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看着這神奇的一幕,雙眼瞪大,
“欸?從深淵法師身上冒出的這段符咒是什麽?”
戴因站起身來,
“這股氣息毫無疑問和深淵使徒有關,既然帶在深淵法師身上...或許真的會有關于他們行動的信息。”
派蒙嘗試去解讀這段符咒的内容,但...成功了才不正常。
好在戴因身爲坎瑞亞人,認出了這段符咒所講述的内容。
“将敵人的信仰作爲柴薪,爲高貴的王子殿下獻上榮光...”
“命運的織機,原計劃啓動。”
希涅斯重複了一遍,[命運的織機]這個名字,
“看來深淵這個計劃,所謀不小啊...”
“不過,這個計劃還在起步階段,破壞這個計劃還有機會。”
戴因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希涅斯的說法。
戴因眼神複雜,看着希涅斯。
知曉如此之多隐秘的他,對深淵的仇恨不似作僞,難道他也是當年的受害者之一嗎?
“命運的織機?那是什麽?聽起來像是紡織命運的機器?”
派蒙的疑問将戴因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希涅斯身上,熒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會不會和剛剛的逆位神像有關?”
希涅斯對于熒的猜測表示認同,
“從剛剛解讀的符咒來看,這兩者之間應該有不小的聯系...”
“所以,戴因,這段符咒還講述了什麽内容?”
“我正在讀...”
片刻後,戴因揉了揉額頭,
“天馬行空的計劃,也有些難以理解的部分...”
熒對于深淵的計劃有些好奇,主動開口催促道,
“長話短說。”
“一言以概之,初步的計劃與漩渦之魔神奧賽爾有關。”
戴因對于符咒中提到的魔神感到有些麻煩,不過....
戴因看向希涅斯,有他在的話奧賽爾也掀不起什麽風浪吧。
熒對于深淵的計劃也有些吃驚,
“先是污染了溫迪的眷屬特瓦林,現在又将目标選定爲魔神奧賽爾...”
“深淵的目标越來越大了啊。”
希涅斯對于深淵選擇的目标不感興趣,特别是聽到他們選擇的是奧賽爾。
希涅斯:笑死,被群玉閣壓住的水蛇罷了。
“這次深淵想幹什麽,這段文字裏有提到嗎?”
戴因凝重的點頭,
“有,這一次深淵打算利用制造耕地機的技術,徹底改造奧賽爾的軀體...”
......
“血肉苦弱,機械飛升!”
“奧賽爾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鐵血硬漢了。”
“物理意義上的鐵血...”
......
“如今世界上隻有深淵教團一直在追尋坎瑞亞遺落的文明——雖然他們已經連人類都不是了,但執念仍存...”
“從符咒中提到的信息來看,深淵打算用逆位神像作爲基底,結合奧賽爾的肢體,制造出一位機械魔神。”
“而這位機械魔神的核心就是,世界上第一台耕地機的眼睛。”
戴因給出的情報可謂是十分充足,派蒙都因此知道了深淵法師爲什麽總出現在遺迹守衛身邊,
“所以說,深淵法師其實找的東西就是——世界上第一台耕地機的眼睛!”
希涅斯贊歎的看了一眼派蒙,這個眼神讓派蒙更開心了,
“看來就是這樣,所以我們一定要搶在深淵之前找到這顆眼睛。”
戴因也繼續解讀符咒的内容,
“這裏面提到,需要将耕地機的眼睛放置于逆位污穢神像之手...”
“這樣就能爲新生的污穢魔神,賦予動搖天空島上神座的力量。”
希涅斯雙手一拍,
“耕地機的眼睛現在毫無頭緒,不如我們先從那座神像入手吧,看樣子那是一座風神像,我們回蒙德找找線索好了。”
派蒙覺得希涅斯說的有道理,
“是啊,不過那個賣唱的詩人太難找了,我們去西風大教堂了解一下情況吧。”
教堂...
戴因聽到這個詞冷哼一聲,不過并沒有多說什麽。
......
“看起來戴因對于諸神還真是不爽啊。”
“沒辦法,希涅斯也說了,諸神降臨坎瑞亞覆滅,就算不是他們幹的,但是神沒能拯救這個國家,戴因對他們也會有一些怨氣吧。”
“不是,坎瑞亞自己作死,差點把提瓦特都幹碎了,他們還有什麽怨氣?”
“可是坎瑞亞的平民總是無辜的吧,高層犯的錯,結果卻是所有坎瑞亞人一起承擔...”
......
幾天後,幾人抵達了蒙德大教堂。
戴因看着恢弘的教堂與高大的神像,
“人們爲了修建它們一定花費了海量的資源與精力,但是收到這份禮物的風神究竟感受到了多少,又會回報了多少?”
所有人都聽出來戴因語氣中的不屑,吓得熒和派蒙連忙四處觀察,還好,沒有蒙德人聽到戴因這段亵渎的話。
派蒙長呼一口氣,
“信仰本就是不求回報的吧。”
“哼,隻要神靈心安理得,我也不多說什麽。”
熒有些頭疼,
“戴因,我們現在在蒙德,這些話還是不要再說了。”
希涅斯倒是無所謂,甚至他更樂于看到戴因說這些不敬神明的話時被其他人聽到。
“好了,與教堂溝通的事,你們兩個去就好了,我和戴因就不摻和了。”
聽了希涅斯的決定熒和派蒙有些疑惑,
“爲什麽?”
“我想跟着戴因,看看他會不會被打!”
“...”*3
......
“笑死了,希涅斯這理由,純樂子人啊。”
“不對吧,希涅斯真的這麽無聊嗎?”
“戴因:家人們,真無語。”
......
熒和派蒙前往了教堂,戴因一臉無語的看着希涅斯。
“你想得太多了,我也不會随便跟陌生人說這些話。”
戴因直截了當的告訴希涅斯,看笑話是不可能的。
希涅斯一臉古怪,
“不是吧,我随便扯的理由你居然信了?”
“....”
戴因深呼一口氣,
“那你留下是爲了什麽?”
“我想問一下你,你是否有黃金萊茵多特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