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她不會讓你這麽做的!”
果然,那個穿舊式護士服的女人再次出現,眼神中透出無盡的怨恨。
她朝陳一樂緩緩走來,空氣中彌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彈幕紛紛發出警告:
“快跑!她要害你!”
“不要讓她靠近!”
“天啊,這太恐怖了!”
陳一樂知道自己不能退縮,他大聲說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我會幫你複仇,讓你的靈魂得到安息!”
女人停下腳步,眼中的怨恨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悲傷。
她緩緩點頭,示意陳一樂繼續進行儀式。
陳一樂按照日記上的指示,準備好冥婚儀式所需的物品,點燃蠟燭,念起咒語。
随着咒語的進行,房間裏的氣氛逐漸變得祥和,那名女人的身影也開始變得透明。
儀式結束後,陳一樂感到一陣輕松,那名女人的靈魂終于得到了安息。
她微笑着向他道謝,然後緩緩消失在空氣中。
然而,就在這時,小女孩突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開始劇烈顫抖。
陳一樂驚慌失措地跑過去,想安慰她,但小女孩的身影也開始變得模糊。
“謝謝你。”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我終于可以離開了。”
陳一樂這才明白,原來小女孩也是一名冤魂,她被困在這裏,是爲了引導他找到真相。
她消失後,房間裏恢複了甯靜,空氣中彌漫着一種解脫的感覺。
彈幕紛紛感歎:
“原來她也是鬼魂!”
“真相大白了!”
“陳哥牛逼,太勇敢了!”
……
盡管解決了這些,但陳一樂知道,自己還有一個未解的謎題,那就是王陽的下落。
雖然經曆了這些恐怖的事件,但他并沒有找到王陽的具體線索。
陳一樂決定繼續深入調查,尋找更多的線索。
他離開護士樓,走向醫院的其他區域。
走廊上,陰影依舊,仿佛黑暗中潛伏着更多的秘密。
陳一樂握緊手中的日記,心中充滿了決心。
就在他走進一個新的病房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仿佛有人在耳邊低語。
陳一樂警覺地四處張望,手電的光束在黑暗中穿梭,映出一張張扭曲的臉龐。
彈幕再次炸開。
“又有新情況了!”
“還有高手?”
“太刺激了,我不敢看!”
……
陳一樂定了定神,繼續朝前走去。
然而,陰冷的走廊讓他的步伐有些遲疑。
突然,一張慘白的臉在眼前閃過,陳一樂吓得猛地後退了幾步,幾乎要跌倒。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面前的人竟是失蹤已久的王陽。
“是你?”陳一樂不敢相信地問道。
他之前聽說王陽是解開這家醫院秘密的關鍵人物,卻一直未能找到他。
王陽沒有多做解釋,隻是揮了揮手,神情焦急地說:“你趕緊走,真正厲害的角色馬上就要來了。”
“什麽意思?”陳一樂不解,但直覺告訴他此時應該相信王陽。
王陽面色凝重:“這裏不安全,你必須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記得往東南角跑。”
空氣中的寒意愈發刺骨,陳一樂感覺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自己。
他心裏一緊,急忙轉身向王陽所指的方向跑去。
身後的王陽大聲喊道:“快跑,别回頭!”
彈幕上立刻炸開了鍋:
“王陽居然還活着!”
“陳哥快聽他的,别猶豫!”
“這醫院裏到底還有什麽?”
陳一樂緊緊握着手電,屏住呼吸,用手機上的指南針确認東南方向,然後拼命地奔跑。
冰冷的空氣如同刀割,讓他全身僵硬。
終于,他在一扇破舊的門前停下,門上寫着“女廁所”的字樣。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他也顧不上那麽多,推門進去,迅速關上門,靠在牆上大口喘息。
廁所裏一片寂靜,隻有水滴偶爾從生鏽的水龍頭滴下,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牆上的鏡子已經模糊不清,陳一樂借着手電光打量四周,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
就在這時,隔壁的隔間突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你冷嗎?要不我們抱團取暖……”
這個聲音突如其來,吓得陳一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握緊手電,壯着膽子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心中一邊安慰自己:“可能隻是風聲。”
彈幕紛紛刷屏:
“這是什麽鬼聲音?”
“廁所果然是恐怖片的标配場景。”
“陳哥别過去,小心有詐!”
就在陳一樂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個聲音又一次響起,這次帶着一絲輕蔑和調侃:“别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陳一樂心中一震,握緊手電,慢慢推開隔間的門。
裏面空無一物,隻有一個破舊的馬桶和幾張泛黃的衛生紙。
牆角的陰影似乎在蠕動,但他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你是誰?”陳一樂試探性地問道,聲音在寂靜的廁所裏顯得尤爲清晰。
陰影處似乎傳來一陣輕笑,随即聲音變得更加低沉:“我隻是一個過客,這個地方可不歡迎你。”
空氣中的寒意愈發濃烈,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逐漸逼近。
陳一樂感到胸口一陣壓抑,幾乎無法呼吸。
他心中明白,這個聲音的主人絕不簡單。
“你究竟想要什麽?”陳一樂厲聲問道,企圖用堅定的語氣壓制内心的恐懼。
那聲音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你有一樣東西,是她想要的。”
随着話音,廁所的燈光忽然一閃一滅,牆上的影子如同鬼魅般扭曲着。
陳一樂心中一凜,他突然想起自己一直随身攜帶的日記本。
這本來是他在這家醫院搜尋線索時無意中發現的,裏面記載了許多關于醫院的神秘事件。
難道是這個?
他心中尚未想出應對之策,廁所的門突然被猛地撞開,刺骨的冷風卷入其中,吹得他幾乎站立不穩。
“快走!”那聲音再一次低沉地響起,這次卻是帶着一絲迫切。
陳一樂感到渾身的汗毛豎起,仿佛周圍潛伏着無數雙窺視的眼睛。