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先是彙報了一下外事堂開會的情況,并表示,“非是老道誇口,之前的确是對外事堂諸位道友缺乏關注,可老道心态改變之後,方才隻是短短時間,便在外事堂諸位道友之中,發現了不少人才,别的不說,就那四位事主,一看就是敢打敢拼敢想敢幹的人物,假以時日,必定不會是默默無聞之輩,諸位,咱們川議人才濟濟,大有可爲啊!”
文邦林半信半疑的道,“這倒不值得懷疑,畢竟很多道友進入川議之前,都是老夫親自面試過的,不應該一直籍籍無名才對,因此更加凸顯了老道與徐某你們哥倆的無能,徐某已經被一撸到底就不提了,謝小明性情活套,與誰都打得攏堆,外事堂就應該換上這類人物前去主事,可修爲又是問題,修爲夠的,不善這方面能力,善于此道的呢,修爲又壓不住場子,難啊!”
謝小明環視四周,問道,“裝逼犯呢?他若能晉升中期境界,或可擔任外事堂堂主一職。”
徐某人點頭,表示,“是啊,這才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安置,理想情況應該是陳弘毅任堂主,謝小明與老道任副堂主,我若能晉升大修士就擔任外事堂,咦,我還能擔任什麽?長老?”
巡視堂堂主楊培國說道,“長老,一般散修勢力沒這号人物,顧問也是名不副實,你這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秉性不合适,除此之外呢,有供奉,巡視,你選一個吧。”
徐某搖頭,“供奉一聽就像個外人,巡視呢,必遭人不待見,另外想想,看還有沒有什麽明目可用?要霸氣一點的。”
楊培國無奈,“就你事兒多,外事堂護法,兼利涉大川總護法,這個夠霸氣吧。”
徐某眼前一亮,這個不錯,當即同意,“徐某當仁不讓。”
“那得等你晉升大修士,你現在是白闆狀态,本來都不夠資格坐在這裏開會的,對了,晉升之事有眉目了嗎?好歹給大夥兒一個較爲靠譜的猜測也好啊。”
徐某仔細想了想,“戰鬥的确有助于領悟所學進而提升修爲,可地上的魔修根本不作正面鬥法,盡管如此,迷霧内部一行,徐某也收獲頗豐,想來,再去上個兩三次就應該差不多了。”
謝小明說道,“既然如此,拔除魔修地面之上的設施和人員,外事堂或可擔任主力,一來鍛煉新人,一來也給徐某創造正面對敵的機會。”
老道也贊同道,”老道,徐某,老陳,老謝,加上四位事主,咱們四老帶四新,加之已經大緻對迷霧之内有所了解,未必不能再次闖他一闖”。
張某提醒諸位,“早前的漆黑大手,經過分析,就是位于地下的化神魔修搞出來的神通或法術,隻是不知通過什麽方法送至了地面之上,要麽是修士不了解的魔修秘法,要麽就是山腰之上必有連接地下空間的通道,我認爲後者可能性更大。”
“但不管是哪種情況,咱們首先第一階段的任務,就是把地面之上的魔修清理幹淨,也等于是廢掉了魔修的大陣,彼時,魔修困于地下,就任由咱們拿捏了。”
文邦林補充道,“第一次進入迷霧的道友都已經把疑似大陣陣位的詳細方位标定了出來,之前估計魔修大陣有三十六個陣位,必然有三十六個元嬰魔修把守,第一次沖進去的道友隻是被相同數量的魔修攔截,而并沒有魔修一擁而上的情形,說明守住陣位是魔修高層下的死命令,遠比擊殺修士來得更加重要。”
“而魔修明知道咱們有周天五行大陣,似乎并不虞陣位被毀,細想之下,對于這個魔修大陣,或許人的作用,遠大于物。”
“再結合魔修隻是一味纏鬥的做派,基本可以确定,大陣的關鍵,就在這三十六名元嬰魔修的身上,将其擊殺,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當時咱們擒下一名魔修之時,并未仔細觀察過迷霧的變化,或許少掉一個兩個魔修,對大陣沒有什麽影響,咱們也不能着急,反正魔修被困于此,弄死一個就少一個,總有操持不住大陣的那一刻降臨。”
“另外,群山四周都已布置完法器和盯梢的人員,若有元嬰級别的魔修想從外面進來支援,也一定會被咱們攔截,總之魔教總壇已被圍得如同鐵桶一般,每擊殺一名魔修,就等于摧毀了魔教一分,望大夥兒知悉。”
“剛剛得到消息,被生擒的魔修剛被解除封印,體内魔力便突然暴動,緻使其神魂受損,很難從其身上得到有用的信息,兩家已經決定廢掉其經脈丹田,挂于陣前燈塔之上,以後也懶得審訊了,皆照此辦理就是,此處畢竟離得魔教總壇太近,魔教有的是辦法幹掉被擒的魔修,即便送回仁德城也不保險,沒必要折騰。”
“現在已是辰時,咱們分配好大陣的攻防警戒任務,對着迷霧之内狂轟亂炸一番,今天就不進人了,也不能表現得咱們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讓魔修摸不清虛實。”
“行,這次大家都冷靜着點,别與昨夜似的人人都是頭腦發熱,靈智停轉的狗樣子。”
衆人從大樓出來,燈塔已經熄滅了燈光,正對魔教地下入口之處的那座燈塔之上,已經挂上了半死不活的魔修,不少大陣修士正在對着此獠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更有甚者,直接撿起碎石灘上的石子向魔修扔去。
魔修被廢了丹田,别看已經是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一副馬上就要吹燈拔蠟的樣子,可畢竟有元嬰修士的底子,且有的折騰呢。
聯系紅議之後,大陣分爲三組,輪流攻擊,休整以及戒備。
渾身挂着旗幟的指揮修士早已對标定的方位了然于心,紅旗舉起,負責攻擊的大陣馬上就發射大火球,裹着濃煙朝迷霧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