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決定用自己的生命重新打開地獄之門,召喚出更強大的邪惡生物來對付陳一樂。
四人齊聲念咒,口中鮮血不斷湧出,灑在地上。
地獄之門緩緩打開,一股強大的邪惡氣息撲面而來,三頭地獄犬從門中沖了出來,張牙舞爪地向陳一樂撲去。
陳一樂感受到地獄犬的強大氣息,但他并沒有絲毫畏懼,反而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他緊緊握住天師劍,說道:“來吧,讓我試試現在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三頭地獄犬同時發動攻擊,它們的速度極快,口中噴出黑色的火焰。
陳一樂施展出禦劍飛行技能,輕松地避開了火焰的攻擊。
他在空中揮舞天師劍,施展出一道道強大的劍氣,向地獄犬斬去。
劍氣擊中地獄犬的身體,發出沉悶的聲響,但地獄犬的皮膚堅硬無比,劍氣隻能在它們的身上留下淺淺的傷痕。
陳一樂心中暗暗吃驚:“這地獄犬果然厲害,看來得用更強的招式了。”
他施展出通靈眼,控制着周圍的靈能,形成一股強大的壓力,向地獄犬籠罩過去。
地獄犬感受到壓力,行動變得遲緩起來。
陳一樂趁機發動攻擊,他口中念道:“天師之劍,斬妖除魔!”
天師劍上光芒大作,他用力一揮,一道巨大的劍影向地獄犬斬去。
劍影擊中一頭地獄犬的脖子,瞬間将其頭顱斬下。
另外兩頭地獄犬見狀,更加瘋狂地攻擊陳一樂。
它們噴出更多的黑色火焰,試圖将陳一樂燒成灰燼。
陳一樂施展出金剛不壞之軀,身上泛起一層金色的光芒,抵擋住了火焰的攻擊。
他再次揮舞天師劍,與地獄犬展開激烈的戰鬥。
劍影與火焰交織在一起,場面十分壯觀。
陳一樂的攻擊越來越淩厲,他的身影在地獄犬之間穿梭,每一劍都蘊含着強大的力量。
終于,他找到了機會,一劍刺穿了另一頭地獄犬的心髒。
剩下的一頭地獄犬見同伴都已死去,開始感到恐懼,但它仍然不肯退縮,繼續向陳一樂發動攻擊。
陳一樂冷笑道:“你也去死吧!”
他施展出全力一擊,天師劍上的光芒如同太陽般耀眼,瞬間将地獄犬斬成兩半。
戰鬥結束後,陳一樂喘着粗氣,看着地上地獄犬的屍體,說道:“終于解決了。”
陳一樂坐了下來,目光冰冷地盯着扶桑道人的鬼魂,厲聲喝道:“現在你沒什麽花招了吧?給我老實交代,地緣組織到底想幹什麽?”
扶桑道人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我就算死,也不會出賣組織!”
陳一樂輕蔑地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說道:“這可由不得你!”
說着,他毫不猶豫地發動通靈眼六重境,強大的力量瞬間籠罩住扶桑道人,他再次逼問道:“你是不是地緣組織的人?”
扶桑道人眼神空洞,木然地回答:“是。”
陳一樂接着追問:“你們組織有什麽計劃?”
扶桑道人機械地回答:“我們組織自從趙啓東介入之後,就發生了變化。趙啓東殺了原來的老大,現在他是地緣組織真正的老大。他發出邀請,邀請世界各地的道人加入,是想研究出長生不老之術。”
陳一樂又問:“那你在南山這邊養練扶桑鬼怪是爲了什麽?”
扶桑道人說:“我是負責在南山這邊養練扶桑鬼怪,準備用來殺你的,因爲你跟趙啓東的幾次交集,讓他把你視作眼中釘。”
陳一樂繼續問:“那趙啓東現在在哪裏?”
扶桑道人回答:“我不知道,他神出鬼沒。”
陳一樂再問:“還有其他的消息嗎?”
扶桑道人想了想,說:“還有一個修煉降頭的南陽邪修,叫阿木昆。目前躲在北郊的一棟廢棄大樓中。”
陳一樂怒喝道:“狗扶桑人,拿我們國人養練鬼怪,你該死!”
說完,陳一樂直接發動通靈眼,讓扶桑道人灰飛煙滅!
弄完之後,陳一樂起身,下了南山,在環城道上打車回去自己的别墅先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陳一樂被門鈴聲吵醒,他起身下樓去開了門,趙倩倩一下子沖進來,緊緊抱住他,臉上滿是擔憂之色,焦急地問道:“你有沒有怎麽樣?”
陳一樂輕松地笑了笑,說道:“我沒事,你别擔心。”
他輕輕地拍了拍趙倩倩的背,以示安慰。趙倩倩的發絲拂過他的臉頰,他心中微微一動。
趙倩倩氣惱地責怪他:“南山有一片是自然保護林區,有監控,你大戰扶桑八岐大蛇都被拍下來了。你怎麽能自己單獨去冒險呢?”
她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責備。
陳一樂笑着解釋道:“我就是想去調查一下,誰知道會招惹上那些東西,沒辦法,隻能出手。”
趙倩倩看着他,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說道:“下次不許這樣了,太危險了。”
她的手緊緊抓住陳一樂的手臂,仿佛害怕他會再次離開。
陳一樂點頭答應道:“好,我知道了。”
趙倩倩看他沒事,才松了口氣,随後問他:“吃飯沒?”
陳一樂搖了搖頭,說:“沒有。”
趙倩倩走進廚房,說:“我給你做。”
陳一樂跟着走進廚房,看着趙倩倩忙碌的身影,心中感到一絲溫暖,說道:“麻煩你了,倩倩。”
趙倩倩一邊忙碌着一邊說:“跟我還這麽客氣幹嘛。”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
不一會兒,趙倩倩就做好了飯菜,端到餐桌上。
陳一樂坐下,嘗了一口,稱贊道:“味道真好,謝謝你,倩倩。”
趙倩倩笑着說:“你喜歡就好。”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陳一樂身上,眼中滿是柔情。
吃完飯後,陳一樂和趙倩倩坐在客廳裏聊天。
這時,陳一樂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來一聽,是林飛鴻的聲音:“一樂,我聽說了你在南山的事情,你沒事吧?”
“說好的等我呢?你怎麽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