遍整個稻妻。”
“太客氣了,太客氣了,哈哈哈哈哈哈!”
希涅斯and派蒙:切,馬屁精!
看着托馬已經成功拿捏了三人,北鬥呵呵一笑,
“托馬在離島已經混迹很長一段時間了,說他是這裏的地頭蛇都不爲過。如果有什麽難處就找他吧,畢竟不是所有麻煩都可以用武力解決...”
說到這北鬥特意看了希涅斯一眼,希涅斯雙手攤開,
“放心,我最愛好和平了。”
......
“深淵法師:?他說什麽?”
“深淵使徒:我不道啊?他說着什麽和平啊,美好啊,就沖過來了。”
“希涅斯:和平?深淵死光了就是和平!”
......
托馬看到北鬥和希涅斯的相處模式笑了一下,
“我有預感,我們會相處的很愉快的。”
北鬥點了點頭,對着三人說,
“時間差不多了,畢竟我船上還有個通緝犯,不便久留。”
熒回頭看向死兆星号,果然沒發現那熟悉的白發身影。
派蒙也想到了北鬥口中的通緝犯到底是誰,
“是說萬葉吧?”
北鬥雙臂環抱,腳步輕啓,
“沒錯,下次再見吧幾位,無論你們在稻妻遇到了什麽驚濤駭浪...”
“...我是說無法抗衡的雷暴,都要給我好好的捱過去啊。”
正巧北鬥說這話的時候路過熒,于是她拍了拍熒的肩膀,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不得不承認,這一刻的北鬥充滿了大姐頭的魅力。
“嗯,一路順風,北鬥船長。”
熒用力地點頭,堅定的目光讓北鬥十分欣賞,她就喜歡這樣有朝氣的年輕人。
希涅斯和派蒙也沖着北鬥揮了揮手,
“下次再見咯~”*2
北鬥嘴角上揚,轉身繼續走向死兆星号,短暫的旅途總有盡頭,但暫時的分别,都是爲了未來的重逢。
托馬拍了拍手,見三人的視線回到自己身上,他笑着說,
“那麽,我們還是先去監察站登記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