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我不是一個普通人。”
“...”
我問題的關鍵是這個嗎?
北鬥聽出來希涅斯不想回答她的問題,輕哼一聲,坐在了他的身邊。
“喏,這次給你新準備了一個酒壺。”
希涅斯還是搖了搖頭,北鬥的不悅已經挂在臉上。
“北鬥船長實在是抱歉,我最重要的人在生前說過,她不喜歡我喝酒。”
北鬥拿着酒壺的手愣在空中,北鬥啊北鬥,你都說了些什麽啊!
“咳咳,我才抱歉,我自罰一壺!”
看着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隻好猛猛灌酒的北鬥,希涅斯笑了笑,陷入了回憶,上一次喝酒啊,那好像還是晚上...
“巴巴托斯?你來幹什麽?”
厄歌莉娅看着趴在窗戶邊露出半個身子的溫迪有些奇怪地問道。
畢竟楓丹和蒙德的距離可是不近,究竟是什麽事能讓祂不遠萬裏來到這裏?
希涅斯沉默地站在厄歌莉娅身旁,一言不發。
溫迪看着面前的兩位,促狹一笑,
“我這裏有一些從蒙德帶過來的好酒~你們要嘗嘗看嗎?”
“啊?”
厄歌莉娅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所以祂跑了這麽遠就是爲了問問我們喝不喝酒?
希涅斯終于忍不住開口,
“您來楓丹就爲了這個?”
“所以,要喝嗎?我已經被老爺子拒絕了,要是你們還不答應,我就隻好去找那個冷冰冰的女人碰碰運氣了。”
厄歌莉娅扶額苦笑,這位風神還真是有趣,
“既然您已經來了,我們又怎麽能讓客人帶着失望離開。”
希涅斯簡單想了想溫迪的旅途,首先前往璃月,差點被鍾離打一頓。
之後祂應該沒考慮去稻妻,畢竟影的刀未嘗不利,對于想灌醉自己姐姐的登徒子,想來影會毫不猶豫的砍出那一刀。
大慈樹王明顯不可能和祂喝酒,所以目标很明确了,性格溫和不善于拒絕别人的厄歌莉娅,毫無疑問的成爲了祂的下一個目标。
厄歌莉娅自然也想到了這些,但來者是客,祂還是吩咐工作人員準備出一間會客廳。
溫迪一進房間就撲向沙發,還招呼兩人快坐,厄歌莉娅和希涅斯見怪不怪,厄歌莉娅坐在了祂的對面,希涅斯靜靜守護在厄歌莉娅的背後。
“希涅斯别那麽拘謹嘛,一起坐下陪我們喝一些!”
厄歌莉娅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笑着說道,
“來,坐我旁邊吧。”
厄歌莉娅本來也沒有把希涅斯單純的當作護衛,這一點七神都知道。
溫迪此時變戲法一般拿出了三個精緻的小酒杯,逐個倒滿。
“快嘗一嘗,這可是蒙德最好的酒莊最新釀出的酒,可不好偷...咳咳,買了。”
希涅斯和厄歌莉娅裝作沒聽到溫迪話中的漏洞,端起酒杯品嘗。
“怎麽樣怎麽樣?”
“入口甘甜,回味醇香,不愧是蒙德的酒。”
厄歌莉娅優雅的放下酒杯,給出了自己的評判,溫迪聽到這話笑得更開心了。
“希涅斯呢?你覺得怎麽樣?”
“這不是蒙德的酒...”
溫迪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厄歌莉娅也奇怪的看向希涅斯,幸好希涅斯還有下半句,
“...我喝過蒙德的酒,沒有這麽好喝。”
溫迪:?雖然有點奇怪,但祂确實是覺得酒好喝吧。
厄歌莉娅微微一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祂将伊黎耶送給希涅斯酒的事情簡單的向溫迪描述了一下。
“原來如此,不過我帶來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自然要比普通的酒更好一些!”
溫迪一口将杯子中的酒飲盡,有些意猶未盡。
看了看厄歌莉娅,發現祂已經将杯子用手蓋住,顯然是不打算繼續喝了,那就隻剩下...
“希涅斯,多喝一點!”
“好!”
酒過三巡,厄歌莉娅看着臉頰泛紅的希涅斯有些無奈,
“巴巴托斯,差不多可以了,希涅斯已經醉了。”
“最後一杯~”
厄歌莉娅按住了希涅斯拿酒杯的手,
“醉了的話就不要喝了。”
“我...沒醉...”
看着希涅斯将最後一杯酒水倒入口中,溫迪搖了搖空蕩蕩的酒瓶,
“今晚能和二位共飲,真是開心!那我就走啦~”
風的速度總是讓人望塵莫及,厄歌莉娅根本沒看到任何痕迹,溫迪就已經消失在祂的視線之中,祂搖頭輕笑,心中想道,這位風神可真是自由。
突然祂感覺到背後有人将自己抱住,下意識就要使用神力将他鎮壓,但很快祂就發現,是希涅斯。
“厄歌莉娅...”
厄歌莉娅感受着背後傳來的觸感微微臉紅,祂也太大膽了!
“我在...”
希涅斯的頭搭在祂的肩膀上,帶着些許酒香的喘息打在祂的側臉,這讓厄歌莉娅有些身子發軟。
希涅斯!我可是你的神明!你在幹什麽!!!
“...我想...”
“和你...在一起...”
“永遠...在一起...”
咚,咚,咚,在這寂靜的夜裏,厄歌莉娅清楚的聽到了心跳聲,祂分不清這是自己的還是希涅斯的。
我,這是怎麽了?厄歌莉娅感覺自己現在暈乎乎的,身上還有些發熱。
厄歌莉娅緩緩坐在沙發上,将希涅斯橫放,讓祂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祂輕輕撥開蓋在希涅斯眼睛上的碎發,看着緊閉雙眼的祂,心跳越來越快了。
希涅斯朦胧的睜開雙眼,祂看着眼前的少女,伸出雙手捧住祂的臉頰,
“我們...在一起...”
厄歌莉娅将自己的額頭抵在希涅斯的額頭上,輕聲回道,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希涅斯看着近在眼前的側臉,沒有絲毫猶豫,直直吻了上去。
!!!!!
厄歌莉娅感受着臉上的觸感,猛然一個起身,希涅斯就咕噜咕噜滾下了沙發,這一刻厄歌莉娅大腦空白,祂也不知道那一天自己是怎麽回到的卧房。
希涅斯自然是睡了一整晚地闆。(笑~)
未關好的窗戶被風吹的吱呀作響,好像是一首歡快的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