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想到那夢寐以求的大隊長之位,他便咬咬牙告訴自己:無論遭受多少屈辱,都得忍辱負重堅持下去。
就這樣,當許強再一次擡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堆滿了谄媚讨好的笑容。
隻見他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兄弟啊,您千萬别氣惱呀!剛剛都是小弟我一時糊塗,被氣昏了頭腦,所以才口不擇言說了那些混賬話。還望您大人有大量,高擡貴手饒過小弟這一回吧!”
說話間,許強還不忘像隻狗腿子一樣,忙不疊地伸手去給許大茂捏肩膀。
此時的許大茂,則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盡情享受着許強的伺候。
他嘴角挂着那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輕蔑地看着面前低三下四的許強,心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看到許大茂如此嚣張跋扈的模樣,許強氣得緊緊握住拳頭,真想狠狠地揮拳砸向那張令人憎惡的臉。
但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沖動,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許大茂,隻爲了能早日實現當上大隊長的夢想。
許大茂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他殷勤的伺候。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心滿意足地微微直起身子
臉上挂着一抹慢條斯理的笑容,緩緩開口說道:“我之所以特意讓你放任何雨柱去種春小麥,這裏面可是大有文章啊!”
“我的目的呢,就是要讓這件事不斷發酵,直至發展到完全失控、無法收拾的地步。”
他頓了頓,接着又露出一絲狡黠的諷笑,繼續道:“你想想看,如果春小麥的種植最終以失敗告終,那麽何雨柱可就徹底翻不了身啦!”
“從此以後,他隻能淪爲衆人嘲笑和指責的對象,再也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咯。”
“甚至何雨柱。輕則,此後都在監獄裏度過,重則責備爲吃花生米。”說完,他得意地笑出了聲。
然而,許大茂這張狂卻得意的笑好似勝券在握般張揚着。
讓他望着一臉蠢相的許強時,他暗自腹诽着:哼,等解決掉何雨柱這塊絆腳石之後,再稍微動點腦筋,想個巧妙的招數把許強也一并收拾了。
到那時,這紅旗大隊的大隊長之位還不是穩穩當當落入自己的手中嘛!
想到這兒,許大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難以抑制的興奮之情。
而許強稍稍一想,莫名就贊同了許大茂的計劃。
到時候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何雨柱拉下來。
屆時,他這個代理大隊長就能坐實了。
一個小時後,兩人才敲定了方案,許大茂雙手環胸,斜着嘴笑了起來,“回去之後,你隻要不反對,也不阻止,任由何雨柱去施爲就行了。”
“當然,偶爾還是得給何雨柱那家夥找找麻煩才行!絕不能讓他的小日子過得太過舒坦、輕松惬意。”
“最好能夠把他折騰得暈頭轉向、焦頭爛額,如此一來,可就真是讓人感到痛快至極啦!”
想到這裏,二人不禁相視一笑,卻将建廠之事抛諸腦後,然後各自轉身分道揚镳而去。
伴随着許強漸行漸遠的身影消失不見,于海棠這才慢悠悠地從内室踱步而出。
隻見她眉頭微蹙,一臉狐疑地看着許大茂問道:“許大茂,難道說這次你真打算跟何雨柱來個正面交鋒嗎?”
許大茂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迅速側過身子,伸出雙手輕輕捧住于海棠那張嬌俏動人的臉蛋,然後毫不猶豫地用力附身下去,重重地在她那嬌豔欲滴的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緊接着,他像是突然間發了狂一般,笑得愈發張狂肆意起來。
“哈哈哈哈哈……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又怎能輕易放過呢?”
許大茂一邊放聲大笑,一邊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等待這樣一個可以向何雨柱複仇雪恨的大好時機,已經等得太久太久啦!”
“久到我幾乎都快要認爲自己這輩子再也沒有可能找得到向那個惡劣的家夥報仇的機會了!”
許大茂擡頭的望着湛藍的天空,以及高懸的太陽,笑的那叫一個不懷好意。
“我還想看着何雨柱跪着向我求饒。”
“我們之所以會下鄉到農村勞改,都是拜何雨柱所賜,于海棠,你不想報仇嗎?”
“或者說,你于海棠還對何雨柱心存幻想,你還喜歡着他?”
于海棠聽到此話後,立刻炸毛了起來。
“我tmd有病我還喜歡他?他何雨柱都是兩個孩子他爹了,沒錢沒勢又不帥,如今的他與我們而言又有何不同?”
“我先是被他害的做了一年牢獄之災,接着花了錢透了關系才被下放到村裏接受農村改造。”
于海棠纏上許大茂的手臂,“我剛到農場的那段日子,過得生不如死。”
“而我确實以爲自己就要死了,但你許大茂拯救了我。”
“你把我從農場那個泥潭中拉了出來,而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難都是何雨柱害的。”
“我有病我還會喜歡他?”
“我是有多賤,我還喜歡他?”
于海棠像是在證明自己的決心,也像是在向許大茂保證。
看着神情激動,卻滿是憤恨的于海棠,許大茂笑着江忍擁入懷裏,“沒有就沒有,你激動個啥?”
于海棠見許大茂終于緩和了神色,暗自松了一口氣,緊接着便向她撒起了嬌。
“像你說的,何雨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如今落到我們手裏,我定不會讓他好過。”
許大茂點頭,“但你是名山大隊的隊員,距離紅旗大隊可有40分鍾的距離,你怎麽讓何雨柱不痛快?”
上次之所以出現在紅旗大隊的小學,其實他并非是那裏的長期工,而是被學校請去的代理老師。
如今何雨水來了,那于海棠就沒必要再去紅旗大隊教書了。
她本身就是臨時的,不受約束,随時可以辭退的。
随着何雨水的加入,自然就沒有于海棠什麽事了。
對此,海棠又是恨的咬牙切齒。
“何雨水那傻缺都可以當老師,老天簡直太不厚道了。”
于海棠與何雨水是高中同學,隻不過是于海棠指學了半個學期的高一。
而何雨水則學到高二。
就是因爲這一念之差,于海棠早早進入工廠工作,而何雨水則繼續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