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加緊張地調整着陣法,希望能找到更有效的攻擊方法。
在他們的努力下,陣法又産生了新的變化。
石台上出現了一道道光芒,光芒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把巨大的光劍。
光劍朝着黑手斬去,直接斬斷了黑手的幾根手指。
黑手發出痛苦的慘叫,它的攻擊變得更加瘋狂,但在光劍的攻擊下,它漸漸處于下風。
然而,就在他們以爲能夠成功擺脫危險的時候,洞穴裏又傳來了一陣更加強烈的陰森笑聲。
這笑聲比之前更加恐怖,仿佛來自地獄的深處。
随着笑聲的傳來,周圍的環境再次發生變化。
火焰開始熄滅,地裂也漸漸合攏,光劍的光芒變得暗淡。
結界屏障在黑手的持續攻擊下,出現了一道裂縫。
他們的心中再次充滿了恐懼,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麽新的危險。
突然,從棺材裏又伸出了一隻黑手,這隻黑手比之前那隻更加巨大,上面的骨刺也更加尖銳。
兩隻黑手同時朝着結界屏障攻擊,結界屏障上的裂縫越來越大。
“怎麽辦?” 林青瑤焦急地問道。
陳一樂眉頭緊皺,他看着陣法,試圖找到新的解決方法。
林飛鴻則緊握着自由棍,準備在結界屏障破裂時與敵人決一死戰。
在這危急時刻,陳一樂發現陣法上有一個隐藏的按鈕。
按鈕位于石台的底部,被一些灰塵掩蓋着。
他彎下腰,用力吹開灰塵,按下了按鈕。
随着按鈕的按下,陣法再次發生變化。
整個地下廣場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石台上的棺材也劇烈地晃動。
從廣場的四周湧出了大量的水流,水流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朝着黑手和棺材沖去。
水流具有強大的沖擊力,
直接将黑手沖開,
并且将棺材淹沒在水中。
白骨戰士在水流的沖擊下也被沖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松了一口氣,
但他們知道,危險還沒有完全解除。
水流不斷地上漲,
很快就淹沒了他們的膝蓋。
他們看着不斷上漲的水位,
開始尋找出口。
在廣場的一側,
他們發現了一個被水流掩蓋的通道。
通道裏有一股水流在往外流,
他們猜測這個通道可能是通往外面的路。
他們朝着通道遊去,
在水中艱難地前進。
通道裏的牆壁濕滑無比,上面似乎還生長着一些滑膩的青苔,
那些青苔像是無數雙綠色的小手,輕輕拂過他們的身體,帶來陣陣寒意。
每遊動一下,都能感覺到冰冷的水如鬼魅般鑽進毛孔,
仿佛要将他們的體溫全部吞噬。
突然,林飛鴻感覺腳下被什麽東西纏住了。
他低頭一看,竟是一團黑乎乎的長發,那頭發從水底的黑暗中蔓延而出,如同有生命般扭動着,緊緊地纏上他的腳踝,并且順着他的腿往上爬,
冰冷且黏膩,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林飛鴻驚恐地掙紮,卻感覺那頭發越纏越緊,如同鐵箍一般。
“我被纏住了,有東西抓着我!” 林飛鴻驚恐地喊道,聲音在狹窄的通道裏回蕩,帶着一絲絕望。
陳一樂和林青瑤急忙遊過來,
陳一樂用力拉扯那頭發,卻發現那頭發堅韌異常,像是鋼絲交織而成。
每扯一下,頭發反而纏得更緊,林飛鴻疼得臉色發白。
林青瑤拿出青符劍,朝着頭發砍去。
青符劍砍在頭發上,濺起一陣水花,頭發被砍斷了一些,
但更多的頭發從水底湧了上來,像是無數條黑色的蛇,朝着他們撲來。
此時,水中彌漫起一股濃烈的腐臭味,仿佛有無數屍體在水底腐爛。
他們奮力掙紮,在水中與這些詭異的頭發搏鬥。
陳一樂施展一種特殊的力量,他的身體周圍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光暈所到之處,頭發被震開些許。
他拉着林青瑤和林飛鴻繼續向前遊,然而,前方的水流卻越來越湍急,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要将他們拖入無盡的深淵。
他們被水流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中,身體在漩渦中不停地旋轉,感覺天旋地轉。
周圍的水壓不斷增大,仿佛要将他們的身體碾碎。
陳一樂緊緊地握住林青瑤和林飛鴻的手,不讓他們被漩渦沖散。
在漩渦的中心,他們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像是一個人形,但全身浮腫,皮膚呈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青白色,身體上還挂着一些破碎的布條,随着水流飄蕩。
随着他們越來越靠近黑影,周圍的水溫變得更加寒冷,他們的身體開始變得麻木。
陳一樂試圖用力量抵抗寒冷和漩渦的力量,但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在這股未知的恐怖面前顯得如此渺小。
黑影的面部逐漸清晰,那是一張極度扭曲的臉,雙眼凸出,嘴唇腫脹破裂,仿佛在無聲地呐喊,又像是在發出詛咒。
就在他們以爲要被黑影吞噬的時候,一道神秘的力量從通道的深處傳來。
這股力量似乎與黑影相互抗衡,漩渦的力量逐漸減弱。
他們趁機掙脫了漩渦的束縛,朝着力量傳來的方向遊去。
當他們遊出漩渦後,發現前方出現了一絲微弱的光亮。那光亮像是黑暗中的燈塔,給他們帶來了希望。
他們加快速度朝着光亮遊去,終于,他們浮出了水面。
他們來到了一個新的洞穴,洞穴裏彌漫着一股死亡的氣息。
地面上鋪滿了白骨,那些白骨形态各異,有的完整,有的斷裂,仿佛在訴說着曾經發生在這裏的慘烈故事。
洞穴的牆壁上挂着一些破舊的燈籠,燈光昏暗搖曳,時不時地閃爍幾下,仿佛随時都會熄滅。
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洞穴裏又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有人在咀嚼硬物,又像是骨頭相互摩擦的聲音,“嘎吱嘎吱” 地在寂靜的洞穴裏回蕩,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他們的心頭上,讓人毛骨悚然。
随着聲音的靠近,他們看到了一群身着破舊礦工服的身影。
這些身影行動遲緩,身體上布滿了傷口和血迹,有的甚至少了胳膊或腿,他們拖着殘缺的身體,一步一步地朝着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