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椰子突然加快了速度,朝着陳一樂撲了過來,她的頭發如同一團黑色的煙霧,向陳一樂纏繞過來。
那頭發在空氣中舞動,帶起陣陣陰森的寒風,讓陳一樂不禁打了個寒顫。
陳一樂揮舞着天師劍,砍向伽椰子的頭發,但那些頭發就像有生命一樣,避開了他的攻擊,繼續向他襲來,頭發所過之處,牆壁上的壁紙開始剝落,露出下面腐朽的木頭,木頭裏似乎有蟲子在蠕動,發出沙沙的聲響,爲這恐怖的氛圍更添幾分驚悚。
此時,直播間裏的觀衆也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彈幕瞬間炸開了鍋:“我去,這是什麽特效?好逼真!”
“主播快跑啊,這太吓人了!”
“這好像是伽椰子啊,不會是真的吧?”
陳一樂無暇顧及彈幕,他知道現在必須想辦法擺脫伽椰子。
他朝着門口跑去,試圖打開門逃離這個房間,但門卻像是被什麽東西鎖住了,怎麽也打不開。
那門在他的拉扯下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音,仿佛是一個垂死之人的呻吟,又像是黑暗中惡魔的嘲笑。
門的周圍有一些黑色的黏液緩緩流下,滴在地上形成一灘散發着惡臭的液體,液體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人臉若隐若現,他們張着嘴,像是在無聲地呼喊着。
伽椰子在他身後緊追不舍,她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陳一樂的頭頂上方,倒挂在天花闆上。
天花闆上的石灰開始簌簌落下,就像下起了一場白色的雪,但這雪卻帶着死亡的氣息。
她那蒼白的手伸了下來,長長的指甲朝着陳一樂的眼睛抓去。
指甲在燈光下閃爍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鐮刀。
陳一樂急忙躲避,他的肩膀被伽椰子的指甲劃傷,鮮血直流。
鮮血濺在地上,瞬間被黑暗吞噬,隻留下一片濕漉漉的痕迹。
他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傷口傳遍全身,仿佛身體的力量正在被一點點抽走,那寒意就像無數根冰冷的針,刺入他的骨髓,讓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
林青瑤和林飛鴻也在各自的房間裏遭遇了同樣的恐怖襲擊。
林青瑤從睡夢中驚醒,看到伽椰子正趴在她的床邊,那空洞的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靈魂。
周圍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林青瑤感覺自己無法呼吸,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吸入了一團冰冷的黏液。
林青瑤尖叫起來,她拿起青符劍朝着伽椰子刺去,但伽椰子瞬間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陣陰森的寒風在房間裏盤旋,那風呼嘯着,吹得床上的被子不停抖動,仿佛有無數雙無形的手在拉扯着。
正當林青瑤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伽椰子又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她。
林青瑤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股冰冷的力量籠罩,身體無法動彈,那股力量像是無數條冰冷的鐵鏈,将她緊緊束縛。
伽椰子的頭發纏繞在她的脖子上,越勒越緊,林青瑤的臉色變得青紫,呼吸困難,她的眼前開始出現一片片黑色的斑點,仿佛是死神的腳步正在慢慢逼近。
林飛鴻那邊也好不到哪去,伽椰子出現在他的房間裏,不斷地在牆壁和天花闆上穿梭。
牆壁上的挂畫在伽椰子經過時劇烈晃動,最後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玻璃碎了一地,在黑暗中閃爍着寒光。
林飛鴻揮舞着自由棍試圖攻擊,但伽椰子的速度太快,他根本無法擊中。
伽椰子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朝着他的心髒部位抓去。
林飛鴻隻感覺一陣劇痛,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力量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那股力量像是一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入他的心髒,讓他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力氣。
他的額頭冒出冷汗,冷汗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而恐怖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
在直播間裏,觀衆們看到這一幕幕恐怖的場景,彈幕變得瘋狂起來:“這是真的鬼啊,太可怕了!”
“快報警啊,主播有危險!”
“我的天,我不敢看了,但又忍不住。”
有的觀衆甚至被吓得直接退出了直播間,但也有一些膽大的觀衆繼續觀看,他們的心跳随着屏幕上的恐怖畫面加速跳動,他們的手心滿是汗水,緊緊地握着手中的電子設備,仿佛這樣能給他們一絲安全感。
陳一樂在房間裏與伽椰子繼續周旋,他發現伽椰子每次攻擊後都會有短暫的停頓。
他想起之前與黑影戰鬥時的經驗,決定抓住這個機會。
當伽椰子再次撲向他時,他看準時機,朝着伽椰子刺出了天師劍。
天師劍刺中了伽椰子的身體,伽椰子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那慘叫在房間裏回蕩,震得窗戶玻璃嗡嗡作響,仿佛下一秒就會破碎。
身體向後退去。
但很快,她又恢複了原樣,再次朝着陳一樂撲來。
陳一樂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必須找到伽椰子出現的原因和她與村子之間的聯系。
他在房間裏尋找線索,發現牆上有一些奇怪的印記,那些印記像是有人用指甲刻上去的,形狀扭曲,像是某種符号。
印記周圍的牆壁散發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仿佛有什麽東西在牆裏腐爛了很久。
他用手機拍了下來,準備等有機會和林青瑤、林飛鴻一起研究。
此時,房間裏的燈光開始閃爍起來,忽明忽暗,每一次閃爍都像是伽椰子的心跳,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恐怖氣息。
此時,村子裏的其他地方也開始出現了異常。
一些村民家中傳來凄慘的叫聲,那叫聲在霧氣中穿梭,如同迷失的靈魂在呼号。
村民們紛紛從家中跑出來,驚恐地四處逃竄。
他們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隐若現,像是一群被驅趕的幽靈。
一個村民剛跑到院子裏,伽椰子就如影随形地出現了。
院子裏的水井旁,水桶劇烈晃動,井水像是沸騰了一般翻滾着。
伽椰子猛地撲到村民身上,雙手如鐵鉗般緊緊卡住村民的脖子。
然後用力一扭,村民的脖子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了,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眼睛還圓睜着,臉上殘留着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