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樂挑了挑眉毛說:“喲,你這小帥哥口氣不小啊,我還沒說你在這兒喝酒誤事呢。”
酒吞童子拿起一個酒壇。
喝了一大口酒,然後朝着陳一樂噴出一道酒液。
這酒液像火焰一樣。
燒向陳一樂,所到之處空氣變得炙熱,石壁都被映得通紅。
陳一樂揮動降魔杵。
把酒液打散。
酒滴落在地上。
滋滋響,被酒滴濺到的地方都燒焦了,冒出黑煙。
酒吞童子一閃身。
來到陳一樂身後,伸手想抓他的脖子。
陳一樂轉身。
和酒吞童子對了一拳。
酒吞童子力氣很大。
陳一樂被震得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酒吞童子開始在周圍設陷阱。
他把酒壇打破,酒液流在地上,形成一個個奇怪的圖案。
這些圖案散發着邪氣。
陳一樂感覺自己的行動受到限制,走一步就像有好多手在拉他的腳,很吃力。
酒吞童子趁機又攻擊。
他的速度很快,陳一樂隻能勉強抵擋。
陳一樂晃動鎮魂鈴。
想破除陷阱,但沒什麽效果。
他感覺自己像掉進泥沼的困獸。
掙紮也出不來。
陳一樂深吸一口氣說:“你這小子還挺會玩啊,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
他集中全身的法力。
施展最強的雷法,心裏想着 “雷法滅邪”。
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雷電落下。
擊中了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被雷擊中後。
倒在地上。
陳一樂趁機沖向他。
用降魔杵抵住他的喉嚨。
酒吞童子求饒說:“放過我吧,我以後不敢作惡了。”
陳一樂笑着說:“你這小鬼,早這麽聽話不就好了,不過你作惡太多了,今天不能饒你。”
說完,他用力把降魔杵一刺。
酒吞童子化作黑煙,永遠消失了。
随後,陳一樂短暫休息了會兒,繼續深入。
這些都是他早就了解到的東西,所以對付起來也容易。
今晚說什麽都得把那扶桑來的家夥揪出來!
可惜沒多久,卻從後面出來了。
但線索也沒斷,陳一樂極目看去,山腰間好像有一棟古宅。
能挨這麽近的,不是鬼屋,就是正主!
陳一樂大步過去。
那古宅遠遠望去就透着一股說不出的陰森。
四周雜草瘋長,都快把古宅給淹沒了,那些草長得歪七扭八,顔色暗沉,就像是被古宅裏的陰氣滋養着。
牆壁上的藤蔓密密麻麻。
像是無數條張牙舞爪的怪手,想要把古宅緊緊抓住。
大門緊閉着。
門上的銅鎖鏽得不成樣子,還挂着絲絲縷縷的蜘蛛網,仿佛在訴說着歲月的悠長與古宅的神秘。
陳一樂剛走到古宅前,還沒等他伸手推門。
一陣冷風就 “嗖” 地吹了過來,那風像是從九幽地獄吹來的,冰冷刺骨不說。
還帶着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無數人在耳邊低語,卻又聽不清說的是什麽,隻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陳一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但他還是咬咬牙,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
門軸發出一陣極其刺耳的 “嘎吱” 聲。
在這寂靜的古宅裏回蕩,就像是古宅發出的一聲長長的歎息。
剛一進去,陳一樂就感覺像是走進了一個冰窖。
那股寒冷直往骨頭縫裏鑽。
古宅裏彌漫着一股腐臭的氣味。
昏暗的光線中,灰塵在空氣中飛舞,像是無數個幽靈在飄蕩。
沒走幾步,陳一樂就聽到一陣沉悶的敲擊聲。
那聲音像是從地下傳來的,又像是從四面八方圍過來,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的心上,讓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跟着加快。
他順着聲音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去。
心跳也随着那敲擊聲越來越快。
突然,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陳一樂擡頭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日本傳說中的高女。
她的身形極爲高大,幾乎頂到了古宅的天花闆,那瘦骨嶙峋的身體就像一座搖搖欲墜的骨架塔。
她的皮膚緊緊貼在骨頭上。
呈現出一種青灰色,眼睛深陷在眼窩裏,幽綠色的光芒閃爍不定,就像兩團鬼火。
她手裏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
木棒上似乎還沾着一些幹涸的血迹,每走一步,地面都會劇烈震動,仿佛承受不住她的重量。
高女看到陳一樂,那深陷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發出一陣如同破了的風箱般刺耳的叫聲:“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蟲子,竟敢闖進我的地盤,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陳一樂強裝鎮定。
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說:“喲,你這麽大個兒,可别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家夥啊。”
高女聽了這話,像是被激怒了。
她憤怒地舉起木棒,朝着陳一樂狠狠地砸了下來,那木棒帶着呼嘯的風聲,仿佛要把陳一樂砸成肉餅。
此時的高女,眼睛瞪得極大。
眼中的幽綠光芒像是燃燒起來一般,原本青灰色的臉變得更加暗沉。
像是被墨汁浸染過,她那瘦骨嶙峋的身體因爲憤怒而劇烈顫抖。
身上的骨頭仿佛都在咯咯作響,就像一副即将散架卻又被憤怒強行支撐着的骨架。
陳一樂心中一驚。
急忙側身躲開。
木棒重重地砸在地上。
瞬間砸出一個大坑,灰塵彌漫開來,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沖擊力震得波動起來。
陳一樂不敢有絲毫懈怠。
口中快速念起雷法咒語,一道道雷電朝着高女劈去。
雷電劃破昏暗的空間。
照亮了高女那恐怖的面容。
然而,高女卻不閃不避。
雷電劈在她身上,隻是讓她的動作稍微遲緩了一下,就像撓癢癢一樣。
她再次舉起木棒。
橫掃過來,這一次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大。
陳一樂連忙激活金剛不壞之軀。
硬抗了這一擊。
雖然身體沒有受傷。
但那巨大的力量還是讓他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
他隻感覺眼前金星直冒。
後背像是被無數根針紮着一樣疼。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
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很多人在哭泣,又像是水流的聲音。
他掙紮着擡起頭。
看到一個全身濕漉漉的女人緩緩走來。
這就是橋姬。
她的頭發像水草一樣在周圍飄動,一縷縷地遮住了她的臉,隻露出一雙充滿哀怨和仇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